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用,我自己涂就可以了,请、请放我下来。”你抗拒地蹬着腿,但又不敢太用力,怕惹他不高兴。
他涂着药的手停顿了一下,抬头看了你一眼,然后架着你的腿往肩上压了压,“别乱动,这药都快涂好了,你再乱动的话,保不准会发生点什么,那这药就白涂喽。”
你紧咬牙关,脸涨得通红,看着头顶的血色纱帐,试图无视身下的感觉,然而手指已经快要把底下的软被揪烂了。
真的太羞耻了。
为什么一天一夜结束之后,他还不肯离开,非要帮你涂药呢?
你明明可以自己涂的,你自己涂很快就可以涂好了,才不要像现在这样。
忽然,他不知道戳到了哪里了,你难忍地发出一声呜咽,随后赶紧捂住嘴巴,慌乱地看向他。
他抽出手指,用你之前搭在床边的手帕擦了擦,又扯开你捂着嘴巴的手,打趣道:“你在害羞什么?我们都是夫妻了,什么都做过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因为现在是大白天,什么都看得一清二楚,而且你们都还是清醒状态,当然会害羞了!他脸皮够厚所以才会觉得没什么好害羞的。
你敢想但不敢说,于是只好再次将目光转向头顶的纱帐,细声道:“药都涂好了吧?请问可以放我放下来了吗?”
他挑了挑眉,“不喜欢我碰你?”
“...不是呢,我是担心你一直架着我,会累。”
“这么关心你男人啊,果然该疼。”说完,他就往你的小腿亲了一口。
你抖了一下,好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行了,不逗你了。”他轻轻地放下你的腿,从床上站了起来,抄起旁边的袍子披上,又把纱帐放了下来将你挡住,才让外面的小侍女进来。
趁着他短暂的离开,你迅速捡起床尾的衣服穿上。
小侍女的动作干脆麻利,很快就将一道道菜摆放好,然后出去。
好香啊。
你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肚子也在他掀开纱帐的时候咕咕地叫了起来,你感到一丝窘迫,但他倒觉得没什么,他招呼着你,“吃些东西吧,弄了一天一夜你肯定也饿了,走得动吗?要不要我抱你?”
“我、我可以自己站起来的!“你咻得一下坐了起来,可是一不小心扭了一下腰,瞬间吃疼皱起眉头。
他很轻地‘啧’了一声,一把将你抱起,在你耳边道:“让我抱你怎么了,又不是没抱过。”
你的耳根子又红了。
他将你放了下来,坐在你旁边,给你盛了碗汤,夹了一个大鸡腿,“吃吧。”
你看着碗里的大鸡腿,动作有些迟疑,这么大的鸡腿用筷子肯定是夹不起来的,直接用手吗?会不会不太好?
“你愣着干什么?赶紧吃,大口吃,筷子夹不起来就直接用手拿,还是说你想要我喂你?”
“不用!我自己吃就行。”你迅速地拿起鸡腿,然后咬下一口。
啊!好好吃,你完全被大鸡腿控制了,饿了这么久终于吃上一口热乎的,你不免有些感动。
他看着你埋头苦干,不自觉地勾起了嘴角。
接下来的好几天,除了帮你涂药的时候他会出现一会,其余时间都不见他的踪影。
你有些无聊,便出门找小侍女们聊天,她们都很友好且善谈,比以前府上的人好很多很多。
不过你们每次聊天总会扯到他那晚是不是很厉害,到底如何个厉害法上面去...
提起这些,你总是很羞怯,但你听说过狼族的民风比较热情奔放,而此时小侍女们一脸期待地看着你,就连旁边负责烧煤炉的老妈妈也停下手头上的事,好奇地凑过来。
点击弹出菜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