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随笔乱码1

第一章

在淮河以北的一个小村庄里,总能看见两个嘻笑玩闹的小孩子,叶家为女孩,名叶倾,亦有美好倾城之意。傅家为男孩,名傅钰,亦有博学多才之意。两个孩子青梅竹马,女孩娇俏调皮,男孩帅气沉稳,村子里的人都说这两家生出来了好娃娃。

“我说,小钰哥哥,今天我们去干什么”

“倾儿,走,哥哥带你去放风筝”

“好啊,好啊”一阵银铃般的嗓音传到田地里,让耕种的人都觉得开心。

“我说倾儿,别总是麻烦你小钰哥哥”叶倾的妈妈林月说道

“我说林月啊,这两小孩从小就一起玩,倾儿又从小招人喜欢,怎么能说倾儿总麻烦我们家小钰呢”傅钰的妈妈也开始为叶倾打抱不平了

“好,好,我说不得,你们去玩吧,别老乱跑”林月只能无奈的嘱咐他们几句就去干农活了。

“嘻嘻,知道了,知道了,小钰哥哥走喽”

“恩,妈,婶子,我们走了”傅钰说完就冲着叶倾跑了过去

两位母亲不由感慨到,这两个娃娃还真是亲啊。

“小钰哥哥,你说天为什么是蓝色的”

“因为蓝色是无限大的东西,像海,天空,都是没有尽头的”

“那我们能到没有尽头的地方玩吗

那里应该比咱们村子还要大,像咱们去的内个镇子一样”女孩看着高高在上飞在天空上的风筝带着幻想诉说着心里的愿望

“到时候小钰哥哥会陪着倾儿一起去”

“好,不许骗我,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骗你是小狗”哈哈哈哈哈,金色的麦田里,女孩在前面跑着,男孩不紧不慢的追着,夕阳下的奔跑显得何在迷人。

“小钰哥哥你慢死了”傅钰突然从她背后出来猛地下了叶倾一跳。

“啊啊啊,你坏,总是吓倾儿,我要告诉素姨”

“好好好,都是我的不对,那你也不能总是打我的小报告吧”男孩撇撇嘴无奈的辩驳

“哼,原谅你这次,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吓我”

“不敢了不敢了”男孩急忙说道。

儿时的梦总是那么美好又纯真,让人心声向往,两人打打闹闹看着风筝远去,直到太阳快要下山才慢慢动身准备回家。

夜总是那么宁静,安详,仿佛在计划着什么阴谋一样,静悄悄的,身处其中的人,什么也无从得知。

不知不觉,天就黑了。傅钰带着恋恋不舍的叶倾回家去。

“天黑了,明明刚才还很蓝,我讨厌晚上,我喜欢白天,天好蓝好蓝的样子”

“傻倾儿,天总会黑,如果一直是白天,一直都是蓝色的天空,你又怎么会喜欢蓝色天空,就是因为有了比较,才有了喜欢,如果你不知道黑色天空,又怎么会讨厌黑色天空呢。黑色天空的存在就是为了让你珍惜蓝色天空而存在的”

“额,哈哈,钰哥哥说的什么啊,乱七八糟的,听不懂,反正我是不喜欢天黑,我喜欢蓝蓝的天”

“也是,哈哈,是我胡言乱语了,其实,倾儿,你看那漫天星河中,每一颗闪烁的星,多美。它们一个一个挣着比着谁更闪烁,只为能让吸引你看它,倾儿若是不喜欢黑夜,不看它们,它们该有多失落”

“真的吗?”

