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穿上了新战衣之后，蜘蛛侠问道，“洛杉矶这么大，要怎么找艾德蒙·斯旺呢？”
“要想找到艾德蒙·斯旺并不难。”蝙蝠侠说，“一个人每做一件事情，就会留下相应的痕迹，在这个时代，有许多方法追踪这些痕迹。”
“但令我更感兴趣的是，艾德蒙·斯旺为什么会来到洛杉矶。”蝙蝠侠按了几个按钮，蝙蝠翼就切换到了自动驾驶模式，“是随便选的？不，艾德蒙·斯旺是一个警察，他应该很清楚，如果是想要避人耳目，洛杉矶绝对不是什么好选择。”
“相反，如果艾德蒙的目的是想要引起某些人注意的话。这一切就说得通了。”
“某些人？”蜘蛛侠问道，“某些人指的是谁？”
“比如说，我们。”蝙蝠翼忽然停下来，悬停在了半空。蝙蝠侠站起来，走到开启的舱门旁，道，“到地方了。”
说完，蝙蝠侠从蝙蝠翼上一跃而下，背后的披风展开，迎风变成滑翔翼。蜘蛛侠也紧跟其后，借着新战衣的披风，他也有模有样地跟在蝙蝠侠的身后，滑翔了起来。
“蝙蝠侠。”呼啸的风声中，蜘蛛侠加大了嗓门，“如果你觉得艾德蒙·斯旺只是一个陷阱的话，为什么还要追着他来这里？”
“你很快就知道了。”蝙蝠侠没有回答。
两人降落到了一栋正在施工的大楼楼顶。刚刚降落，蝙蝠侠就开口说道：“艾德蒙·斯旺就在这栋大楼里吗？”
蜘蛛侠奇怪地指了指自己，问道：“呃……你在问我吗？”
“我想不是的，帕克少爷。”阿尔弗雷德的声音忽然在两人的通讯频道中响了起来，“根据洛杉矶的交通监控网络显示，艾德蒙·斯旺进入了这栋大楼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如果这栋大楼没有什么其他的出口的话，艾德蒙·斯旺应该还在这栋大楼中。”
“阿尔弗雷德！”蜘蛛侠惊奇地叫道，“我没想到……”
“想到什么？”阿尔弗雷德调侃道，“一个亿万富翁的管家还要兼职超级英雄背后的伙伴吗？”
“好了。”蝙蝠侠打断了两人，“我和蜘蛛侠马上就要进入这栋大楼了，阿尔弗雷德。”
“我明白。”阿尔弗雷德笑道，“已经将大楼内部结构发送给两位了。”
阿尔弗雷德的话音刚落，蝙蝠侠和蜘蛛侠的眼前就出现了大楼内部结构的全息投影。
“根据蝙蝠翼的扫描结果显示——”阿尔弗雷德说道，“在这栋大楼中有两个人，除了艾德蒙·斯旺之外，另一个我猜测是流浪汉、乞丐之类的。有意思的是，这两个人就在上下楼……嗯……这栋楼这么宽敞，他们两个是为了互相有个伴吗？”
“可以将分辨出来哪个人是艾德蒙·斯旺吗？”蜘蛛侠问了一句。
“哦……如果能看到他们的脸的话，可以。”阿尔弗雷德小小地开了玩笑，“楼下的那位的新陈代谢比较旺盛，应该是平时比较注意锻炼的家伙……楼上那位的生命体征若有若无，看来美国的社会福利制度还是不够完善啊……”
蜘蛛侠眼前一亮，说：“艾德蒙·斯旺是警察，比一般人强壮，他一定是楼下的那个！”
“……”蝙蝠侠虽然没有说话，但他似乎也认可了蜘蛛侠的判断。
两人从楼梯一路而下，接近目标所在的楼层时，蝙蝠侠和蜘蛛侠不约而同地放轻了脚步。
“先去检查楼下的那个家伙吗？”蜘蛛侠低声问道。
“在这里等着。”蝙蝠侠轻轻按住蜘蛛侠的肩膀，用肩膀顶开门，身子只是微微一侧，就悄无声息地进入了楼层。
“嘿！”蜘蛛侠低声叫了起来，“我就在这里干等着吗？”
楼层里一片漆黑，只有靠近窗户的地方才有些许光线进入，但光线能够照亮的地方实在有限，绝大部分的地方，依旧被黑暗所笼罩。
这样的黑暗也许会使普通人害怕，但蝙蝠侠不会，他开启了夜视模式后，根据阿尔弗雷德提供的全息投影，慢慢地接近了那个疑似艾德蒙·斯旺的人。
随着两人距离的逐渐接近，蝙蝠侠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他曾接受过潜伏的训练，除了呼吸，蝙蝠侠甚至能短时间地使自己的生命体征降低到最低，以躲避一些仪器的扫描。
终于，蝙蝠侠看到了那个人。
“艾德蒙·斯旺。”蝙蝠侠一眼就认出了面前这个躺在地上，活像个流浪汉的男人。蜘蛛侠的猜测没有错，楼下的人正是他们追踪的艾德蒙·斯旺。
但令蝙蝠侠感到有些意外的是，艾德蒙·斯旺大摇大摆地在机场中上了飞往洛杉矶的飞机，根据机场的监控中显示，艾德蒙·斯旺全程戴着口罩，顶着一头墨绿的头发，脸上也有着病态的苍白。这些特征使得蝙蝠侠相信，艾德蒙·斯旺确实感染了小丑病毒。
