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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航海日记（三十六）

乔月客拉扯着路飞回到岸上的时候先揍了罗杰一顿，这才跟着柯妮丝一起去了她家。娜美倒是对威霸非常感兴趣，在乔月客表示不感兴趣的时候主动要求自己留下来打算试一试威霸，等一下再去找他们，自然也没有人会阻拦她。

不过乔月客也对空岛非常感兴趣，因此才走了一半的台阶就和罗杰一起表示要出去逛一圈，让路飞他们先和柯妮丝过去。

总之这个海贼团的成员大多数都和他们的船长一样本性之中被潜移默化地被染上了他的任性，路飞倒是一点感觉都没有，而罗杰这个更任性的家伙就更加不会有这样的感觉了。

“还真是怀念……”罗杰虽然是这么说，但是从他的脚步来看好像一点都没有怀念的样子：“空岛上特产的贝壳很有意思，你应该会感兴趣的。”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乔月客已经感觉到了那一点隐隐约约如同五线谱上起起伏伏的月账一样轻盈的魔力了，“这种魔力波动还真有意思，和大海都有点相似……你们这个世界之中的大海，还有我从来都没有遇见过的神秘力量。不过之前我研究了一下，好像和恶魔果实的能量有点类似，但是区别又很大……更像是同出一源。”

这个世界之中，不管是恶魔果实的力量还是大海本身蕴含的能量都非常有意思，这样的构成似乎就像是在吸引着人们来到大海上一样。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又到底有多少人能抵挡住大海上波澜壮阔生活的诱惑？

毕竟这个世界的强者，都是被大海孕育出来的。

乔月客一边在心中这么想着一边脚步转了个弯就冲着街边出售贝壳的摊子奔了过去，罗杰看她已经有目标了就自己也转到了另一条街上去找自己感兴趣的东西，两个人照理来说身为关系最密切的从者和御主，结果却几乎从来都不一起行动，也算得上是少见了。

乔月客搜罗了不少有意思的贝壳放到王之财宝里面，心想这些东西就算是吉尔伽美什看见应该也不会生气。她看天色也还早，路飞那里也没有传来什么信号，也就干脆走的越来越远，顺手隐藏了自己的行踪像只鸟一样高高飞起，在更高的高空俯视这个云端上岛屿的全貌。

空岛的构造看起来和大海上的其他岛屿并没有什么区别，除了簇拥在岛屿周围的并不是大海而是雪白的云海，甚至很难让人分辨出它的特殊。乔月客想了一下自己和路飞以及罗杰之间的魔力链接，觉得自己飞得稍微远一点也没有什么关系，也就没有再多由于，就直接朝着云海另一边的另一座岛屿飞了过去。

不过她并没有注意到自己飞去的那座岛屿是周围唯一有着土壤的岛屿，只是以为这里的岛屿有云构成的也有由土壤构成的，所以干脆头也不回地直接冲进了那座有着森林和土壤的岛屿之中，心想着这样的岛屿和其他云朵构成的岛屿到底会有什么样的区别。

而且这个岛屿看起来挺近的，但实际上飞起来距离居然还挺远的……乔月客着实飞了有段时间，通过契约对路飞的感知似乎都变得模模糊糊隐隐约约的了。

而且这个岛屿是不是有些安静的过分了……

乔月客分明感觉到了这里有生物生存的痕迹，但是却始终没有观察到有什么东西的存在。而且好像有另一种感知正在她的身边搜来寻去。

乔月客一开始以为是自己产生的错觉，毕竟她对自己的魔法非常有自信，也确信自己在使用隐匿的魔法的时候绝地不会被人发现。不过当她意识到这个注意力或者是其他什么的东西一直在自己身边徘徊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多半是被发现了。

不过是怎么发现的？

乔月客虽然知道这个世界之中还有另外一种力量体系，但是了解的也并不多，之前在白胡子的船上的时候，也只是从艾斯那里知道被称为武装色的霸气有着能够伤到恶魔果实能力者的力量，至于多余的，她还没有问。