“当然了,多璀璨的星空,你看它们一颗颗如同珠宝一样,多么美丽,总有一天我要把它们串起来,送给我们最美的倾儿。“

“真的吗,钰哥哥最好了。”

叶倾看着星空,突然发现,从前讨厌的夜空,其实也没那么糟糕,一闪一闪的星星真的好美,仿佛在对她眨着眼一样。

夜。好美。正像地上这一对璧人一样。

直至今日小时候的欢乐往事还会出现在傅钰梦中,如果没有战争,倾儿,倾儿也许就不会死,随即记忆慢慢回笼。

第二章

转眼间三年过去了,到了该蒙学的时候。

这天傅钰将叶倾,送到门前,早已等候多时了的叶母焦急的张望着。

“你们终于回来了。你还知道回来啊,一定是你贪玩拖着你钰哥哥,这都几时了。才回来。看样子以后不能再放你出去玩了!“叶母笑着说到。

“叶姨,不要责怪倾儿了。是我太过贪玩了,忘记了时间。”

“我家钰儿就是担当,对了。你父亲回来了,并且和你母亲一起早早就来这里了,现在正好你叶叔叔商量大事哦”叶母故作神秘的说。

“咦?妈,什么大事啊。你告诉我呗”

“是关于你和你钰哥哥的大事。”

“什么大事?什么大事?你快告诉我嘛”叶倾立刻焦急起来,生怕听到自己不愿意听到的事情。现在一旁的傅氏夫妇看到叶倾这么焦急的模样,噗嗤一下乐了出来,嗔怪林月,"瞧你,净逗孩子,看把孩子急的。""是关于你和你钰哥哥蒙学的事情。

不同于一般的农村家庭,叶倾的父母并没有像其他村民那样重男轻女,而是到了蒙学的时候像男孩子一样,送入了学堂,成为了镇中学堂中为数不多的女孩子。

好在叶倾并没有让他们失望,每天卯时起床开始读书,此时村中大榕树下你就可以看到两抹小小的身影,头一摇一晃的在背着孔夫子的经典著作.…

第三章

相比于镇上富裕人家的孩子们,傅钰和叶倾的生活可以用捉襟见肘来形容,尤其是在服饰方面,丝绸玉佩与之对比的是自家织的蓝布对襟。因此学堂分为两大派。一派是以段大庆为首的富人家的小孩,一派是以傅钰为首的工农子弟的孩子。

段大庆,人如其名,长的是又高又壮,聪明非凡,当然家世也是一等一的好。其父亲为镇中一把手,姓段,江湖人称段老虎,可谓是□□白道通吃,其母亲为镇中首富林员外的嫡女,不仅富有还貌美如花,心机颇深。可能是过分宠爱孩子的缘故,段大庆可没有显示出父母的城府。反而最爱搞恶作剧欺负别人。尤其当他看到了傅钰。

不同于镇上的孩子回家方便,傅钰和叶倾光是花费在路上的时间就得一个时辰,每天天不亮就得从家出发,带上中午的午饭,翻过一座山才能来到镇中的学堂。对于他们来说,午饭,是他们一天中最重要的,给予他们体力。可想而知,并不像富裕人家那样,每顿肉和青菜,傅钰和叶倾每天中午靠着三个番薯勉强饱腹。他们并没有抱怨什么,因为他们知道,这几个番薯也是爹娘从牙缝中省出来的。爹娘靠种田维持生活,每到农闲时期,他们也不能休息,相约村民进山打猎,采摘野生菌类,草药换钱维持生计。他们还有爷爷奶奶外公外婆需要赡养,现在还需要交学费供他们上学,他们还有什么理由要求更多呢?

第四章

话说回段大庆的身上,相比较傅钰和叶倾这种有目标有理想的孩子,段大庆可谓是另一个极端。上学,不爱上。每日来学堂就像是坐牢一样,一看书哈欠连天,一下课生龙活虎。和那些年龄相仿,家境相同的孩子厮混在一起,讨论镇子里有什么新东西,家里面买了什么新古董。捉弄女同学;气上课的老夫子,把老夫子气的胡子都飞上了天。用段大庆的话说,我家里有的是钱,我爸是有名的段老虎,谁敢惹我?很多遭受了段大庆欺负的同学都敢怒不敢言。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了。时间一久,他们也觉得每天都做相似的恶作剧太无趣了,一群人想着应该找些新鲜有趣的事情来做。