但亲眼看到艾德蒙·斯旺之后，蝙蝠侠却发现眼前的这个男人并没有感染小丑病毒，眼前这位艾德蒙·斯旺看上去虽然有些狼狈，但无论是发色还是脸色都十分正常，完全没有感染小丑病毒的迹象。
“艾德蒙·斯旺！”蝙蝠侠的眉头紧锁，一股不安的情绪在心中弥散开来，他一把拎起艾德蒙·斯旺。
被蝙蝠侠的动作惊醒之后，艾德蒙·斯旺下意识地想要挣扎，但在黑暗中，蝙蝠侠的形象确实狰狞，竟让艾德蒙一时间失去了动作。
“你和布莱克·斯通一起进了那栋别墅！”蝙蝠侠的语气沙哑而且冷酷，吓得艾德蒙大气也不敢喘一口，“布莱克·斯通失踪了，你逃到了这里，你为什么要逃？”
“在别墅里发生了什么？”蝙蝠侠紧紧地盯着艾德蒙的脸，一字一句地说道，作为一个审讯大师，蝙蝠侠深知不能错过对方的每一个细微的神态变化，“告诉我！”
但令蝙蝠侠意外的是，艾德蒙·斯旺的脸上除了恐惧就是恐惧，这个男人颤抖着嘴唇，就像是看到了这世上最恐怖的东西一般。
“我……我……”艾德蒙语无伦次地开口了，“你……我……”
结巴了半天，艾德蒙终于勉强说出了一句相对完整的话：“你不该来这里的……”
“为什么？”蝙蝠侠追问。
艾德蒙却无助地摇起了头，颤声道：“不是我……是那个魔鬼……我只是一个诱饵，我只是一个陷阱……”
“你中计了……”艾德蒙的话音未落，蝙蝠侠的耳边忽然传来几声细微的破风声，伴随而来的，竟然是肋骨的一阵剧痛。
那里是战衣护甲最薄弱的地方，暗器穿透了护甲，钉在了蝙蝠侠的血肉上，伤口虽然不深，却依旧给蝙蝠侠带来一阵钻心般的刺痛。
蝙蝠侠吃痛，身体下意识地一弓，但与此同时，烟雾也在蝙蝠侠的脚底喷涌而起，等到烟雾扩散之时，蝙蝠侠已经消失在了原地。
“扑克牌？”将自己的身形隐藏起来之后，蝙蝠侠咬着牙，将身上的暗器拔了下来，但令他没有想到的是，暗器竟然是一张锋利的扑克牌！
普通的扑克牌自然不能穿透蝙蝠侠的护甲，蝙蝠侠手中的这张扑克牌是使用特殊材质制作的，虽然轻薄如纸，但俨然如同一张刀片一般锋利。
蝙蝠侠打量着手中的扑克牌，缓缓地眯起了眼睛。
无论使用这种扑克牌作为武器的人是谁，毋庸置疑的是，此人都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暗器大师。
“蝙蝠侠是吗？”那位暗器大师的性格似乎颇为张扬，出手之后，他并没有隐藏在暗处，而是大大方方地站在艾德蒙的身边，一脚踩着艾德蒙，一边高声叫了起来，“我看过你用的蝙蝠镖，看得出来，你确实也是一个使用暗器的高手。”
“一开始，我原本对你这种疯子半点兴趣也没有。”他高喊道，“但是你的表现实在是令人感到意外。”
“如果我猜得没有错的话，你有入侵监控网络的手段吧？这个时代就是这样，所谓的**不过是一个笑话！”他冷笑道，“像你这样的人，总是可以为所欲为地监视着所有的事情！”
“知道了这一点，你的行动就变得容易预测起来。”他像是一个自恋的艺术家，正陶醉地看着自己刚刚完成的作品，惊叹于自己的才华，“只要把想要让你看到的东西做得蹩脚一点，你自然就会按照我设想的那样行动。”
蝙蝠侠没有理会那个家伙的话，只是在通讯频道中低声叫了一声：“蜘蛛侠，你在听吗？”
但令蝙蝠侠没有想到的是，那人像是听到了这句话一般：“你是不是在呼喊门口那个给你把风的小虫子？”
“无关紧要的小角色已经暂时退场了，现在舞台上只有我们两个。”
“出来吧！蝙蝠侠！面对我！”
烟雾慢慢散去，蝙蝠侠的身形缓缓地在烟雾中显出形来，他紧盯着这个突然出现的家伙，沉声问道：“你是谁？”
站在蝙蝠侠面前的是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他头戴圆顶帽，手中拿着一根精致的手杖，仿佛一个得体的欧洲绅士。
蝙蝠侠现身之后，男人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玩味的微笑，紧接着，他微微鞠了一躬。
“我的名字叫做——詹姆斯·莫里亚蒂。”
最近一直在构思fgo，有点怠慢了更新。。。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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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不应存在的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