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叹了口气,他对这个儿子投入的感情很多,同样这个儿子也是在所有子女中最敬重他爱他的,不似太子和三皇子,眼里只有皇位。
“你过早显山露水,恐对你不利,你勿需担心,明日就是公审了,苏家这次休能逃脱!”多一天就多变数,皇帝早想审苏家了,奈何儒生们闹事,朝堂上那些个官明里暗里上表,要好好查苏家,不能冤枉的良臣,加上崇国一连串的事情发生,钦天监的主审官若不是秦林出手,又差点没命,所以不得不将公审时间一拖再拖。
“此时儿臣说苏家什么,父皇也听不进去了,事已即此,就怕苏家被逼急了什么事都能做出来,父皇切要保重身体!”
皇帝对着晋王露出了难得的慈爱面孔,你这孩子,担心想朕来了,朕贵为天子,岂是人谁意伤得了的,倒是你,怕是老三也知道朕的心思了,你们兄弟要正面对击了。
晋王没有言语,出生帝王家,很多事情不能左右,每个朝代皇子间争皇位不是经历血的代价,兄弟手足相残再正常不过了,亲情那是皇家不能想的感情。
“主子,属下们探得的消息,三皇子的人在打探晋王,恐对晋王不利!”秦林的手下小心翼翼的上报刚得到的消息。
“哦,跟本尊有什么关系。”秦林正把玩着一把剑,嘴角勾起嘲弄的笑。
下属抬起来了,当秦林的手下,谁都小心翼翼的,他喜怒无常,杀人如麻。此时更猜不透主子的想法。
“那若三皇子的人加害晋王的话,属下们?”
“这种愚蠢的话不要再问第二次,忙你的去吧。”秦林的些愠怒。
这个下属听明白了,赶紧告退了。
秦林看着这把寒曲剑,剑峰寒气逼人,映着他的邪魅的笑脸,三皇子杀晋王,这不正好么,皇家的人本都该死,那些班弄权势的人都该死。等到处理完苏家,苍浪国就有动静了,到时天下大乱,有的玩的,他要好好欣赏那些丑恶嘴脸的人是什么样的下场。
“表小姐,长民那边传来消息,三皇子的打算对付晋王了。”刘忆正在写字的笔顿了一下,自从到了古代,她这个习惯用电脑打字胜过写字的人,当不得不用毛笔写字的时候,可想而知,她的人有多丑。明天就是苏家父子公审的日子了,她的心没有办法好好的平静下来,于是拿起笔一张一张的写。对于晋王,刘忆有些矛盾,曾经用心帮助过自己,她说过欠他一个人情,若有一天他有什么想要相助的事情,不要对苏家有损的事情,她会竭力相助,只是如今怕是由不得人了。
“你说,如果直接杀了那皇帝,是不是就一了百了了!”刘忆似是问手下也是问自己,这个她早就有想过,但以她的了解和认知,这招最险,若能挟制皇上写下苏家无罪的圣旨,也是无用,回头皇上就直接宣告天下说被强迫。直接杀了皇帝,怕是这崇国要乱了,再怎么样,苏凌霄都说过,不能让百姓陷入水火当中,苏家不能做那样的恶人,还有一点很重要,皇帝岂是那么被他们胁迫加刺杀的呢。
做了那么多事情,皇帝还是铁了心的要置苏家于死地,已经拖了这么多长时间,很多能够被指认的证据已销毁,但是还有些把柄,时间不够了,眼下拖不下去了,该怎么办呢?
此时一只信鸽飞过来,刘忆展开信鸽一样,慕容枫的意思也是如此,晋王,恐怕我要对你抱歉了!
公审的日子到了,苏凌霄与苏父被押到了公审台上,崇国的公审台很少会用,一般审重大的犯人才会启用,公审台上高丈许,犹如矮城墙,墙下百姓可围观。崇国很久没有这么热闹了,前后围了不知多少层的人,有看热闹的百姓和一些不知人士,从苏家案子开发,崇国的平城就实行了宵禁,城门也关了,禁止闲杂人等出入,即使如此,平城还是多了很多人……
刘忆易容成男装,站在一家青楼包间里的二楼上,拿着江若男给她的,尤如现代的望远镜,远远地看着公审台上的情况。
今天的公审果然不出所料,重兵把守不多,这帮官兵居然穿着百姓的衣服混入百姓当中,人群人有人替苏家鸣不平,就被抓起来了,尤如今天的便衣。今天皇上与文武百官都在这里。那么远看不清苏凌霄的脸,隐约看出来,他和他父亲的精神状态尚算可以。
虽是如此,刘忆的心仍然是一颤一颤的,伸出手来,到了苏凌霄的角度,好想轻轻的抚过去,这段时日,真是度日如年,仿佛我们离的那么近又那么远,刘忆用尽力气不要将泪流下来。一遍遍告诉自己,这个时候你更要坚强。
案子开审,钦天监原来的主审官伤重,皇帝又命另外的人审苏家的案子,这人皇帝的谋臣之一,此时也是心里叫个苦,办苏家的差事可不好弄,之前的钦天监大人差点没命了。
在苍浪国苏凌霄替身被抬了上来,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台下好多人看到被架起来的人,好些人都不忍心看。虽是如此,那人不管怎么样,闭口不言,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时候早就跟死人一样了,苏凌霄看着曾经的属下被折磨成这样,低下头,掩住他的怒火。钦天监细数一条条的所谓罪状,苏家父子也为自己申诉,谈起替身之事,苏凌霄轻描淡写的说道,让人替自己做官几日,自己偷得闲着游玩,说起来也是渎职之罪,哪里来得了通敌卖国。听了这样的话,台下的百姓们不敢言,但却纷纷的点头。
谈到与苍浪国的萧鹰关系密切,萧鹰在苏凌霄重伤期间还在府上看望他,这些是很多人公开知道的事实,钦天监咬定苏凌霄与萧鹰关系不一般,苏凌霄更是坦言道,崇国现与苍浪国也是邦交,苍浪国的米佳公主也曾有意许配给他,如此邦交偶尔相见算得了什么,再者说如果真是通敌,他何故做在表面上,悄悄见谁能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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