这天,段大庆看到了正在教室里吃番薯的傅钰和叶倾,灵感乍现。他伙同那一群狐朋狗友抢下他们的番薯,轻蔑的看了一眼,“这是什么东西?猪都不吃吧。啧啧啧。”说完把番薯扔在地上踩了两脚对傅钰说,“不就是缺钱吗?我有呀,来,捡起来吃了,这十块银元就是你的了。” “吃呀吃呀,众人取笑声哄笑生充满了教室。”

搁在普通孩子身上,屈辱感,羞耻感冲到脑袋上,但傅钰和叶倾并没有表现的很愤怒,相反的异常冷静嘴角还带着微笑,因为小时候爹娘就教过他们,我们虽然穷,但我们并不志短。陶渊明不为五斗米而折腰,十块银元对他们来说虽然是天文数字,但是尊严是无价的。傅钰和叶倾坚毅,闪亮的眼神把段大庆给看蒙了,并心里产生了一丝丝畏惧。也对,自小生活在吹捧,奉承,钱能解决一切,周围人都畏惧他家的势力对他毕恭毕敬的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一个敢违抗他命令的人,这反而激起了他的兴趣。

第五章

“你敢不听我的话,你知道我爸爸是谁吗?”转眼间,段大庆眼中那一丝畏惧之色消失了,转眼间被命令,鄙视所代替。“你就靠着你家的势力欺负人,有本事凭自己的本事,你敢吗?”“缩头乌龟,缩头乌龟”叶倾也随之附和道。傅钰故意使出激将法激怒段大庆。“有什么不敢的,老子怕过谁?”果然,段大庆被激怒了。

“好,如果你输了怎么办?”段大庆傲慢的回答。“任你处置。” 傅钰不卑不亢的回答。“如果是你输了呢?” 叶倾反问道。“我们老大怎么会输呢?”段大庆的一个小弟回答道。“如果呢?”“那好,我也任由你处置。”不知怎得,段大庆的心猛地跳了几下,有些开始发慌。随之,他安慰自己道,不过是一些没有见过世面的穷鬼,有什么可怕的。随之,率领着重小弟离开了。“钰哥哥,你有把握吗?”叶倾担心的问道。“放心吧,倾妹妹,把心放在肚子里吧。”看到傅钰那一抹微笑,叶倾知道,他一定是有十足把握的。

转眼之间,比赛的时间如约而至。“比什么,穷鬼。”“既然我们都在学堂里,那么我们来对对子吧。”“好,你出上联。”“上联是:海水朝朝朝朝朝朝朝落,请问下一联是。”“这个,这个,你,给我对对子。”段大庆揪着他身边号称智多星的林昭。“我,我,我,我也不知道。”林昭涨红了脸,随之狡辩道,“这个对子根本没有下联。”“对,有本事你把下联说出来呀。”以段大庆为首的帮派附声道。“好,下联是:浮云长长长长长长长消。”“好联啊,我怎么没有想到。”那个号称“智多星”的林昭脱口而出,随之是段大庆的一句白眼。“好,是我输了,我任由你处置。”不就是当众被羞辱吗,谁怕谁,段大庆涨红着脸,谁敢笑话我,哼。但是傅钰只是笑了笑。“段同学,这事就过去了。”“什么?难道你不想报复我吗?”段大庆一脸疑惑。“冤冤相报何时了?我们既然都是同学,那么就要互相帮助。” 傅钰和叶倾笑着离开了。留下一阵脸红的段大庆。

