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不出字的自嗨产物,慎入! 根据低分电影改编,挺无聊的!
“救命啊!”
“是比利!”贝塔慌张的惊叫,闵雪优也看到了,连忙一同跟着跑了出去。
只见比利趴在地上,双脚以一种不正常的弧度扭曲着,像是被生生砸断了一样。
“快来人啊!拜托!救命啊!”他不断嘶吼着,没等几人靠近,卡车突然加速朝比利开过来,他绝望又无助的嚎叫着,就这么被卷入车底。
女探长猛的朝卡车开枪,却毫无作用。
心爱的男人就这么死在眼前,贝塔发出悲痛的尖叫声,闵雪优已经瘫坐在地,胃里一阵翻滚,她强迫自己不去看街上血肉模糊的尸体,但是还是依旧忍不住剧烈干呕起来。
女探长也忍住想要呕吐的**,她走向比利,“我们得把他从路上搬开!”
闵雪优差点吓晕过去,去帮女探长抬尸体?去碰残缺不全的比利?她做不到!
“我没办法……”空气中浓浓的血腥味让她直犯恶心,闵雪优差点吐出来。
贝塔带着颤音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闵雪优跟她互相搀扶着走近警局,女探长想把比利的尸体拉到警局门口,试了几次完全拉不动,无奈她只能找了张白布盖着,回到警局她的上衣已经满是鲜血,还散发着浓浓的腥臭味。
她们狼狈的样子自然落进了郑巴凛眼里,他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碎发下的双眸明明那样好看,偏偏却盛满了残忍。
“死了一个人吗?警长。”
郑巴凛眼底浓浓的嘲讽让女探长怒火中烧,她握住腰间的枪走到他面前,对他咬牙切齿道:“你哪里都去不了!你得为此付出代价!”
但郑巴凛依旧是云淡风轻,甚至吹起了口哨,他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坐在床上,直勾勾的看着女探长,似乎等着看好戏。
“你听到了吗混蛋!”女探长怒骂着,当机立断打开郑巴凛旁边的牢房,对着学长喊到:“出来!”
“现在你们都是警察!如果你们愿意帮我,那我或许会在法庭上替你美言几句!”女探长从枪柜里拿出一把san弹枪递给他,现在学长是这里唯一可以保护她们的男性。
“我得去找克鲁丝,我们不能把她一个人丢在外面!”
“不!我们都得呆在这儿等待救援!”女探长厉声喝止了想要出去的学长,“他要分散我们,这样比较好下手!你负责大门,那两个女孩子负责窗口!”
女探长指了指闵雪优和贝塔,贝塔还在不断抽泣,每次吸气都伴着颤音,足矣看出她受了多大的惊吓,闵雪优哪还有心思安抚她,她看着窗外,街上依旧是一个人没有,昏暗的灯光拉出几条诡异又萧条的影子,显得阴森恐怖。
“我们得打电话求援!”学长握紧了手中的枪,虽然他很想出去找克鲁丝,但眼下的情况让他不得不听从探长的安排。
“室内电话不通,手机也不行!”
应该外面有人破坏了通信设备,还搞了发电厂,第一次出国的闵雪优并不明白为什么会陷入这种境地,所有人都去音乐节了吗?连八十岁老太婆都有精力吗?整个小镇停电还断通信竟然没有一个人在家?没有一个人抢修?她以为只有韩国警方的效率才会这么低。
“我们就这样待到天亮吧,我不相信外面那个人能单枪匹马闯进警局把我们都干掉。”
闵雪优来到学长身边说道,学长皱了皱眉,刚想说什么却被贝塔突然打断,她已经冷静下来,似乎已经从比利死亡的悲伤中脱离出来:“警长!街头的二手商店有个短波无线电!我看到过!但我们需要电力才能使用无线电!”
“那个商店里有发电机!”女探长仿佛看见了希望,她去过那个商店,“好点子!”
“听着,我要过街到他店里,我会利用短波无线电求救!”
“我跟你一起去!”
“不!你待在这里,别让外面的人进来!”
“可是......”
