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在焉的放下手中的书籍,二月红看着窗外湖面上随风摇曳的柳条。距离佛爷他们出发已经三天了,也不知怎样了?
“二爷……”管家的声音带着慌乱“二爷,八爷带着佛爷来了,在正厅,佛爷看着很不对……”
“碰.......”起的太急,椅子都被震倒了
脚尖用力,几个呼吸间便出现在红府待客的正厅,抓着门框的指尖因用力而泛白,此时,他放在心尖上的那个人脸色发青的瘫在椅子上“怎么会这样?”声音都有些抖了
“二爷,你快想想办法,佛爷从矿里出来后就这样了。”齐铁嘴急忙将二月红扯到昏迷的张启山面前
“矿山?”二月红回神连忙让下人准备热水等必用的器具“你们进矿了?”
“我们在矿山附近的小村庄了发现了日本人的踪迹,佛爷为了打探消息也跟着进去了。”张副官在二月红的要求下将昏迷的张启山搬到下人们抬来的躺椅上“一路过去都很顺利的,也找到了日本人正在挖的墓室,后来佛爷独自进了一间密室,出来后就这样了。”
“都不知道什么地你们就让他一个人进去?”二月红拿着镊子在烛火上来回烤着“按着佛爷。”
摘下张启山的手套,二月红仔细观察了一会,对着其中一只手指便将烤得红的镊子刺了进去,在齐铁嘴和张副管不可思议的眼神下从里头扯出了一节节黑色的发丝。
十指连心,火红的镊子不停的在十根手指头来回的戳刺,其痛楚让昏迷的张启山扭动痛呼。
终于,二月红放下了手中的镊子。
“二爷,可是好了?”旁观全程的齐铁嘴脸色发白
“还差最后一步。”二月红拿起桌边的瓶子,里面是下了足量雄黄的白酒。将雄黄酒倒在铜盆里,深吸了一口气“按结实了。”
“啊.......”血淋淋的双手就这么泡到了铜盆里,被按压的张启山脸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
让将包扎好伤口的张启上安置好,二月红与齐铁嘴张副官齐聚书房“可是查到了什么?”
“佛爷昏迷前给了我这个。”齐铁嘴将一块铜牌递给了二月红“还要求我们一定要将他带过来。”
“二爷,佛爷的伤?”张副官更担心的是张启山的身体
“我也没有绝对的把握,回去后还是让医生检查一下吧。”二月红若有所思的看着铜牌上的花纹
张副官和齐铁嘴对视了一眼“既如此,二爷,那我和八爷先带佛爷回去了。”
“也好,若有问题,切要让人来告诉我一声。”
吩咐管家备车将张启山等人送走,二月红回到书房,齐铁嘴给的铜牌子安静的躺在书桌上。
“师傅?”陈皮看着书桌前挺直的身影
“哦,陈皮?你回来了?”二月红回过神,随即眉头又皱了起来“你怎么成这样了?”面前的陈皮又黑又瘦,两个黑眼眶都快媲美熊猫眼了“你这是在地下猫了多久了?”
陈皮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着急见师父,还没来得及打理自己。”
摇摇头,二月红也不追究陈皮的形象问题了“说吧,出去了一趟可有收获?”
“师傅,大收获。”想到那一块块的金疙瘩,陈皮眼都笑眯了“我们挖了好几座山,总算是找到了地方,老三叔忽悠着那些人的时候。我们就在地下下工,这回我先带运回来一部分,剩下的我明个儿再回去接。”
是个好消息“找到就好,让兄弟们注意着身体,别太劳累了,伤着了不好。”二月红笑着“这次过去后和老三叔通通气,谈得下来最好,谈不了就撤了,让弟兄们能挖多少是多少,运回来先,反正都知道地了,回来休整好了再过去也不迟。”
“好的师傅。”陈皮应下
“下去吃些东西歇着吧,不用急着过去,休息好了再说。”二月红看着管家咧着嘴捧着一个托盘走来
陈皮也看到了往书房来的管家“那我先下了了。”
看着陈皮出了书房和管家碰面,说话,在管家满脸欣慰的表情下走远,再看着管家托着盘子兴冲冲的走来,二月红满脸黑线,看来陈皮这会运回来的东西数目不小啊,瞧瞧我们稳重的大管家,走路都开始飘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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