那彩紫家的弟子顿时气的就要反驳,但却被彩紫苏立刻站起来抽了一嘴巴,人顿时一下子就老实了。
彩紫苏带着人进入山洞,上官君仪也带着人就进去。
洞里乌漆墨黑一片,除了外面透进来的光亮以外,里面什么都看不到。
没过一会,那上官家上官君仪的表妹就开始组织生火,带着人出了洞就小声的念叨:
“还是赤夏家老祖呢,什么盟友,也不见出手救人。”
彩紫苏正与凌霜道歉,说是他管教不严,疏忽了,说话的是他远方表亲,他以后一定注意。
凌霜本是闭目小歇,闻言也是突然睁眼,也是起身开口对上官君仪道:
“夜里不生火,叫你表妹少忙活,别在招惹了什么麻烦,还要别人擦屁股。”
上官君仪本也是想道歉的,但她刚入山洞看不清,就在洞口处歇着,此刻听凌霜如此言也道:
“好,我这就叫她回来,我这表妹家中娇养惯了,墨轩兄莫要见怪。”
她听出来凌霜此言并不友善,也可能是在人洞外又说了些什么被听去,也是出去告诫。
然而这不愉快竟是一下子点燃,一路闹到洞中质问黑灯瞎火什么都看不见,为什么不点火,要是遇到危险除了凌霜谁还能看见?
此言一出上官家顿时就分出两股势力,一方上官君仪,一方上官芙蓉就吵了起来。
从伞设计不合理,还有就是折腾他们把那些不能用的破伞背了一路还要摆来摆去。
在到不能生火什么都看不见,凭什么都要听凌霜的,又扯到既然都是盟友为什么不互相搭救等等。
江念尘正要开口却被凌霜拦下,凌霜拍了怕江念尘的肩,另一边青苍兰诀就站了起来:
“上官君仪,既然你家有所争执,不如我们今日便好好议上一议,首先我们就从法器说起。”
“这伞,我们四家都有,繁花之海里的第一把护伞是由孤兰家的设想而铸造,后来在繁花之海应用证实了有所效用。所以,锻造此伞由我青苍家出工匠,墨轩家出设计与巧思,大家一起出材料,这一点我们四家都知晓。”
“你表妹上官芙蓉说,伞设计的不合理,首先这伞的运用方式我们都统一演练过,重量也都早就知晓。这伞本来的作用是个人应对能够喷射毒液的毒物,因此原本的使用方法是需要一人迎击毒液时,把伞转起来,将毒液甩开至伞的侧方,以此减少对伞面腐蚀的损伤,从而保命。”
“还有,当面对酸雨,又或是满天散开的攻击,我们就需要采取稳伞的方式持伞,避免伤到身侧之人,这也是我们演练之时事先考虑过的。”
上官芙蓉道:
“那你们可以把伞的重量减轻啊,本来我们携带的时候不就已经减轻过了吗?这么沉的伞,长时间举着,失重手滑都有可能啊!这你们造的时候怎么就不考虑了?”
凌霜闻言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下众人一愣,悠然正生气呢,听见凌霜笑也是疑惑,小声问你笑什么呢?
那上官芙蓉似乎也感觉到了莫大的耻辱,也是怒道:
“你,你躲在暗处笑什么呢?神经病啊你!”
琴不渡直摇头,拍了拍气的一脸涨红的上官君仪:
“消消气,我知道他们偏心,你不好说她,我来我来。”
上官君仪点点头,琴不渡也指着人道:
“笑你蠢啊!偷工减料的东西你敢用我们不敢啊,外面不是已经有减重了的伞吗?拿一把带着用你试试看啊。”
上官芙蓉被噎了一瞬,又道:
“那不是还可以在上面刻减重的道纹吗?怎么不刻?”
诉离也在一旁气的笑出声来,他现在明白凌霜为什么刚刚没忍住笑出来了:
“我说这位小姐,你说这话是认真的吗?毒液一浇伞面受损,阵纹立刻就会破掉,到时候手里的法器突然变重,还重心不稳,你是想如何应对嗯?直接手滑毒液浇自己一身吗?”
“你是觉得这里就你最聪明想得到这种办法吗?你以为这种事情我们还有背后炼器的几十个老祖都没想过吗?而且这种程度要是都举不动你跟进来干什么?着急投胎吗?”
上官芙蓉气的够呛,但我了老半天也没能说出话来,又找摆伞折腾人说事。
“那我们在门口好一顿折腾,都是不要的伞还要我们背着一路,这要耗费多少灵力体力,在这种地方灵力体力多金贵,他还折腾我们!”
这次方流光实在是忍不住了,也开口:
“我们事先不是说……”
凌霜伸手,捂住了方流光的嘴巴,方流光一脸不解,小声道:
“师弟!你为何阻我。”
凌霜的声音很淡漠:
“不和傻子辩论,出行前要注意的已交代过多次,休息吧,明日还要赶路。”
方流光闻言也是冷静下来,既然凌霜不生气,那他也没什么好生气的了,也是赶紧歇息,还不忘道:
“你们还是去外面辩吧,既这位姑娘也知道体力之重,我们现在就要休息了。”
上官芙蓉急了:
“你说谁是傻子!”
青苍家的人也是纷纷摇头,青苍兰诀也道:
“上官君仪,我看明日我们还是分道扬镳,我也看出你和你这表妹不是一路,但我想你也有将注意之事转达过,此刻她能说出这种话,我看她也活不了几日。”
彩紫苏也是起身:
“我家虽然有些人不服管教,但我彩紫苏管的上。若是上官妹妹管不好自家人,我看还是趁早分队而行。毕竟要论刚刚之事,到是你上官家执伞不当害死我们家的子弟。”
上官君仪也是左右为难,一脸歉意,也是拱手:
“是我的不是,君仪给诸位赔罪了。”
上官芙蓉也叫到:
“你们一个个的,人家墨轩凌霜都没说话,你们这些外家的上杆子呛我,我怎么了,有意见不可以说吗?”
黑暗里,不知道是谁开口,但听起来是年长着,应该是谁家的长老:
“小姑娘,他不辩解告知你道理,是等你自寻死路呢。”
此言一出,瞬息一片寂静,很多人突然反过味来,懂了凌霜的谋算,果然是随他兄长黑心,他们差点都忘了这一茬,凌霜虽出自墨轩家,但不是什么好人。
就连上官芙蓉也意识到了什么,突然脸色就变得很难看。
凌霜也开口道,语气听起来有些许埋怨之意:
“哪位长老,暗话明说,今夜你守,免得有人心中不平,惹来横死之祸。”
只听黑暗中那长老哈哈一笑,道:
“好好好,是老夫多嘴了,老夫定然替上官家的小辈好好警觉。”
上官君仪再度道歉,也是把上官芙蓉拉到外面。
上官家站到芙蓉那边的长老都没有说话,到是上官芙蓉吵嚷之声颇为明显。
洞内有人小声道:
“家主,我错了,我以后不多嘴了,老爷子一说我就想起来了,他会不会因为这事半路算计死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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