命运总是那么玄妙,谁又想的到,这个看起来傲慢,目空一切的少年,将来有一天会成为傅钰的生死之交,甚至还成为了他的救命恩人,不过这都是后话。

第五章

这次经历后,段大庆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从一个掉个啷当不学无术的公子哥变为了一个积极上进的好学生,连曾经被他气的进了医馆的老夫子都对他刮目相看。当然,因为他出身富裕之家,父母又是有头脑有城府的生意人,当然他的底子并不差,学起东西来比资质平庸的学生更加快些。当然,这也得利于傅钰的帮助。在对对子事件之后,段大庆正式向傅钰和叶倾道歉,并和他们成为了挚友。当然,他也委婉的表达对他们金钱上的帮助,不过被傅钰富裕拒绝了。段大庆实在拗不过他们,提出了一个委婉的想法。傅钰每天下学来段府帮助段大庆补习功课,每个月可以可以得到二十个银元。

有了这笔钱,傅钰和叶倾再也不用为生活所担忧了,当然也减轻了双方父母的负担。有了更多的空闲时间,他们便一门心思钻进书本了。

相比于同窗,傅钰并不像把心思全部用于考功名之上,他有更深一层的担忧。时逢乱世,一心读取圣贤书是不可能的了,动荡的社会,无所作为的统治者更让他担心,未来的生活到底是什么样子的?这还是个未知数。想到这,傅钰未免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叶倾当然知道傅钰在想什么,从小到大青梅竹马的情分让她看到他的眼神,他微微皱起的眉毛,她便知道他的内心。但叶倾又是何等聪慧的女子啊,正所谓“看破不说破”既然保家卫国是他的理想,是他的抱负,那就要无条件的支持他呀。

“钰哥哥,钰哥哥。”叶倾银铃般的声音传了过来。“倾儿,慢点跑,别摔了。” 傅钰焦急的看着他此生最爱的女孩。“这不是高兴嘛。”叶倾嘟着小嘴,“我也找到了一份工作,镇里面武馆的小公子需要一位蒙学老师,我应聘成功了。”叶倾骄傲的看着傅钰。“我棒不棒,钰哥哥。” 傅钰何尝不知道叶倾的良苦用心呀。他摸了摸叶倾那柔软,乌黑发亮的秀发,在阳光下冲着她微笑。

第六章

借着每天送叶倾去武馆教书的由头,傅钰很快凭着他俊朗的外形,极高的人品和渊博的学识和武馆的教头熟识,教头看出来这个少年不同之处,于是这个爱惜人才的教头便有意无意的教给傅钰一些招式,以便试探傅钰是否有练武的慧根。“奇才啊,奇才啊。”教头看着傅钰摸了摸他黑而坚硬的胡子,爽朗的笑声充满了整个房间。

于是,在未来的几年里,每天除了上教堂,去教书,傅钰又有了另一项事情要做:读兵书,练武。当然,有才学的青年才俊到哪里都会被关注,成为无数少女的梦中情人,当然年轻的傅钰也不例外,这里教头的掌上明珠,唐英,唐大小姐便首当其冲。

唐英,人如其名,英气飒爽,因为出身于武学世家,从小开始练武,因此习得了一身好武艺,相比于其他闺阁小姐,唐英更有自己的想法,她觉得世界上一般凡夫俗子根本配不上他,那些只知道习武,空有一身蛮力的习武之人,粗俗,无力,令人作呕,能配上她的,必然是一个文武双全,品德俱佳的好男儿。

这天,被母亲强迫学女红的她偷偷跑出来,来到外面透气,刚刚来到院子里,后面就听到了母亲的唠叨。“挺大一个大姑娘,每天就知道练武,连朵花都不会绣,以后该怎么嫁人了。”唐母恨铁不成钢的在后面叫道。“臭丫头,躲到哪里了,快出来,今天要让我找到你,非让你爹爹家法处置你。”躲在树上的唐英看到母亲远去的背影长长叹了一口气,哎,这烦人的老妈,啥时候能停止唠叨,现在又不是清朝了,还搞那些女子无才便是德,整天绣花啊,女红啊,搞什么鬼。唐英在心中不满的抱怨道。想着,她从树上一跃而下。此时,她并没有注意到来武馆习武的傅钰。

