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小爷等你一个月,你却在勾搭上了贵公子!怎么滴,这么快想把自己嫁出去?”
“莫名其妙!懒得搭理你”
纪凝华看着眼前莫名其妙生气的人儿怼道。
“那多谢文公子今日救命之恩,如有需要,可找吴掌柜,届时本人必回倾囊相助……”纪凝华郑重声明。
“这……好!鄙人先行告辞!”文之礼看一眼旁边愣头青欲言又止,只好咽下接下来要说的话,语毕人已经踏步离去。
“怎么看见人家小白脸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看见本公子就懒得搭理?我……”
“哎哎~你怎么了?嘶~这额头怎么这么烫!马公~去叫大夫去”赵清河抱着突然晕厥的人儿,着急忙慌地喊道。
“遵令~公子”惨兮兮的马公公只好抛头露面叫大夫。
“怎么样?大夫,这丫头片子这么烫会不会烧傻了!”赵清河看着号脉不语的白胡子老头子急得上窜下跳。
“这位姑娘估摸着是受凉了!开服药,好好喝药,明个儿保证活蹦乱跳!只是这么烫,降温倒是有些麻烦!”白胡子老太医,摸摸胡子砸吧砸吧嘴。
“怎么麻烦了?不是还有本公子嘛?”
“这苦夏日子,肯定不能用冰块猛然降温,不如试试人体降温”
“人体降温?”张清河预感不妙,心口突突直跳。
“就是找个人洗个凉水澡,然后抱着这丫头,借用抱人的温度来屋里降温,虽然成效慢,但是对人体最有益的降温方式”
“抱着人降温?找谁尼?”
“这里还有別人嘛?”
“你是说我抱着她降温?”
“对头!快去洗个澡!再墨迹下去,这丫头恐怕真的烧成傻丫头了!”老大夫催着赵清河进入了浴室。
不知是不是嗅觉灵敏,若有若无的花香萦绕在鼻头,不讨厌,有点喜欢这种干净纯洁的味道,没找到臭丫头品味还不错!
洗白白后的赵清河香喷喷地站在臭丫头门口,彳亍不觉。
这抱着人家姑娘睡觉,怎么都有点难为情!
“唉~,大姑娘上花轿!真真是头一回”嘀嘀咕咕许久,可把外头熬药的老头子愁死了!
“我说你都徘徊半盏茶功夫了,在墨迹下去就准备给里边这丫头养老吧!进去吧!大老爷们磨磨唧唧像啥样儿?”
“唉~,我还没有准备好尼”赵清河面红耳赤地嘟囔着。
不一会儿瞅见床上不言不语的人儿,也就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
立马蠕动着上前,小心翼翼地抓着纤细柔荑,傻兮兮笑起来,像个吃到狗骨头的小奶狗异常满足。
嘟囔许久也不见俏皮地声音便气鼓焉耆。慢慢悠悠地上了塌,然后一点一点挪到小人儿身旁。
“怎么办?抱还是不抱”
“唔~好热”难受的呓语瞬间引起了某人的注意,毫不犹豫地抱着浑身滚烫滚烫的人儿。炙热的气息不知灼烫着谁的心儿~
看着潮红的面容,心里担忧不已。
不过这次小爷可不会放过你!臭丫头赶紧好起来吧!清新的体香扑面而来让着急忙慌地赵清河心头一亮!
别看长的一般般,这品味还不错!轻嗅着乌黑的秀发,缕缕馨香安抚着不安的心。抱着娇娇软软的可儿,两人进入了梦乡。
一觉睡到自然醒的赵清河挣开双眼就看到了圆溜溜的眼珠子直勾勾地看着自个儿。
“咳~看什么看?是不是觉得小爷特别英俊潇洒,风流倜傥?”
“你怎么在我床上?”浓浓的鼻音昭示着人儿身体不舒服。
“我我……昨儿个来找你!谁知道刚坐到床边,就被某个臭丫头突然拉到床上,无法动弹!对!就是这样!”
“喔!你该下去了!”
“啊!救命之恩不该是以身相许嘛?怎么到了你这儿就没影儿了?”赵清河小声嘟囔着带着丝丝委屈。
“什么?许什么?”
“没没……什么”
“丫头啊!赶紧喝药!”在院子里的大夫看着自个儿精心熬制的药水吃吃没有送到纪凝华嘴里,心里着急不已。
“大夫,这个乌漆麻黑的药水确定不是来毒药?好可怕~”
“良药苦口利于病!赶紧喝!老头子累了一个晚上熬制的药水,不能浪费!”老头子不容置疑地说道。
“清河,你看……”
“还是喝吧!这样好得快”
“哼~~”
“咕噜咕噜”随着皙白的脖颈喉结鼓动着,看着空空如也的药碗,赵清河露出来欣慰的姨夫笑!
“张嘴!”
“怎么样?是不是很甜~”
看着皱巴巴的鹅蛋脸慢慢恢复了笑容,赵清河傻兮兮地样子,可把纪凝华逗笑了!
“你笑什么?”
“笑你长的还不赖!”
“是嘛?我怎么感觉你笑的让人慎得慌!”摸摸鸡皮疙瘩嘟囔着。
“嗬~好困!我要睡了!你随便”语毕人已经闭上眼睛呼呼大睡了。
“这臭丫头说风就是雨!也不知道陪我说会儿话”
某个小奶狗痴痴望着床上安静人儿,越看越喜欢!
哼~臭丫头,招惹了小爷!以后就是小爷的人,敢乱搞,打断你的小短腿儿!
翌日清晨,习惯性摸摸身旁的温度的赵清河,摸索许久也不见柔软的小手。迷惑地挣开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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