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男女大防,何况自己现在和白澜之的关系,实在是有些困难…
与此同时,白澜之在另一边却是怎么都看不进去书,满脑子都是那天发生的荒唐事。
他查过,那个手帕不是程微微的,而是大嫂的,不过如果那天药是大嫂下的,那她惊慌之下把手帕落下也是有可能的。
但是这个肚兜,他隐约记得是自己与那女子欢好之时扯下来的,到底是谁的,却不大好查。
可是大嫂真的会给自己下药吗?
白澜之脑海里不由自主又浮现出了叶淮那张恬静美好的脸。
第二天,叶淮的哥哥叶瑄就来到了白府,和叶淮交谈一番过后就找到了程老太太,表示自己半个月后接妹妹回家小住一段时间散散心。
程老太太可巴不得叶淮赶紧走,这样自己就可以偷偷对叶淮的嫁妆动手脚了,自然是爽快的同意了。
至于为什么是半个月后,当然是因为叶淮想办的事还没有办完。
刚过几天,叶淮找系统确认自己的安全之后,在半夜的时候狠心点了一把火,把自己困在了屋子里。
小翠和凤儿都被自己打发今晚不在身边。
他在赌白澜之会来救自己,毕竟如果他不来,白府的其他人恐怕没人愿意救自己。
如果不来,有系统在,自己也死不了。
听到外面吵闹的声音,白澜之的睡眠本来就浅,自然是醒了。
得知是叶淮房里着了火,当下披了件衣服就赶了过去。
程氏本就暗示不许人去救,眼见自己儿子要去,自然是要拦着:“老二,你疯了吗,火这么大你万一有个好歹,我们白家怎么办?”
是了,只是白家的前途怎么办 ,不是关心自己。
白澜之充耳未闻,没有犹豫就冲了进去。
“嫂子,你怎么样了?”
叶淮故意装着刚睡醒的样子:“二爷,你怎么来了,不要过来,我没穿…衣服。”
说着,就唰的一下红了脸。
不说还好,这下白澜之一下就注意到了叶淮身上的肚兜。
………
怎么会?
白澜之记性很好,他一眼就认出来,叶淮身上的肚兜和自己那天扯下来的肚兜花样是一样的。
只是没时间多想了
“大嫂,澜之冒昧了。”
说着就将身上的衣服披在了叶淮身上,将人抱在怀里想赶紧将人带出来。
只可惜不凑巧,一块带火的房梁砸了下来刚好落到了白澜之的背上。
一声闷哼。
叶淮自然也看到了,立马红了眼眶:“二爷,你受伤了,都是…我不好…”
边说边哭边哽咽,泛红的眼角,满怀熟悉的馨香,和自己日日把玩的肚兜上的一样,白澜感觉自己的后背好像忽然不疼了。
“我没事,别哭,先出去。”
很快,两人就来到了房外,确认安全以后,叶淮小声开口:“二爷,谢谢您,能不能先放我下来。”
白澜之这才反应过来,小心的将人放了下来。
“娘,您先回去吧,已经没事了。”
程老太太光顾着遗憾没能烧死叶淮,也没在意白澜之怎么样,生气的离开了。
这时候翠儿和凤儿收到消息也赶了回来:“主子,你怎么样了,都怪奴婢不在,你责罚奴婢们吧。”
叶淮注意到程氏真的走了,意识到自己献温暖的时候又到了。
“二爷,您…疼不疼…,不用管我了,您快去上药。”
白澜之没什么表情:“不碍事,现在不早了,附近不远处是西厢房,明日再给你安排住处可好?”