“我不会用你们的生命冒险,那是我的工作!我在街上时帮我掩护!”女探长拿过桌上的手电筒,提枪走出警局。
“我们该去帮她!”学长还是不想在这坐以待毙,他端起枪准备出门,却被闵雪优拦阻。
“不!太危险了!”很显然,这样一个个分开就是给敌人逐个击破她们的机会,而且出于私心闵雪优并不想学长冒险。
“我们不认识这个女人!她不是克鲁丝!甚至现在让我们陷入险境的都是她!”贝塔这时也在劝说学长,但是他还是执意出去。
“等一下,那我就去找克鲁丝!”
“你还不明白吗?她比贝塔先出门......”闵雪优的声音越来越小,她也不愿意相信那个事实,可用脑袋想想都知道,如果克鲁丝平安无事的话,她早该来到这里了!
“她死了,白马王子,或许人头猎人已经砍了你女朋友的脖子,他喜欢研究人的脑子,特别是金发小美女,很适合用来做实验。”
“给我闭嘴!如果她真的出事,我会杀了你!”学长向郑巴凛怒吼着,扒住栏杆恨不得冲进去把他撕碎。
“放了我,或许其他人能活着看到天亮。”
“你哪都不能去!”学长咬牙切齿。
“看看你们有几个人,想一下你们到底要不要活命。”
“如果你觉得我们会放了你,那你一定是疯了。”学长勾起嘴角,讽刺的说着,已经不想再跟郑巴凛多说,他来到门口,心中已经有了打算。
“我要去找克鲁丝!”
“我说了不可以!你哪都不能去!”闵雪优急了,她死死的握着学长的手,不安和恐惧的情绪已经逐渐淹没她,闵雪优简直要窒息了!
“雪优!克鲁丝是为了我们身处险境的,我不会待在这里放她一个人在外面!我无法允许自己那么做!我不会像比利一样,付不起责任,我也许很幼稚!会搞砸一切,但我想让你知道,你爱的男人不会是贪生怕死的缩头乌龟!”
学长的眼神坚韧无比,就是这样的他才让闵雪优如此迷恋,如果是闵雪优自己落在变态手里,她也会期待有人能奋不顾身的来救她吧.....
闵雪优咬了咬唇,已经下定了决心。
“我跟你一起去!”
“我劝你不要那么做......”郑巴凛这时突然发起善心来,他似乎对闵雪优很感兴趣,他并不希望她这样轻易被父亲杀死,“分开就会死,记得吗?”
闵雪优虽然站的离他很远,但还是忍不住打冷颤,就是这样一张人畜无害的脸,却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郑巴凛眼底的情绪晦涩难辨,让闵雪优无法确认他说的是真是假。
“他说的对,雪优你和贝塔待在这,我会把克鲁丝和警长都带回来!”学长轻轻拨开闵雪优的手,然后毅然决然的走了出去,他回过头留给了闵雪优一个温柔的笑容。
“如果我们这次活下来了,就把你想说的话,完完整整的告诉我吧!”
闵雪优的眼泪一下子落下来了,就好像决别一样,她无法想象如果学长回不来的话,她们会面对什么。
贝塔这时也站起身,“小心点......”
十五分钟过去了,无边无际的恐惧像一张巨网一样包裹着两人,贝塔站在窗口来回踱步,最煎熬的是闵雪优,她坐立难安,为什么一直不回来呢?难道,真的出事了吗?
豆大的泪珠一颗颗滴落在手上,闵雪优不时的朝窗外看去,渴望看到学长或是警长的身影,然而却什么看不到,四周安静的可怕.....
“还真是催人泪下爱情啊......”郑巴凛突然跟闵雪优搭话,“别对谁都摇尾巴啊,我不是你的男朋友吗?”
“为什么要这么做?”闵雪优无助的问道,眼底的迷茫与胆怯似乎要溢出来,就是这样一副娇弱可怜的模样,勾起了郑巴凛内心深处最阴暗的破坏欲,他收起玩世不恭的表情,反而认真回答她的问题。
“我想我父亲应该是来救我的。”
“但你们为什么要屠杀无辜的人?为什么杀死比利?你被关起来的事跟他无关......”
“也许一种常规运动......”
杀人对他们来说不过是稀松平常的事情。
“不如我们做个交易,你现在把门打开,我会让我父亲放你一马,到时候我会离开,和他一起消失在夜色中。”郑巴凛带着玩味的笑容诱惑道。
“但你如果什么都不做,就站在那,我就把你们都杀了......”
“我们约定好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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