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沐然腾出空来,去了趟子舒家,将其中一些建筑图纸给了子舒衣容,顺便问赤夏家要人。
这段时间契约一直在发挥效用,泽沐然感觉得到,赤夏玄若快被那帮老东西弄死了。
大概是他们所有手段都试了个遍,结果还是套不出话,研究不明白那契约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也没想到赤夏玄若会和安冥渊回来那么早,不然他是不会放他顶着契约,就这么回去给那帮老东西研究的。
赤夏玄若是死是活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早晚要处理掉赤夏玄若。可他为了不在路上出岔子,调整了契约的作用,因此一旦赤夏家处刑赤夏玄若,就会发现根本杀不死。
泽沐然也不希望赤夏家发现他有这种能力,而且一旦他们发现以任何方式都杀不死赤夏玄若的时候,这将颠覆他们对契约的认知,从而把他放在一个敌对的位置上,对他非常不利。
不出一周,赤夏家在次来派人来拜访,对方只说是赤夏家派他来问问之前的事意见如何。
泽沐然便随意摆摆手叫弟子把人带进来,之前的事……是什么事?
哦对!请柬,他们好像送来了请柬,至于内容是什么,他压根没看。
泽沐然掏出一大堆收纳法器来回寻找,他忘了丢哪了,正找着呢,人便被引了进来。
泽沐然头也不抬,叫弟子先下去,最终还是没能找到那张请柬。
细细回想,不是被他弄丢了,就是段桑延没来得及给他就跑出去牵龙追人了。
泽沐然抬头扫了一眼来者,很是年轻,与赤夏玄若样貌也很像似,年纪看上去差不多一样大。
而衣着也可谓是一模一样,泽沐然将目光落定在其脖颈处衣领的扣子上,觉得还是那么搞笑。
泽沐然随意收了储物法器,那人面露些许疑惑看着泽沐然。
泽沐然则是起身走下,站在其面前笑吟吟道:
“前些日子太忙,上次的请柬让我弄丢了,没来得及看,不知道你说的什么事。”
那人伸手又拿出一份请柬,双手递出,像是早就准备好了。
泽沐然接过,打开看了看,发现是询问他上次提的为他开宴,请他做客一事他愿不愿意来,何事得闲,请他挑选时间:
“所以你们本家想为我开宴,邀我去做客?”
那人也道:
“家主遣我来,正是此事。”
泽沐然又将请柬递给他:
“家主?本家家主,你们族长?”
那人道:
“是。”
泽沐然心中疑惑,围着他绕了一圈,打量来打量去,心说赤夏家族长居然邀他,还要为他设宴,这是抽哪门子风:
“我要的赤夏玄若呢?怎么没来?”
那人道:
“前些日子逝世,来不了。”
泽沐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反倒伸手去抓眼前这人衣领上的精致纽扣晃了晃:
“我说,你们这种小把戏要玩到什么时候。还是说,你们是真的想看我艹弄你们家子弟想看的不得了,才又搞这么个东西?”
与此同时另一边,赤夏家长老有人当场大骂:
“这混账东西居然敢对着族长口出狂言!谁都别拦着我,我要去砍了他!”
然而很快有人将其拦下:
“别胡闹了好吗?族长此行就是为了探他虚实能耐,这东西只是一个遮掩手段,不然以他人精的那个劲早就发现了。”
那人未言,泽沐然随手捏碎那一枚扣子,然而一股奇怪的异香突然从中散开。
泽沐然想了想,立刻按照人的情况拟了一套脏器,这样他便也能中招了。
泽沐然稍微感受了体内的异样,就算他这样模拟脏器也没太大用处,他还是百毒不侵,但却能感到毒的大致效用。
可显然这东西不是毒,他稍微用力量去化解,立刻便觉得浑身都开始燥热起来,这东西该不会是媚药一类的吧?
泽沐然假装没有察觉那香气的问题,反倒是问:
“既然赤夏玄若死了,那你们要如何陪我?看你这身打扮,样貌,身形,该不会他们送你来替代他。”
那人未言,泽沐然掀了面具随手一扔,露出一双金灿灿的眼眸,上前一步按住他,凑上去嗅了嗅,语气放荡不羁:
“这个味道倒是新奇,平生以来我还是第一次闻到,不过这下毒手段也太蠢了点,只要我一化……唔……”
泽沐然本想着就算是媚药,他直接化掉也是一样无用。
结果却顿时觉得体内惊涛骇浪一般气血翻涌,泽沐然想骂,居然是越化越严重的类型,他们该不会用的就是这种东西勾引安冥渊的吧。
对于香气,安冥渊有提,但这种东西对于他们不可能有效,化形不拟就不存在生理反应,要不是他刚刚拟出一套来,这东西也会和用在安冥渊身上一样无用。
但问题在于,安冥渊什么也没做,可他却在体内催动了异香的效用,如果说一开始他还不算中招,但现在他的确是中招了。
而另一侧赤夏家,仍旧看得到他们那处的情景,扣子只是一个幌子,让泽沐然大意,并且以为只有那一个窥探法器的障眼法。
梳离柔见此情景也激动道:
“他中招了!只要他想化去,立刻就会加剧血还香的效用!”
临行前,族长叫她配置了血还香,叫她不用留手,直接配置最猛烈的拿来给他。
泽沐然轻咬唇,有些踉跄的将全身的重量压在面前人的,身上面颊绯红,呼吸也乱了:
“我先前…还以为是什么…结果我兄长…说不清楚…原来是这种…哈…下三滥的手段……”
泽沐然心脏碰碰直跳,他不喜欢这种被体感牵着走的感受,而且他也没什么必要去拟出那一套脏器,本来就用不上,还要浪费他的精力。
泽沐然伸手去摸那人的腰,侧过头附在其脖颈上闻了闻。
赤夏家有人见此大叫:
“这疯子该不会和他兄长一样吧!”
梳离柔别开视线,面颊绯红:
“应该不会,他不是立了。”
众人这才向下扫去,哑然一片,居然正如梳离柔所说,而且那隐隐约约支起来的大小看着也太畜牲了吧!
有长老见他们凑得那样近,只觉得鸡皮疙瘩掉一地,恶心的要命,一心崩溃的大喊:
“我忍不了了!族长为什么还不锤他!把他打回原形啊!”
泽沐然深舒一口气,就这样半靠着那人,调理了一会,才强压下去一些燥热,伸手摸上那人的背,至上而下滑下至其腰身,发觉他体态虽然与赤夏玄若差不多,但根骨比赤夏玄若好太多,泽沐然仍旧是微微有些喘息:
“你这人话真少……不知你在塌上是否也能这么从容不迫。只可惜……那窥视法器让我捏碎。否则我也要让你们家那群老东西……看看我们颠鸾倒凤的活春宫。”
这下赤夏家的长老们不少都坐不住了,破口大骂,纷纷亮出武器就要杀过去,暴打这臭不要脸的老东西。
族中大长老怒喝一声:
“坐下!”
众人瞬间蔫巴了,不情不愿的又收了武器坐会原处。
泽沐轻轻吹了一口气,那人微微抖了抖,也伸手主动环住泽沐然的腰,泽沐然略有惊诧,坏笑的凑在其耳边声音蛊惑魅人:
“你们家就这么喜欢我这张脸?一个两个都来送。还是说……你们那些长老想看着我驭其子弟在背后自渎?”
此言一出,赤夏家一众人等顿时气的不行,又是骂声一片。
那人则是微微别过头,面颊些许绯红,可神情并无什么变化。
泽沐然伸手去解他的腰封,扯着人走上大堂高台,将其丢在案桌之上,紧随其后压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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