不过现在想来，能够察觉到她魔法的，应该就是那另外一种力量体系起到的作用。

乔月客心中有了点兴趣，有点想把罗杰抓过来问个究竟。不过现在也并不着急，把令咒用在这种事情上面也有点无聊了，反正罗杰也离不了太远，到时候撞上他了再考虑这个问题好了。

徜徉着轻飘飘的云和同样轻飘飘的水的岛屿简直就像是空岛之中的异类，乔月客注意到周围漂浮着一团团球型的岛云，摸起来软绵绵的非常好捏，但是她又察觉到这些岛云里面似乎还有着别的不同寻常的东西，因此并没有用力，饶有兴致地盯着这个球型岛云看了半天，用魔法笼罩住离自己最近的岛云，顺手塞进了王之财宝中。

不过被人窥探着的感觉着实让她不爽，她轻轻敲了敲自己的掌心，比刚才更加强大的魔力覆盖在身体表面彻底隔绝了被人窥探的感觉。乔月客摸不准该怎么追踪这个视线，试探着探出魔力之后，没有追上多久就感觉连接中断了。

“算了，”她自言自语着，觉得事情越来越有趣了，“肯定还会有人的……”

到时候让她摸到了规律，就不用担心追踪不到视线的主人了。

周围的树木长得格外高大，郁郁葱葱的将天空都遮蔽的看不见多余的蓝色和日光。乔月客干脆直接飞到了地上，落地的一瞬间就意识到自己踩上的也并不是天使岛那样软绵绵还有些微凉意的蓬松岛云，而是确确实实存在着的非常坚实的，和所有土地都没有太大区别的泥土地。

“泥土……是被海流带上来的吗？”

乔月客捏起一把土在手中感受了一下，也用魔力感应了一下，发现确实是再正常不过的泥土地，不由得对海流的力量有了更直观的理解。

能够冲到万米高空上就已经很不可思议了，还能够把岛屿这种体积的东西冲到这个高度上来，这个世界的大海果然简直比童话还要童话和不可思议。

树木似乎是因为长时间生长在这里，所以为了适应这样的环境有些变异，枝叶又宽又大密密匝匝朝四面八方伸展开来，以便汲取到更多的日光，而主干又膨大隆起，好像储存了更多的水分……也有可能是别的东西。

乔月客对这些不算理解，但是看到稀有物种产生好奇也是正常反应，围绕着周围的擎天巨树上上下下看了好几圈，才终于满足了好奇心打算从这里离开，去这个由正常的泥土构成的岛屿里面再转上两圈再走。

但是在她身边一直像触手一样张开来向周围延伸探索的魔力却突然感觉到了一点与众不同的波动，是从她的感知范围之外传来的一点相当细微的涟漪，但是很快就势如破竹地撞进了她的感知范围之中，上面的气息甚至还有些熟悉。

乔月客再仔细感觉了一下，错愕地发现居然是索隆罗宾娜美还有乔巴的气息。

她只不过才离开了这么一会儿，天使岛那里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乔月客深切的觉得自己好像误会罗杰了，就算没有他的存在，路飞一个人也能整得风生水起的，他们两个就一转身的功夫，显然草帽海贼团就陷入了另外一个麻烦——或许对路飞来说是冒险之中。

她想了一下，觉得黄金梅丽号带着他们四个人出现在这里之后，路飞他们三个肯定会跟着找过来的，到也不用再去找路飞了，以免他们几个半途错开，还不如先找索隆他们，也省得他们走丢。

而且罗宾和娜美在的话，应该能更清楚知道在她离开的这段时间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乔月客心中有了主意，身形再次像被人用橡皮在这片密林之中擦除了一样，让一直关注着这里的人猝不及防露出了一点错愕，也让乔月客又捕捉到了那一点泄露出来能量波动记了下来。