“啊。”一声惊讶的嚎叫从唐英的嗓子中吼出来。只见唐英撞向了傅钰,幸亏傅钰眼疾手快,在千钧一发之际,抱住了唐英,在空中转了几圈后平稳停下。“你,你,你是谁。干嘛袭击本小姐,还抱我,看我不剁掉你这双脏手。”唐英的大小姐脾气又出来了,但当她想在一次发火,看到傅钰那张俊俏的脸庞不由得呆住了。这是一张多么俊俏的脸啊,向刀削般有棱角的白皙面孔上竟长了一双桃花眼,微微翘起的嘴角,闪亮的眼眸正注视着她。唐英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看过这么英俊的面庞,何况她不得不承认,还是这男子救了她一命,不然这一摔,不在床上躺个十天八天的好不了。因此,她不免脸颊绯红,心砰砰乱跳。

“这位姑娘,你没事吧。” 傅钰问道。“我,我,我没事。”“你是谁,我怎么没有见过你。”唐英反问道。“我是来向唐教头学习武艺的。小姐如果没事,我先告辞了。”说罢,傅钰留下呆立在原地的唐英离开了。

爱情就是这么奇妙,在那一瞬间,唐英觉得自己已经遇上了真名天子。后来,她知道他叫傅钰。“傅钰,傅钰。”唐英念叨着,这真是一个好名字啊。带着思春少女独特的感情,唐英进入了梦乡。

第六章

经过武馆教头的悉心栽培以及参加了那些进步青年组织的爱国运动,傅钰心里那份想保家卫国的想法愈加强烈。因此,他像一块干涸的海绵,扎进水里,不断接受新的知识,不断提高自己的能力,在短时间内净不断消瘦。段大庆曾经开玩笑的和他说,你是不是练功练得走火入魔了。而叶倾明白他的想法,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这种近乎极端的方式何尝不是因为傅钰心中的焦虑呢?他一门心思想做点什么,可奈何人言轻微,再加上前段时间傅钰去政府做事却被无情的刷下。是的,以傅钰的才识进入政府工作没问题,可奈何出身卑微,后来听段大庆说,那个名额被当地一个富商的大公子取得。“那个草包连给傅钰提鞋都不配。”和傅钰相熟的一位老乡说,“他连孔夫子写了什么书都不知道,他凭什么顶替你的名额?要不你去找段大庆看看。”老乡给傅钰出了个主意。“没关系的,小林,没关系的,山无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这就说明我和这个位置此生无缘,所以何必强求呢?” 傅钰恢复了平时的温文儒雅。

命运就是这么玄妙,谁又能想到,几天后,傅钰和叶倾能碰到那个改变他们命运的人物。

事情是这样的,那天,像往常一样,傅钰和叶倾向武馆走去。“让一让,让一让。”一阵慌乱的叫喊声打破了街道的宁静,随后是一阵嘈杂的警笛声和汽车喇叭的滴滴声。都让一让啊,警察局在抓人,妨碍着当反动者一样抓起来。警察的傲慢和仗势欺人的话语让傅钰和叶倾皱紧了眉头,此时他们更加好奇的是,谁让他们如此大费周章的追捕?此时傅钰余光撇到了一个人,一个满身是伤的中年大叔,头发蓬乱,身上伤痕累累,但眼中明亮的光芒却让傅钰注意到,此人并不是一个普通人,

傅钰出手帮助了他。因为熟悉地势环境,傅钰和叶倾很快的帮助这位大叔逃过了那帮警察的追捕,可当务之急是大叔的伤,怎么办呢,傅钰决定向唐教头求助。经过几年的相处,傅钰知道唐教主绝对是那种值得托付的人,正直,爽朗,宽以待人,正因为彼此的性情相同,他们成为了忘年之交。

