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出现,曾照亮我的生命,温暖我的心】
脑海里回忆与你不期然的遇见,它积成今生化无法不掉的记忆,那么些事,哭过笑过,除夕的大雪,曾刻下你我的爱恋,花灯节的烟花曾炫烂绽放过,曾以为我们会相守,哪知终究有缘无份,你的出现,照亮我的生命,温暖我的心,最终我失去了你,黯淡了人生,自古多情空余恨。那一件件物品,刺痛了苏凌霄的心,他看着屋外的雨哗啦啦的下,就如同他的心。
“凌霄,凌霄……”见儿子又出神,苏母不放心的叫了两声,自从那天刘忆离开退婚后,儿子英俊的眉头,总是或深或浅的皱起,常常郁郁寡欢,纵是她们逗他开心,他也是强颜欢笑,最重要的是时常容易走神,像现在苏母叫了几声,苏凌霄才反应过来,这让苏母很是担心,儿子身边一直并不安全,他这样会不会容易出危险。
“啊,娘,何事?”苏凌霄看到母亲屋里的琴,想起那天宫宴上刘忆边弹琴边唱歌的情形,这些天,苏府里满是刘忆的影子,她曾在哪里跑过步,在哪里做过的事说过的话,时时忽然出现在苏凌霄的脑海里,挥之不去,让他觉得好痛苦,想见她,想拥在她怀里,可是却无能为力。她做的好绝,从那天把话说开,第二天平城就传满了苏家表妹宋刘忆与苏凌霄退婚的消息,半点不留余地。
“哎……”苏母重重的叹口气,“凌霄,你把小忆那孩子忘了吧,你这样,娘看了担心的很,过不了几日,你和夏姑娘就在成亲了。”
“娘不用担心,孩儿有数,等以后成亲了就好。”
“娘希望如此!”
“你还要醉到什么时候!”江若男使劲的推,把因酒醉的刘忆推醒,经过一夜的宿醉,刘忆头疼的很,抚着额头坐起身来,“若男,不要打扰我,我再睡会。”说完就势往下躺的时候,又被江若男一把拎起来。
“大小姐,我实在忍不住要说道说道你,自从那天你跟苏公子谈分手后,你一直从那天喝到今天,天天喝,你这是要醉死吗!”
“不是,我只是不想去想,若男,过段时间就会好的。”刘忆窝在被子里,含糊地说道,她在现代曾经也有不成型的爱情,也喝过几次小酒,或者工作中遇到不开心的事情,偷偷的瞒着外婆,跟乐乐出去喝酒,醉过醒了就好了,可是这次不同,一想到苏凌霄,她心疼的无以复加,于是借酒消愁,说她麻痹也好,逃避也罢,她就想痛快的喝酒,醉了醒了明天的事情,明天还有明天,兴许过了很多个明天之后,她就不会这样了。
“你已经快变成酒虫了,再喝下去,估计你清醒不过来了,你知道夫人自那天来过之后,这几天一病不起,却不让人告诉你!”
“什么,你说我娘病了,那她怎么样了,有没有看大夫?”
提到秋夜晴,刘忆终于清醒一点了,那天自苏凌霄走后,秋夜晴跑到江府来,劝刘忆回心转意,无奈刘忆死活说心意已定不会更改,秋夜晴有些气愤和担心,信现在的情况,回苏府不适合,回了宋府之后就病了。
“大夫说急火攻心,无大碍,只是要静养,切莫再情绪过于激动。”
“赶紧让人过来帮我梳洗,我要回去看娘!”刘忆摇晃着身子准备起身,对于秋夜晴她从始至终都是有着无尽的亏欠。
“你这个样子,能回去见她吗,大小姐,你虽然不是老爷亲生的,但若男也待你如真正的主子,容若男冒犯,实在是忍不住要说几句,你为何这么自讨苦吃,舍不得苏凌霄,自己却主动把他退婚,别人来找你,你怎么都不回头,既然如此,你也洒脱些,现在这般借酒消愁,弄的如此凄惨,岂不是自找的!”
刘忆这几日醉酒太多,整个人呈现的是一副病入膏肓的样子,让江若男又担心想起她的做法,又让她禁不住气结。
对于江若男说的话,刘忆只有满心的苦涩,“事已至此,若男你也不用多说了,我不会再这样喝酒了,你请大夫给我开个醒酒汤什么的调养的,我要尽快回去看母亲。”
“这个给你,据说这是醒酒妙药,是慕容枫给的,他这几日来看过你,只可惜你一直是不醒人事的状态,他留下药,说等你愿意醒过来的时候给你。”
刘忆握紧药,是时候该醒过来了,想忘掉苏凌霄是不可能的,他已经深深的刻在她的生命里。那些浓酒如同使人产生幻觉的灵药,喝了它们,她就深深醉倒,分不清现实与梦里,她与苏凌霄在大漠里骑马奔驰,与他在桃花园里赏花听曲弹琴,与他在风景如画的山水间纵情欢笑,那些美好的梦啊,只能是个梦,梦醒了了无痕。江若男说的也对,为何这般选择,自讨苦吃,算是她傻和软弱,自己已经选择的路,就得走下去。
马车的声音哒哒的响,刘忆躺靠在回宋府的马车里,慕容枫给的药真的很神奇,原本她站起来就觉得疲软,头疼欲裂的,吃了药再服下大夫看了补汤,半天后,她的精神就好了很多,稍做梳妆打扮后,与酒醉前无多大变化,于是她就立即动身赶回去看秋夜晴。
“大人啊,求您为民妇做主啊,那是民妇的孩儿啊……”
“大人啊,求您伸张正义啊,那不是她的孩子,是我的孩子啊,是她抢的我的孩子啊!”
“不,不是她的,是我的,是我的孩子,求大人明察”
“不是她的,是我的”
“哇……”
“大胆妇人,究竟谁说的是真话,谁说的假话,还不从实招来,不然本官就要用刑了!”
坐在马车里的刘忆听到一阵阵吵闹的声音,她掀开帘子,看到不远处围了好多人,“你去看看什么事?”
一个侍卫迅速跑到外面,不一会儿回来报告情况,“回大小姐,是两个妇人挡了知府的轿子,争夺一个孩子,都是说自己的孩子,但都没有人证物证来证明是自己的,据说这两个妇人是前不久才逃难来了平城。”
两个妇人争吵的声音一直不断,原本打算置身事外的刘忆听到孩子的哭声越发的大,不知道为什么,孩子的脆弱的哭声音让刘忆禁不住的揪心,她不顾侍卫的劝阻决定前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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