再多试探几次……算了，现在还是先找人吧。

乔月客心中虽然有点遗憾，但是还是把找人的事情放在了第一位，直接顺着索隆他们的精神波动摸了过去，却发现周围的环境逐渐有了越来越明显的人工开凿过的痕迹，而在那一片翻涌的云海之中，石头雕凿的祭台之上，赫然就是摆放得有些歪斜的黄金梅丽号。

“希尔！！！！！！”

娜美眼睛最尖，意料之外的看见了原本应该在天使岛自由行动的乔月客，顿时感觉自己的人生安全有了保障，眼含热泪高声叫她疯狂招手示意她他们在这里，又被祭台之下露出背鳍的空鲨吓得缩回了手，继续在心中痛哭流涕后悔自己为什么鬼迷心窍会同意路飞来空岛的想法。

她现在就想重新回到大地母亲的怀抱里面！

当然如果空岛上真的有财宝那就另说。

乔月客根本没有惊动空鲨就安安稳稳地落在了梅丽号的甲板上。她自己用的魔术对草帽一伙人开放了权限，所以他们才能够顺利的发现自己行踪，而她一落到地上，娜美就泪汪汪地扑倒她的怀中，已经迫不及待的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和乔月客说了一遍。

乔月客也没想到事情的起因还挺乌龙的，不过结合娜美要钱不要命的性格居然还意外挺合理。

“我还能感觉到路飞，我们之间的距离也还在能够掌控的范围之中，这件事情不用担心。”

乔月客还是挺放心另外几个人的，左右也就只有乌索普战斗力不强，罗杰被她排除在常规人员之外，就算是这样，路飞和山治都在，也不用担心出什么大问题。

“那现在我们怎么办？”

娜美皱着脸，胆战心惊地看了一眼周围的空鲨：“总不能一直待在梅丽号上吧？路飞他们几个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这里来，而且还说我们是祭品什么的……不管怎么想待在这里都让人很不安心啊！”

“那就去找路飞他们吧，”乔月客理所当然的，甚至可以说是带了点怂恿意味地说，“我们带上东西去找路飞吧，反正有我在，肯定能找到他们的。而且我对空岛也很感兴趣，说不定能在这里有什么意外的发现。毕竟这里不是有传说中的黄金乡之类的……”

“我去！”娜美突然神情非常坚定语气铿锵有力像是即将出征的战士一样情绪激昂：“这种有意思的事情，我怎么可以不去！”

索隆无语的看着刚才还抱着梅丽的桅杆瑟瑟发抖人突然就充满了战斗的动力：“……你这变脸变得也太快了点。”

“这么有意思的事情，怎么可以错过！”

娜美说的义正言辞掷地有声，看着索隆好像恨铁不成钢，但是其他人上看下看左看右看横看竖看都只能从她眼睛里面闪烁着的金光之中看出来“贝利”两个字。

“随便你，”索隆倒是没有什么所谓，反正对他来说不管什么选择都可以，“不过谁留下来看着船？”

乔巴显然并不怎么乐意离开，因此举手举的相当积极：“我留下来好了！”

“那就麻烦乔巴了，”乔月客语气温和的就像是在安抚小孩子一样，然后从王之财宝中掏出一个紧急联络用的道具递给了乔巴，“要是遇到什么苦难，就用这个联系我好了，我会第一时间回来的。”

从她的举动来看，显然是一早就已经做好了探索这片森林的准备。

不过也不是说出发就能出发，做出这个决定之后，娜美就花了点时间整理背包，毕竟这里的地方也不算小，如果离开几天的话，还是要带上足够的生活用品这才让人安心一点。

周围的空鲨直接被乔月客驱散了，王之宝库中总是有很多这样奇奇怪怪效果多种多样的宝物，她也并不在意这件事情，只是看到罗宾踏上陆地的一瞬间微微挑了下眉就知道她也意识到了周围环境的不同。

“这里是土地？”

罗宾伸手在地上触碰了一下，有抬头朝乔月客望过去，征求她这个最早来到这里的人的意见。

“确实。从我刚才过来的一路上来看，这个岛屿全都是由土地构成的。”