第八章

虽然事发紧急,但是傅钰并没有任何的慌张,还是像往常一样走进了武馆,和熟实的人打招呼。只不过,到他进去内室时,拉着唐教头在屋中低估了很久。

"钰儿啊,你好糊涂。"唐教头深深的看了傅钰一眼并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身逢乱世,明哲保身最要紧,你和他并不相识,何必多管闲事,而且这是警察局全力追捕的犯人,你这样岂不是和政府在作对""唐教头,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嘛。"傅钰了解唐教头的性格,他只是不想让傅钰因此惹祸上身而已,和政府作对,不好意思,唐教头这么个铁骨铮铮的汉子,就连警察局局长看到他都要礼让三分。

半晌,唐教头看了看傅钰,"走吧,你前面带路。"傅钰知道,唐教头这是答应了。傅钰和唐教头来到了和叶倾约定好的树林的一个山洞里,这个山洞极其隐蔽,很少有人知道,当然,这也是他们的秘密基地。俗话说,行武者是半个医生,唐教头在看到这个囚犯一眼就知道他是遭受了严刑拷打,这次越狱是耗费了他最后的体力,如果再不及时医治,能撑过今晚都困难。

唐教头拿出了随身携带的银针,动作麻利的把它查到了囚犯的几个穴位上,倾时,囚犯昏睡过去。"无妨无妨。"唐教头知道傅钰和叶倾的担心,"我用银针吊住了他最后的精力,这可以使他撑过今晚。"不过这里地处荒凉又缺医少药的我们必须把他转移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并且不被警察局的那群走狗看到。"嗯,有了,我在郊外有一处私宅,那里安全并且药物齐全,现在我们只需要把他运出镇子,这得想个完全之策。少时,唐教头已经相出了主意,随后对叶倾说"倾儿,我们回府,傅钰你就留在这里照顾他吧。等我们回来。"

不多时,唐家的一名奴才突然暴毙,经郎中诊断感染的鼠疫,需要赶紧运送出镇子并且火化掉,并且整个武馆需要彻底消毒,撒上生石灰。弄的整个武馆人心惶惶,当然这是唐教头的一手安排,主要目的是不让驻守在镇口的哨兵检查棺材中的死人。当然,那个死人就是他们就下来的逃犯。

大约抬了两个时辰,一身小厮装扮的傅钰和唐教头终于来到了位于郊区的私宅,当初唐教头置办这所宅子纯粹是为了休闲,这里好山好水好气候,周围罕有人烟,可惜身逢乱世,想到这里,唐教头不由得深深叹了一口气。

来到了内室,唐教头先让傅钰把炭火点上,一定要多烧几个炭盆,要有种蒸桑拿的感觉。"唐教头知道此时傅钰一定充满了疑惑,所以顿了顿接着说,"此人被我的银针封住了血脉,此时正处于假死状态,但是如果我把银针突然拔掉而外界的温度不够温暖,会使他经脉句断。""原来如此。"傅钰点了点头。半个时辰后,屋子里的温度使他们额头沁满了汗珠,"钰儿,我们开始吧,你来协助我。"唐教头把囚犯满身是血的囚服脱掉并在在他口中放了一粒唐家独门的药,专门吊住心脉。随后又在全身很多部位扎满了银针,随后嘱咐道。"钰儿,这些银针每隔一个时辰顺时针黏动一次,还有这瓶药丸,每隔两个时辰让他服下一粒,还有这炉火需要一直保持这个温度。三天,如果他撑过了三天便可安然无恙。只不过……"唐教头心疼的看了傅钰一眼,"只不过这几天辛苦你了,我还得连夜赶回武馆并不能留在这里陪你,厨房里有食物,你在这里凑合一下。""好的唐教头。"从小傅钰就受生活的各种磨难,这点又算什么呢?不过枯燥的这几天要干点什么呢?此刻叶倾又在干什么呢?武馆出了鼠疫叶倾应该回学堂了吧,她吃没吃饭,在读书还是已经睡下了,关键是,她有没有在想念自己,在担心自己,想到这,傅钰净有些慌了神,长夜漫漫却无心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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