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又走过几节车厢“老八,你觉不觉得有些奇怪?”
“这一路走来,厄...第一节车厢里,多为散乱的各种老寿材,有些带着石椁,有些只有裸棺,上面都有编号。”齐铁嘴分析道:“从上面的标记文字来看,这些棺椁大部分来自于同一墓穴,不知道佛爷有没有发现,这些棺椁的大小,总体来说都差不多,所以,这些应该是陪葬的副棺,再往后是住宿的车厢,所有压运的人都住在这个车厢里。押运车厢再往后——就是最后一个车厢了。”
“你是说,这火车的车厢,就是陪葬墓室,一车人守着最重要的最后一个车厢,应该就是主墓室,里面装的,应该是——”张启山顿了顿:“墓主人的主棺?”
“正是,佛爷,长沙附近的大沙兜子,里面的大椁和房子一样大,您来这里少说也进过几个了,你看这最后一节车厢的形状大小,像不像一只巨大的棺椁?”
“看来,我们要好好探一探这最后一节车厢了。”张启山扭头吩咐“副官,准备防毒面具。”
副官领命而去,很快就回来了“佛爷,时间紧迫,只找到两个,您和八爷带吧。”
“你和八爷带吧。”张启山接过面具递给齐铁嘴
齐铁嘴推拒这“佛爷您这可小看我了,前几个车厢都没带,这最后一个咱就省省吧。”
“那行,不戴就不戴吧。”张启山失笑,自己戴上防毒面具,径直走了。
齐铁嘴一看懵圈了,张启山你个王八蛋,你不按理出牌啊。立即扯过张副官的面具,在张副官挪揄的眼神中狼狈的跟上张启山的步伐。
跟着佛爷走向最后一节车厢,车厢的地上垫满了稻草,两三具背枪的尸体趴在地上。尸体后面一口巨大的石棺,放在车厢椁室的中心,因为沉重,底部的椁面都有点凹陷,整个车厢里,只放置着这一具棺材。
张启山举着风灯靠近,看到了棺材上的花纹和一些奇怪的痕迹,那是一块一块黑铁,浇筑在棺材的表面,覆盖了棺身和棺盖之间的缝隙。
黑铁上,刻了很多类似于道符的符号,非常复杂,张启山和齐铁嘴对视了一眼。
“棺有皮,皮带铁,铁包金,哨子棺。”齐铁嘴念着老一辈流传下来的口诀,他已经开始意识到了,这最后一个车厢,就是一个完整的椁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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