乔月客也在惊讶罗宾的敏锐，但是想到自己从罗宾的幻境之中看见的那些景象，却又突然觉得罗宾对这些事情这么敏锐，倒也不是一件非常让人惊讶的事情。

“奇怪了，”娜美也反映了过来，“空岛照理来说应该都是由岛云构成的，这里为什么会是土壤构成的土地……”

“有可能是被海流冲上来的，”乔月客说，“如果空岛的条件不能够形成这样的岛屿的话，那么这个岛屿就有很大的可能是被海流冲到天上来的。毕竟那个海流的力量有多强大我们也都见识过的，要是真的发生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这样的可能性。”

娜美光是想到这一点就觉得这个海流的力量简直强大得不可思议：“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未免也太强大了……不过现在也不是这个问题了，我们还是先找到路飞他们再考虑接下来的事情吧。”

这么多事情没有解决，还是先一件一件来好了。

乔月客也觉得是这个道理，所以也只是提了一嘴这件事情。他们三人身上背着的包裹都不算小，扛在身后沉甸甸的简直就像是个小山包，不过看他们几个人好像都不是很有压力的样子，乔月客也就没有开口说要帮忙，和罗宾走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她聊着天。

被一个人留在船上的乔巴后之后剧的才意识到自己好像才是最危险的那一个，但是摸着希尔芙蒂斯给他的道具却又有了点安全感，心想着他们几个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又看着破破烂烂饱经磨难的梅丽号，还是打算自己动手先把船修补起来。

罗宾的知识储备量非常丰富，不过平常在船上的时候乔月客和她也说不到这些去，现在正好有时间了，也就能够和罗宾多聊聊了，甚至在罗宾表现出对她之前经历过的几个世界的好奇的时候，乔月客也非常乐意把这些事情全都和她分享出来。

要是放在以前，她可能还会有些别扭，但是放在现在，她基本上已经放下那些事情了。刻骨铭心的记忆依旧刻骨铭心，但是也只能是记忆了，虽然想到的时候还是很难就这么放下，但是乔月客也已经学会开始面对这些了。

毕竟失去的永远都是失去了，不是她杀死了系统和罪魁祸首之后就能够回来的。

她早就该明白这件事情的。

“每个世界都有每个世界的特色，不过印象最深的就是这几个世界了……其实我经历过的世界也并不算多，每一个都让人印象深刻就是了。”

产生最深厚的羁绊的还是巴比伦，就算是现在想到乌鲁克相声组，乔月客还是忍不住会心一笑，不过真的说起来，其实让她记得最深的应该是奥兹曼迪亚斯。

她还记得那个年轻冲动的自己欠了奥兹曼迪亚斯不少，但是一直到现在都没有什么机会弥补……而且看样子奥兹曼迪亚斯也不是很想搭理自己的样子，不然上一次在绝对魔兽战线的时候自己就应该可以召唤出他来了……可惜奥兹曼迪亚斯并没有给自己回应，应该是记仇了。

这样的话就有些麻烦了。

乔月客现在想到这件事情还是有些麻爪，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处理起来。对于她来说，吉尔伽美什和奥兹曼迪亚斯的意义是不一样的，前者在她最脆弱的时候给予了她几乎全部能够给予的力量，而后者又是被她欺骗过之后还愿意按照承诺之中的约定把力量借给她使用并且到现在都没有收回……不管怎么说，乔月客总觉得自己在面对他们两个的时候天生就矮了一头。

乔月客想到这里突然顿了一下，罗宾也察觉到了她的停顿，还没开口问，前面两个显然也在听她讲故事的人也把视线投了过来，眼中满是蠢蠢欲动的好奇。

她一下子就觉得这些话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说出口的了，只是看着他们明显都有些好奇的眼神感觉有些好笑，心中想着到底也是二十岁都没有，足以称得上是少年少女的存在，因此沉吟片刻之后，还是说道：“其实他们两个倒也不算是最早和我结下契约的英灵，从字面意义上来说，第一个和我之间真正有了契约联系的应该是阿尔托利亚。”