叶淮轻轻点了点头:“都听二爷的,您快去上药吧…今天多谢二爷…”
突然一阵风吹过来,又隐隐露出了叶淮身上的半截肚兜…
白澜之悄悄红了耳朵,眸色一深,点了点头,自顾自的走了。
那样子,倒有点像是落荒而逃。
叶淮略显玩味的笑了笑,鱼儿,该上勾了。
栗子:“宿主,我怎么觉得,这个男主好像没有小说里那么坏呢,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
叶淮:“好不好的,这一件事能看出来什么,我只看出来,这个男主长的蛮不错,一股子温润如玉又衣冠禽兽的味。”
那双看狗都深情的眼睛,叶淮是真喜欢,可惜了,不爱干人事。
他还记得原主每个月十八号都要放血来当药引子给程氏那个老太婆治病这事呢。
可程氏哪里有病呢,压根就是想折磨原主想出来的招,不管白澜之知不知道程氏是不是真病,可他对这件事无动于衷就够让人生气了。
今天已经是十五号了,这回,叶淮可不会让人放自己的血,不过借着这件事让白澜之知道孩子的事倒合适。
回去的白澜之简单的上了药,也不知道是疼得还是烦的,一直也没能睡着。
想到叶淮苍白的小脸,红着眼眶卧在自己怀里的样子,他就觉得心痒的厉害。
看见那个肚兜的时候,他心里就明白那晚的人一定是叶淮了。
他居然还有点庆幸,庆幸是她,还好不是程微微。
那晚的事大嫂肯定是不会说出来的,既然已经发生了这样的事,跟着自己,总比守活寡要好……
想通了这一点,白澜之顿时来了困意,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他完全没有想过给叶淮一个名分 ,堂堂正正的娶了他,只是打算让他做自己的情人,一辈子见不了光。
更没有考虑过如果真的是原主,那般贞烈单纯的女子,再喜欢白澜之,也只怕是不会同意。
“小翠,你过来。”
“哎,主子,来了。”
叶淮悄悄和翠儿说了一会话,并找了个由头将凤儿打发到铺子去住几天。
叶淮估摸着白澜之差不多该来了,一边冲着小翠使了个眼色,一边轻轻揉着小腹:“呕…呕呕。”
“主子,你这是怎么了,这几日吐的这样厉害,你别吓我,我去找大夫。”
叶淮吃力的支起身子:“不打紧,应该是昨天着凉了,刚刚已经看过大夫了。”
小翠这丫头还真是有点演技在身上的“哇”的一声哭了出来:“那主子,您不舒服一定和奴婢说”
“嗯,只是感染了风寒,没什么大事的。”
叶淮一副疲惫的样子:“我想睡一觉,你先退下吧。”
他没想到当天晚上自己就被掳到了白澜之的院子。
叶淮心里爽死了,面上却是一副无措的模样,小心翼翼的开口:“二爷,我怎么到这来了…”
白澜之的喉结艰难的上下滑动:“那晚的事,我都知道了。”
叶淮脸色一白:“您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二爷,求您放我回去吧。”
“跟着我不好吗,我早就查到那天晚上药是嫂嫂下的,这不是说明嫂嫂喜欢我吗,欲拒还迎?”
叶淮心里骂了句“握草”。
居然被猜到了呢。
实在是没想到我们的丞相大人这么直接,还真是让人喜欢……
既然都被猜到了,那自己干脆再欲拒还迎一点好喽:“二爷,您说什么我听不懂,什么药?快放开我,求您了。”
白澜之也不愿意再争辩,将叶淮拦腰抱到了塌上。
这男主怎么还想硬来,叶淮这会是真的慌了,自己现在还是女儿身,他过不了自己心里那关。
虽说叶淮自己也馋白澜之的身子,可那也要等自己身体恢复正常才行啊。
叶淮干脆直接吐了出来,这下白澜之的脸色也不太好:“我让人送你回去,你先好好休息。”
白澜之没有想到叶淮这么抗拒自己,强扭的瓜不甜,他不想强迫对方。
许是看出来白澜之不高兴,叶淮还是解释了一下:“我不是故意的,这几日感染了风寒,哥哥前几天给我带了个大夫,我就先走了…”
叶淮这样说是有目的,毕竟白澜之要是有点良心肯定是要给自己找大夫的,到时候自然就知道自己怀孕的事,倒不如让他知道自己已经有大夫了。
一个从小被规矩约束的女子,意外发现自己怀了心爱之人的孩子,可却为世俗所不容,甚至可能是万劫不复,不敢告诉孩子的父亲,这太正常了。
接下来两日白澜之倒像是忘了叶淮的拒绝,频繁的来找叶淮,不过叶淮不怎么搭理他就是了。
叶淮很清楚,想要折磨男主的内心,最好的方法就是让对方爱上自己,这样对方的心绪才会因为自己而变动。
白澜之这种人,很难完全爱上一个人,就算爱上了,也会有很多的猜忌和试探,和这种人在一起是复杂的。
对方会不断的伤害和试探来证明自己被爱。
很显然,原主就被他伤的遍体鳞伤了,这一点叶淮是很佩服原主的,女主是真的爱,也真能忍,是他绝对忍不了。
反正自己来了,委屈肯定是不能受的,一定要有人受,那也只能是别人。
两天的时间转瞬即逝,这天又到了十八号取血的日子。
叶淮拒绝了,但是没有用,血嘛,当然是不可能真放的,他早早让小翠杀了一只鸡,将血收集了起来。
叶淮拿各种笔在自己手腕上画了个伤口,晾干了以后又拿纱布包扎了一下,给纱布的内侧渗进去一点血,造成伤口溢血的假象。
一番操作看的小翠目瞪口呆,她总感觉主子变了好多,不过唯一没变的是还喜欢二爷。
不过她很喜欢这样的主子,主子不受委屈就好,只希望主子能够得偿所愿。
将那一大碗鸡血端出去以后,叶淮就假装虚弱的躺在床上闭目养神了,好戏该开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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