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姜德渚被人保释了?”
得知消息的高武治暴怒的踹翻了警局里的凳子,“这像话吗?受害者还躺在医院!你们马上、马上把那家伙找出来!还有是谁保释的?妈的我一定要杀了那家伙!”
“你冷静一点!”
姜基赫头疼的摇了摇头,对于高武治这个死犟又一根筋的倔驴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是谁会保释这种混蛋?”
“是上面的人,不让我们干涉......”
姜德渚自己都没想到会被保释出来,那个帮他的律师看起来很有钱,他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认识了这样一个贵人。
都是吴奉伊那个死丫头!姜德渚恨得咬牙切齿,明明马上就得手了,那个死丫头居然会出现!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她居然变化这么大?就该小时候就把她杀了!该死的臭婆娘......
他一边臭骂着,一边踢开路边的石子,突然一双干净纤细的美腿映闯进了视线,姜德渚疑惑的抬起头,只见一个穿着学生服的少女盈盈的站在自己面前。
少女踩着一双简单的帆布鞋,两根辫子乖巧的搭在胸前,那傲人的曲线被纯白色的衬衫勾勒的淋漓尽致,还有看着就柔软无比的双唇,娇嫩的像玫瑰花瓣一样。
姜德渚咽了咽口水,只感觉心上像是有蚂蚁在爬。
“我真的不想麻烦你,但我已经来回跑了三次了,我就是找不到这地址。”少女懊恼又难为情,“这些楼都没有门牌号......”
“对,对,这里很难找。”姜德渚简直移不开视线,少女递过来一张卡片,上面的地址,顿时令他心生邪念,这么偏僻,真是个“好地方”!
“亲爱的,这地址很近了,在那边过几个街区就是了。”姜德渚贪婪的舔着唇,恨不得直接把她生吞活剥。
“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我一直来回跑。”少女认同的点点头,眼睛亮亮的盯着姜德渚。
“这也不远,要不......我带你去?”姜德渚简直按耐不住自己的兴奋,眼前的少女那么瘦小,还是个学生,看起来完全没有反抗之力,这不恰恰能弥补没有捕猎到那小孩儿的遗憾了吗?
只是他没发现,少女笑得别有深意:“那最好了。”
“好了,就是这里了。”姜德渚观察着四周,漆黑一片,只有房子门头的老旧电灯还在一闪一闪,连个鬼影都没有,真是个杀人放火的好地方。
“我不太喜欢这儿。”姜德渚假惺惺的把卡片还给少女,开始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她。
“我也是。”少女仿佛没看到他猥琐的目光,反而露出娇媚的笑容。
“也许我该陪你进去?”姜德渚邪恶的笑道,已经随时准备好揪住少女的辫子然后把她拖进去。只是他没想到,少女竟然默认的耸了耸肩。这倒给他省了不少事,姜德渚撇撇嘴,打开铁门走了进去。
少女跟进去之前,也看了眼周围,确定没有人后才一把拉上了铁门......猎物已经自己走进陷阱,只是谁才是那个猎人呢?
“这里真奇怪。”姜德渚有点纳闷,怎么会有人住在这里,杂乱破旧,像是废弃很久了。
“我喜欢......”少女突然开口道。
“是吗?”姜德渚还在东张西望。
“想玩吗?”少女突然跳到他面前,诡异的勾起唇。
姜德渚愣了一下,有些不明所以。
“怎么了?你不喜欢我吗?叔叔?”
“怎么会?我喜欢!”姜德渚狂喜,他没想到还有这种好事,看来老天还是眷顾他的,在蹲大牢之前,还能让他好好爽一把。
“我是个坏女孩儿......”少女媚眼如丝,一颦一笑尽显风情,“叔叔......”
最后她主动躺在了柔软的床垫上,分开了双腿。
姜德渚再也按耐不住,饿狼扑食般的将少女压在身下,完全没注意到少女的眼神逐渐变得阴冷而嗜血。
“你面对过了17岁的人也能石更的起来吗?”少女的声音不再是娇俏稚嫩,而是变的充满权势的磁性中音。
姜德渚猛然顿住,他吃惊的抬起头,愈发觉得少女很熟悉,好像从哪见过。
“我告诉过你我们一直在监视着......”
【我们一直在监视你!而且会一直监视下去!】
【如果我们看到什么让我们不爽,我们会再来教训你!】
他想起来了,大概一年前他刚出狱的时候,曾在地下停车场被人袭击,仔细看,少女的眉眼竟然跟当时其中一个歹徒一模一样!
姜德渚吓得一个激灵,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到身下一阵刺痛,整个人都抽搐起来。
“啊!!!”
少女始终保持着微笑,直到姜德渚倒下她才把手上的电击器扔在床垫上。
*
等到姜德渚醒过来时,他已经动弹不得,下身冰凉,裤子已经掉到了脚踝上。
姜德渚使劲的挣着绑住他的绳子,既羞愤又恐惧,他不断的破口大骂,直到一个人影慢慢出现。
“你到底是谁?你要...你要干什么?快放了我!让我离开这凳子!你这死bz!”
“你醒了啊?”