拥有着骑士王美称的阿尔托利亚虽然alter版本着实有些……总之对乔月客来说相处的不算是非常和谐的意思，毕竟他们之间一开始结下契约就是那家伙自作主张的行为，但是结合后来他的表现，以及她在阿尔托利亚的那个梦境来看，乔月客怀疑那个alter版本的阿尔托利亚所拥有的记忆应该是他们在那个梦境之中经历过的一切。

“那个梦境我本来觉得不会造成太大的影响，因为阿尔托利亚本身一直生活在生死的夹缝之中，时间被定格在战败濒死之时的结局之中，因此一直在往复循环做着这个漫长的梦，。所以就算偶尔一次出现了变数，我本来以为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不过事实证明似乎是她想的太简单了，这个梦境的影响对阿尔托利亚来说还是相当巨大的，甚至于产生了alter那样的产物。而且也不知道在alter诞生的时候又在那一段断断续续的梦境之中添加了多少东西，以至于他的记忆看起来甚至都有些丰富的不正常了。

乔月客可不记得自己和阿尔托利亚产生过什么太过亲密的关系，也不记得他们之间相处的时间有这么漫长，只能说在梦境之中，梦境应该被自己的主人填充进去了不少的这些内容。反正乔月客也不知道阿尔托利亚脑补中的她到底是个什么人设，总之她觉得就alter的表现来看，他如果去当个晋○文手一定会因为同人写的太ooc被读者怒喷。

“英灵这种存在，说到底也确实是非常神奇的存在。既可以是真实存在过的人，也可是完全虚构的人；既能够强大到不受世界上广为流传的传言的影响，也能够单薄到能够被人类历史中广为流传的谣言篡改的面目全非。我这种并非依靠功绩和传说才成为英灵的英灵到还好一些，大部分英灵因为本身诞生在人类的历史之中，因此受到历史传说的影响更多。不过我看罗杰好像没有这方面的困扰，大概是因为他生前足够强大，至少不会这么轻易被留言改变原本的面目吧。”

乔月客现在还是觉得当初alter对自己滤镜这么深一定是因为他在补全那个梦境的时候给自己加了不少奇奇怪怪的私设，反正她是不认的，她完全是一只无辜的小猫咪，最多就是稍微撩拨了一下莫德雷德……但是梦里面的事情，怎么能算数呢。

再说了，梦里面的那个莫德雷德甚至都是不会莫德雷德本人做的梦，完全是根据阿尔托利亚的梦境自己衍生出来的产物，甚至都不能算是分/身，最多算个幻影。

“这么说起来，倒是更加让人好奇你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才会成为英灵的。”

罗宾记得希尔芙蒂斯强调她自己并非是寻常意义上的英灵，不过看她一直到现在都没有主动提起过这件事，就主动开口问了。

她对于这些知识和信息总是非常好奇的，就算是奥哈拉因为触及到了那些不为人知的秘密才就此覆灭，作为奥哈拉唯一的幸存者，她也依旧没有一点要改变自己性格的意思。

奥哈拉已经为此覆灭，作为唯一的生还者，她也有这个义务继续追寻着所有学者留下来的前行足迹继续前进，这样他们的死亡才不是一点意义都没有，她的活着……也不是一点意义都没。

“你可以理解成我是因为强大和独特所以才会被选中作为英灵的，”乔月客简单地解释了一下，“你就当正常成为英灵的途径我走不通，只能走特招路线这样的，大部分时间，我这一类的英灵都是去做脏活累活的，像现在这样有机会下来好好度假的时机也不多，所以也多亏了艾斯他们召唤我，不然接下来我又有的忙了。”

