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收拾好厨房到安排两个孩子睡下,时间已经来到将近十点钟。
最后看一眼乖巧睡着的俩孩子,狗卷棘抿唇,轻手轻脚的走出去。
外面的走廊上基本没什么光,只主卧半掩的门隐约透出些光亮,映在地上轻轻晃动。
望着那线光束,狗卷棘的手指不自觉蜷缩起在衬衫下摆蹭了蹭,甚至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抬脚走过去,打开门,狗卷棘就看到了懒洋洋趴在床上睡觉的姜姜。
她拥着抱枕,一条腿随意曲起,散乱开的长发从肩头滑落挡住小半张脸,浑身透露着说不出的慵懒惬意。
这样的姿势,无论是腰肢,还是臀部,曲线可以说一览无余。
更不论,她身上的睡衣裙摆上卷得厉害,露出的一双腿莹白细嫩,灯光下晃得人眼疼。
狗卷棘喉结微动,眼睫轻颤着磨蹭到姜姜身边,别过脸,强忍着害羞抬手去帮忙整理姜姜上卷的睡裙。
“棘?你回来了啊。”
姜姜迷迷糊糊地撑着床起身,两条腿向两侧分开,脚丫蜷缩在后侧,呈“M”型。
因着姜姜突然的动作,狗卷棘探出的手直接落到了她大腿内侧。
手下的肌肤细嫩柔嫩,是不同于熊猫柔软皮毛的美好触感。
如温润的美玉,又似细腻的绸缎。
迷迷糊糊的姜姜低头,狗卷棘跟着她低头,看到自己落在姜姜腿上的手,猛地缩回来,吓到破音。
“金呛鱼蛋慌酱!”(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
他只是单纯的想要帮她整理睡裙,并没有想趁人之危的龌龊想法。
还没彻底清醒的姜姜有些搞不懂狗卷棘为什么会表现得如此慌张。
“没有什么?”
她偏头,细细的肩带从一侧滑落,栗色长发也顺势散落在她的领口,恰好在过于莹白的隆起上落下阴影遮挡。
“大…芥”(没…什么)
狗卷棘摇摇头,绯红从耳尖开始蔓延,就连身上都染上淡淡的粉色。
他垂下眸子,只敢看自己的脚尖。
他对她,真的…一点抵抗力都没有,不经意的一个动作就会被撩得面红耳赤…
偏偏…她还不自知
这就是梦中理想型的威力嘛
看着床边水蜜桃似的狗卷棘,想到结婚以来便一直被对方在床上压制得死死的,姜姜眼底迸发出亮光,残存的睡意在此刻悉数消散。
她已经多久没见过卧室里的棘害羞成这样了!
这感觉完全就像是重新见到了咒高时期的棘!
看上去寡言少语不好相处,实际却活泼开朗,稍微逗上一逗,又会化身纯情奶狗,红着脸用湿漉漉的狗狗眼看人。
姜姜觉得今天是她的幸运日!
这个夜晚,她注定要成为主导的一方,而不是听着他在她耳边用诱哄的语气说着[哭],整个人如浮萍般在水面飘零,抽噎着只能被迫用腿环住他的窄腰力求稳住身体。
姜姜挺了挺自己的胸脯,眼睛落在狗卷棘身上,抬手轻拍身边的被子,暗示意味明显。
快到她床上来!
狗卷棘抬眼,注意到姜姜的动作,垂在腿侧的指尖颤了颤,按照姜姜的意思上前。
越是靠近姜姜,狗卷棘越能感受到她身上那股清淡的香气。
是以往从未接触过的味道,他意外地喜欢。
说不上来为什么喜欢,就是感觉很好闻,甚至一度在心中冒出他自己都不愿意相信的疯狂念头:
凑到她脖颈间去尽情的感受
狗卷棘竭力压制着内心的邪恶,按照姜姜的意思抱起床上的被子,转身跪到地上开始打地铺。
姜姜:“?”
在亲密接触一事上,难得雄起一次的姜姜不解地看向在地上忙着打地铺的狗卷棘。
“棘,你在做什么?”
狗卷棘不假思索,“鲑鱼。”(打地铺)
姜姜蹙眉,“棘想在地上吗?”
地上会很不舒服的,就像墙上一样。
狗卷棘只当姜姜忘记了白天的事情,提醒道,“蛋黄酱。”(白天的时候有提到,我不可以上床。)
也幸好她一早就说了那样的话,不然,他真的不知道要怎么拒绝和她同床共枕。
在她眼里,他是和她恩爱有加,共同孕育了两个孩子的丈夫,同床共枕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可对于他而言,她只是他梦中幻想出来的理想妻子,接触寥寥,再怎么没有抵抗力,也做不到毫无负担地亲近、同床共枕,甚至更进一步。
而且,他清楚的知道:
这不是现实,不去带入梦境中的身份,才不会在醒来后的黑暗中卑微地祈求那并不存在的光亮。
床上,听完狗卷棘解释的姜姜整个人都愣住了,一脸的不敢相信。
不让他上床只是她生气时的气话,想让他哄她才那么说的。
眼看狗卷棘的铺床工作马上就要结束,姜姜跳下床,跪坐在他的对面,揪着他的衣角解释,“白天说得都是气话,我喜欢棘和我一起睡。”
姜姜语气很软,却不难听出其中的认真。
狗卷棘停下动作,他不敢去看她的眼睛,害怕自己会抵抗不住选择同意,“木鱼花。”
(白天惹你不开心的确是我不对,所以我今天睡地板,算是惩罚。)
姜姜不同意,整个人扑进狗卷棘怀里,“那我和棘一起在地上睡。”
姜姜抱得很紧,像是小孩子在撒娇,缠得狗卷棘没办法,他抿唇,尽量放低嗓音,“乖,去床上。”
姜姜:“!”
什么嘛!棘这个笨蛋!
现在这样,到底是在惩罚他,还是在惩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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