闵雪优不慌不忙的从黑暗中走出来,她手上带着胶皮手套,还摆弄着和手臂一样粗的钢管,姜德渚肉眼可见的慌乱起来。
“那...那是什么?你想...你想拿东西干嘛?”
“我要用它来教训你。”闵雪优握了握手中的钢管,轻蔑的看着他:“你应该知道被xx是什么感觉的。”
“一次,又一次的!”
闵雪优忍下内心的痛处,然后来到姜德渚面前。
这一次,她要把这畜牲曾经施加给奉伊的,原原本本的还回去!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我对尤娜什么都没做过!”姜德渚还想垂死挣扎。
“尤娜?”闵雪优皱了皱眉,讽刺的勾起嘴角,“我还没有说名字......”
她弯下腰直视着姜德渚,低沉的声音令人不寒而栗:“你是不是有什么想告诉我的?”
“她...她和我有些误会,我...只是喝多了,不小心吓到那孩子了,现在没事了!”
姜德渚说的结结巴巴,又是当初最拙劣的谎言。
闵雪优脸色一沉,站直身体用钢管对准他的脸,姜德渚被吓的后仰,整个人颤抖的厉害,一句话都不敢说。
“你是不是想玩点花样?”闵雪优轻佻的挥舞着钢管。
“求你了......”姜德渚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做你想对那孩子做的。”
“快点!”
“撅起小嘴?”
姜德渚这时也顾不上尊严了,只能按照她说的,对着钢管做出亲吻的动作,这画面看起来滑稽又可笑。
闵雪优的笑声如银铃般清脆,但姜德渚却觉得恐怖如斯,果然,当她收起笑容,手上的钢管也结结实实的落在了自己的脸上。
砰!一声闷响后,带着血沫的两颗门牙落在了地上。姜德渚哀嚎了一声,嘴巴鼻子里都流出了鲜血。
“你的口技真差啊,姜德渚。”闵雪优还不忘羞辱他,她不屑的甩着钢管绕到姜德渚身后,然后一脚踹翻了椅子。
姜德渚脸着地砸了下去,疼得他哭爹喊娘:“饶命啊!求你了!我要去看医生!我求你了!饶了我吧!”
“不会花很长时间。”
“对不起!我有...天哪!我还有个年迈的母亲!我还有个家庭啊!”
像是被触到逆鳞,闵雪优猛地转过身,狠狠踩上了他的头,让他那张伪善又恶心的脸充分的与地面摩擦。
“你还敢用这做借口?”
“求求你!我求你了!我...对不起!”
“对,你会感到对不起的。”闵雪优挑眉,不再跟他废话,径直走到桌前,打开已经准备好的罐子,她从里面挖出一块膏体,均匀的涂在了钢管的一端。
姜德渚惊惧的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不明白那个丫头到底要做什么。
“你不值得用润滑剂,但是不用就塞不进去了。”
“该死的!求你别!拜托你了!”姜德渚一下子明白了她的用意,他怎么也没想到眼前柔弱的少女竟会如此变态。
“我什么都听你的!我求你饶了我!告诉我你想让我做什么!?”
姜德渚歇斯底里的吼着,但闵雪优仍然无动于衷。
“这很困难,姜德渚,因为我就是要你受折磨。”
在他绝望的求饶跟哭嚎声中,闵雪优皱紧了眉头,将内心极度的恶心忍了下去。
小飞棍来喽~
姜德渚脸上青筋暴起,身体像是被电击一样的颤抖,一声又一声凄厉的惨叫在废弃的洋楼里回响着。
“快x出来!你这个**z!快住手啊!我错了!我求你了!”
这难以想象的剧痛让姜德渚疯了一样的挣扎嚎叫,但闵雪优的声音依然平稳:“出来?都已经塞进去了。”
“还有很长一段要塞呢。”闵雪优实在没力气了,她摘下了手套放在一边,然后拿起了立在桌子边的重型八角锤。
这些道具都是她从五金店买的,她以前跟郑巴凛去过,他还曾调侃她是雷神女士,那时候他就在暗示自己了吧?在那里买东西不用登记,所以可以用这些去做危险的事.......郑巴凛是多想让她成为怪物啊,既然这样,就变成他喜欢的吧,哪怕真的被替代.....
闵雪优举起八角锤,笑容冰冷又妖异:“稳住,你这样摆动我很难击中的。”
“不!不要!”姜德渚绝望的瞪大了眼珠。
咣当!八角锤重重的砸在了钢管的另一头,姜德渚整个人仿佛被贯穿了。
“啊啊啊!
刺耳的嘶吼声令闵雪优很是烦躁,她再次把锤子挥了上去,一瞬间,鲜血喷涌,难听的叫声也戛然而止。
闵雪优被喷溅出的血吓得躲到一边,厌恶的后退:“啊啊,恶心死了!差点沾到那种地方的血!”
姜德渚就这么没了气息。
闵雪优原本还想给他老二上点把火,没想到死的这么快。
最后,她脱下了身上的学生服,换了一身利落的劲装,把能烧掉的东西全都丢尽了柴油桶里,大火燃起,闵雪优身上的凶戾之气也逐渐散去,火光的映照下,她清冷的脸庞被衬得柔和了不少。
“原谅我吧,爸爸。原谅我特么什么都不在乎。”
点击弹出菜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