她和阿赖耶签订契约成为英灵自然不是为了当一个米虫，阿赖耶那个家伙也不会允许她当米虫。资本家大多都抱着要把可怜打工仔身体中最后一点血肉都压榨干净的思想压榨自己的打工资啊，乔月客虽然知道阿赖耶本身并不是人类，但是作为人类意识集合体，却是个非常合格的冷血资本家，休息只是暂时的，这不是正好因为赶完了魔兽战线的场子，才让她抓到空间溜出来度假，不然肯定要连轴转着去下一个地方赶场子了。

娜美听完之后心生同情，心想着这样也太惨了，死后还要继续兢兢业业的工作那和活着有什么区别，这样也太辛苦了。倒是罗宾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看起来好像得到了什么启发似的，过了片刻又问：“我记得空岛好像有历史正文的痕迹，上一代海贼王先生不是说自己来过这里吗，他会不会知道点具体情况？”

“那我就不知道了，”乔月客想了下觉得找罗杰问这件事情也不太现实，“罗杰的性格这两天下来你应该也知道了，让他记住这种事情显然是不可能的，问他多半也得不到什么具体结果，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你们刚才有看见罗杰吗？”

自从被召唤出来之后就基本上完全放飞自我已经不在乎世俗眼光的上代海贼王又不知道跑到了哪去，仿佛在身行力践的证明海贼王就是这个大海上最自由的人，大海是我家，我想去哪就去哪没有人能管得住我这件事情。

乔月客只知道他在自己的感知范围里面，具体在哪里懒得去找了，反正也是在浪费时间，罗杰不会在同一个地方待十分钟以上，找他完全是在浪费生命，还不如等他自己找到他们这边来。

不过和路飞他们分散之后，乔月客很快就遇到了别的问题。

已经大半天了，之前她错过了午饭时间，在这段时间里面被山治养成的良好作息习惯已经在提醒着她该补充今日份的美食了。

正好也错过了午饭的娜美也感觉自己饿了起来，但是看了周围一圈，失望的意识到周围的人都不是能够动手之后能够让她丰衣足食的人，因此失望地垂下了脑袋，心中开始迫切的期待着能够尽快和路飞他们相遇。

不然在那之前就得先饿死了！

乔月客从王之财宝里面摸出之前储藏进去的食物给娜美分享，姑且算是解决了燃眉之急，毕竟本质上她是不需要进食的，想要吃东西纯粹是因为嘴馋受不了美食的引诱而已。索隆在前面一个转弯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反正人是一转眼功夫就不见了。乔月客觉得简直神了，怎么会有人在笔直一条路上还能迷失方向的，因此追着索隆的精神力朝他的位置摸了过去，发现他在迷路方面简直是个鬼才，这才消失多久，他走的路反正乔月客已经完全把自己绕进去并且不知道到底该怎么样才能走出来了。

而他甚至还能理直气壮地质问乔月客她们几个人跑到哪去了，怎么在深山老林里面迷路了，在这里找人很麻烦的。

乔月客：“………………”

乔月客：“承认自己迷路了就这么困难吗，索隆？”

犯罪嫌疑人刘○隆拒不承认是自己迷路在先，非常笃定是其他人迷路了而并非是自己迷路了。

“总之先回去再……”

乔月客望着自己来时的路，忧郁的意识到自己也分不出自己来的时候是怎么走的了。

“这个你放到你的宝库里面去吧。”

索隆把自己迷路的原因递给了乔月客，乔月客看着被他敲得满头包的猎物就知道他是为了捕猎才突然间脱离队伍一个人行动——可能也不是故意突然脱离队伍的，不过总而言之，她还是有点感动的。

毕竟这可是一个路痴为了他们特意带回来的猎物。

“对了，希尔芙蒂斯，”索隆看到乔月客把那头野兽放进王之财宝里面之后才突然开口问，“你之前不是说会和我切磋一下剑术吗？”

“现在？”

乔月客有些诧异地扬起了眉毛，但是很快就欣然同意了：“倒也确实是个好时候。不过我的剑术确实没有这么精湛，你不要失望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