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悬挂在天空,齐司淮站在窗外的阳台上,身旁有一个圆形小桌。一银色的壶水矗立在上面。
齐司淮依偎在栏杆上,仍然穿着西服,慵懒的姿态,轻微的小风吹着额前的碎发。
代恩因和祁瑶聊的太累,回来就躺到床上睡着了,屋子里只有一盏台灯亮着。
他拿着酒杯,但因为他对酒精过敏,酒杯里放着白开水。
他站在那儿,喝了一杯又一杯,烦恼在心底深处早已生了根。
没一会儿,代恩从朦胧的睡意里睁开了眼睛,但眼睛一耷没一耷的睁着,看到齐司淮站在阳台上。
朦胧月光洒在他的身上,只能看到他的背影的轮廓线。
他怎么了?EMO了?
今天也没见他难过啊。
算了,不管他了。
代恩看了一眼没有理他,自顾自的又进入了梦乡……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代恩又一次悄咪咪的睁开了眼睛,看到他还站在那儿。
她不能又不管了,算了,去看看吧。
她起身走向阳台,齐司淮主意到这边的动静,转过身来。
“司淮,你怎么还不睡?”代恩疑惑道。
齐司淮还很以前一样,只是盯着她,缄默不语。
他总是喜欢盯着她,缄默不语,说是代恩长得面若桃花,也不是不可能。
代恩今天回来倒头就睡,衣服还没换,她仍然穿着那件旗袍,身材凹凸有致。
齐司淮以前确实是很喜欢代恩,俩人在校园里可谓是神仙眷侣,现在他对她的身份有些可疑了,只因别人的一句话。
但喜欢是很容易消失的,但爱……就不一定了。
他愿意试着去相信她一回。
齐司淮不经她反应,两手圈住了她,手臂绕过她细细的腰搁在护栏上,腰部微微弯曲,他侧头看到她的姣好的脸蛋上,即便月色朦胧,她的肤色仍然白的晃眼。
他的掌心缓缓上移,罩住她整个人,使她动弹不得,她呼吸一紧。
他灵巧的撬开她的牙关,她的腿软了起来。
齐司淮顺势把她往里一抱,进屋,放在床上。
夜幕降临月儿圆,烛火在内心深处燃烧,他们在一起共度良宵……
翌日清晨。
客厅里静谧得只能听见墙上挂钟的滴答声,晨光像金色的纱幔,均匀地洒在客厅里的每个角落,使整个屋子都亮了起来。
齐司淮身着一件宽松的白色衬衫,袖子随意挽至手肘,露出线条流畅的小臂。他正坐在桌子上,专注地处理着手中的工作。
桌上堆满了文件,电脑屏幕的光映照着他深邃的眼眸,眼神中满是认真与执着。他时而低头在文件上写写画画,时而轻皱眉头思考,手中的钢笔在纸张上摩挲,发出沙沙的声响。
这时,卧室的门轻轻打开,代恩睡眼惺忪地走了出来。
她穿着宽松的睡衣,这还是昨天晚上后半夜她睡着了齐司淮给她换的。头发有些凌乱,慵懒又迷人。
齐司淮听到声响,转过头,脸上立刻浮现出温柔的笑意,轻声说道:“早啊,睡的怎么样?”
代恩微微点头,伸了个懒腰,走到齐司淮身边,走在他的腿上,轻轻靠在他的肩头,软声细语地说:“怎么还在忙?”
“要不你可怜可怜我,帮我完成?”齐司淮一脸宠溺的看着她。
“可以,正好我大学学的专业是金融”代恩得意地说。
没等齐司淮答应,代恩就自顾自的做起了他的工作……
指针滴答,光影挪移,时光的细沙悄然从指缝溜走 。
他们一起合作,最终完成了工作。
代恩放下了手中的工作,长舒一口气,侧头看向他:“完成了,还不快谢谢我这个大恩人?”
他把她抱的更紧了,下颚抵在她的颈:“谢谢你,宝贝儿~”声音魅惑低沉。
代恩莞尔而笑。
突然代恩感到身体不适,呕吐声此起彼伏,她倏地一下冲到卫生间。
齐司淮也猛的一紧,迅速起身走向卫生间。
他站在门口,听着里面传来的呕吐声,眉头紧皱拧成一个“川”字,心中有一个念头在脑海浮现,她……怀孕了,但他内心并不是激动。
现在她怀孕还不是时候,他现在是喜欢她,但真相还没有找到,真相一定艰险,到时候那些对付他的敌人把刀指向她和他们的孩子,到时候还一尸两命。
“我们去医院打了吧”齐司淮语气冷漠。
她听到这个消息,似乎也猜出来了什么,她的腿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在地上,幸好他及时扶住了她。
她整个人呆在那儿,没有动一下。
怎么会这样,是他当时和父母说要娶她的,是他说他很想我的,为什么当她怀了他的孩子,他却要让她……打掉。
代恩一句话都没说,眼神仍然很呆滞。齐司淮抱着她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你好好休息,我晚上回来陪你”。
一语说完,他亲吻了她的额头后就破门而出。
代恩还是一动不动,他要杀了他们的孩子,为什么?
他们不是一直都很好好的吗,他们不是都领证了吗。
为什么怀孕了还要打掉,他们昨晚不是还在一起共度良宵了吗,这是为什么。
代恩起身走向旁边的梳妆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脖子上草莓迹还在脖颈上,据说草莓印记就是爱的印记,是夜的深情和缠绵的印记。
代恩嘴角划过嗤笑。
不,她要去检查一下,如果怀了,她要生下来,她不要打掉他们的孩子。
静谧中,电话骤然响起,尖锐的电话声格外刺耳。
“喂”
“沫姐,人找到了,老地方”
“老地方见”
代恩迅速起身,换了一身旗袍,便出发了。
一个酒吧的舞台上,女人戴着黑色羽毛边的面具着装旗袍,这件旗袍的剪裁极为大胆,无袖的设计让手臂线条毫无保留地展露,修身的款式紧紧贴合身形,勾勒出玲珑曲线。低开的领口微微露出一抹春光,恰到好处。
灯光耀眼,照在台上女人的身上,她的容貌显得像一个从画里走出来的仙女,使人夺目。
台上的观众们拍手叫好。
一双眼晴目铮铮的盯着台上的人,是齐司淮,他坐在一个角落的桌子上,拿着酒杯。他们离得距离有点远,她看不清他的表情。
他怎么在这儿?来不急多想,台上的女人就赶紧结束了表演,下了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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