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便有不少人打起了百岁村的主意,就连烽皇王也派人前去调查此事。
然而,他们去找时发现,根本没有什么百岁村,有的只有一个奉神村,可很多人却很明确的说,见过百岁村的石碑,就是百岁村。
这些人想着不如歇脚在寻,因此便在奉神村住下了。
然而,稍一打听,众人惊诧,除了与传言中的村名不符以外,其他都是一样的。
由此,陛下亲军便开始寻找奉神村的秘密,然而观察多日,却没什么异常,因此他们便把奉神村的井水,还有一些常用的食物拿回去,但却没有任何意义。
也许,所谓的奉神村,只是单纯的因为身体健壮,老人们都活的久一些,所以才被人传成神奇的百岁村,事实上,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便是了。
然而,烽皇王不信,他定要查个水落石出,由此,亲军不得不逼问村长,最终得到的答案引得烽皇王大怒。
他们说,他们是受神的庇护保佑,而且这神,只庇佑他们村子里的人,但烽皇王认定是他们藏了某种东西,才能如此长寿,便下令叫他们不惜一切代价找出来。
由此,亲军大开杀戮,后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总之没人回来。烽皇王震怒,派人去查,然而找了许多年,都没有找到奉神村,却找到了一个新的村子,名为百岁村。
众人费解,最终,却还是上报给烽皇王,他们说,兴许是改了名字,看构造,和奉神村是没有区别的。
于是旧事上演,那新的一支亲军也不见踪迹,但百岁村似乎也说,他们的神,只庇护他们长命百岁。
再后来,百岁村也不见,反倒出现了一个南下庄村,而那个时候,烽皇王已经病入膏肓,虽然继续在追查奉神与百岁村,但再也没找到,因此很快病逝,这事也不了了之。
不过在半年前,每两个月深夜,月圆之时,就有人想要入城报官,浑身烧伤,强撑着一口气在城门出嚷嚷,后倒地便咽了气。
守门的卫兵都说,这是撞了鬼见了邪,可那鬼每次说的都不一样,一会百岁村,一会奉神村,一会南下庄村。
但都不是,这个地方,在几百年前,叫三石村,有三块巨大的石头屹立各方,遥遥相望像是小山一样,据说是用来封神镇鬼的。
桃济仁闻言道:
“哦,所以说,这三个村子,其实是一个村子,最早的时候是叫三石村。”
鹤塘州点头:
“没错,所以我们便来此地,想要查查到底如何,好封印了那作祟的鬼。”
鴟於附离觉得好笑,这二人显然也很怕鬼,还提什么封印,这不是被幻术编造的鬼吓的跑了大半夜,还抓鬼,被鬼抓还差不多:
“尸体烧了没几日,还很新鲜,不可能是两个月前的事。”
那二人表情怪异:
“那都是些邪尸,尸身不变,也很正常吧。”
鴟於附离无言以对,这要是邪尸,早就起来追着他们跑了:
“你们不是说这地方是用来封神镇鬼的。”
鹤茶菊闻言也是蹙眉:
“你是说,这地方不可能有鬼?那我们看到的那些,都是有人搞出来的?”
鴟於附离点点头:
“弄这个的人,怕是已经死了。”
桃济仁惊讶:
“死了?”
鴟於附离嗯了一声,接着道:
“你们不觉得这困住我们的手段太过高超,而这驱赶你们的幻术却太过小儿科了吗?”
鹤塘州闻言到是不觉得:
“这么大范围的幻术怕也是高手所为,怎会是小儿科?”
鹤茶菊制止鹤塘州继续说下去,而是道:
“敢问先生对此有何高见,还请明言。”
鴟於附离道:
“每两个月一次,月圆之时,那怨鬼报官是怎么说的?”
鹤塘州眉头紧锁,思索片刻,道:
“说要报官,村里有怪物灭村,求救一类的。”
鴟於附离耸耸肩,那鹤茶菊却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你是说半年前有人被困在这,无法出去,因此布了某种阵法,试图传递消息。只要报官在说有怪物出现,官家就会找仙家除祟,到时候就能救他出去!”
鴟於附离看着二人,笑笑,也是无奈摇头:
“可谁知来的是你们两个小娃娃,一个幻术罢了,竟是吓得你们到处乱窜逃了大半宿,那人若是还活着,定是要老泪纵横吧。”
鹤塘州闻言却也恼了:
“谁说只是幻术!”
鴟於附离哦?了一声,鹤塘州立刻拉起自己的道袍给人看:
“你看!若真的只是幻术,我这道袍怎会被破!”
仙家弟子,法袍比较多,很多阔绰仙门更是至少弟子人手一套,寻常树枝兵器基本上刺不破的,能切开如此大一口,说明真的有厉害的邪祟混在幻术之中。
鴟於附离一抚拂尘,也道:
“若这么说,怕是真的有邪祟了。”
桃济仁与南燕儿闻言急忙贴近鴟於附离,那鹤塘州见状也笑:
“哈,老道,我看你这两个徒儿不也是怕鬼怕的厉害。”
鴟於附离将两小只推开,也是有些恼:
“你们两个小混账,都什么修为了,什么邪祟能挨的住你们一击,还不快撒开。”
桃济仁与南燕儿疯狂摇头,就是不撒手:
“鬼是打不着摸不着的,师尊你都被鬼打墙困住了,对方肯定是个厉害的怨鬼。”
鴟於附离咬牙:
“这种程度的异境我想破就破,倒是你们,不要一惊一乍挂在我身上,碍事的很!”
反观那南山派弟子,闻言大惊失色:
“什么!异境,这里是个异境!?”
桃济仁与南燕儿闻言倒是不怎么怕,师尊的地界也是异境,比起这里只是将人困住,还是师尊那危机四伏到处暗藏杀机的地界更可怕些。
但重点是,这里有鬼,鬼都是看得见摸不着,甚至看不见也摸不着的,但却能伤人无形之间,听说,如果被鬼吃了,那就会永不超生,比野兽可怕多了。
鹤塘州脸色难看:
“这位道长,你若有真有手段能寻得出路,便不要吝啬,这地方既是个异境,便是个相当要命的地方。”
鴟於附离面色阴沉,他其实也是被困在这个地方,虽然这地方要想离去,他只要劈了就好,但后果可不是那么简单的:
“以我的修为,真若直接劈开异境,不知要牵连多广,若是寻不得阵眼,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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