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砖上还挂着热雾,温以宁推开浴室门的一瞬间,傅语白的身影正好转身——
他的手臂湿漉,水珠从颈项滑到锁骨,又顺着结实的胸膛一路往下,消失在白色浴巾掖紧的腰际。他额前的碎发滴着水,视线却沉静如夜:“你怎么进来了?”
“我问你刚才注射的是什么。”她举起那支针管,咬牙一步步逼近,“你身体数据不稳定,居然还往体内灌这种药?”
他没有接话,反而走得更近了些:“你在担心我?”
“我是在提醒你别死得太早。”她把针管狠狠丢进水池里,手却被他一把攥住。
“是吗?”他低笑,嗓音混着水汽,低哑得像把砂纸,“你知道你现在站在什么地方吗?”
她一顿,下意识往后退,却被他扣着手腕压在湿漉的墙面。背后是冰冷瓷砖,前方是他滚烫**的胸膛。
他俯身,鼻尖几乎擦过她耳廓:“你全身的汗腺都在扩张,心跳每分钟一百一十二次,你在怕我?还是……”
她挣扎,却被他反手扣住后腰,贴得更紧。
“还是说,你的身体又开始主动识别我了?”
温以宁咬紧牙:“闭嘴。”
“闭不掉。”他舌尖舔过她耳后,“你身体里识别我为稳定源的信号,从刚才你推门进来,就没停过。”
他低头,吻住她的锁骨,那枚微小的针孔就在那儿。
她瞬间绷紧,指甲几乎掐破他后背皮肤:“傅语白——!”
“嘘。”他唇瓣停在她颈窝,轻声道,“你不是一直想搞清楚,那份报告上的‘共频依赖’,到底有多深?”
下一秒,她整个人被他抵到花洒下,水流哗啦泼落,浇湿了她的衣服,也彻底模糊了理智的边界。
她反扑般抓住他湿热的肩膀,咬住他的下唇,在那一瞬间,他的呼吸像是断了半拍。
“傅语白,我是患者,不是你做实验的标本。”她喘着,声音带着怒意。
他却笑得更疯:“那你现在还要继续装?”
浴室的水声,混着喘息与唇齿交缠的声音越来越密集。她被抵在墙上,挣扎与回应混作一团,怒火与渴望像烈酒灌进血液。
“你怕你只是副作用。”她突然低声说。
傅语白一顿。
她看着他眼底骤现的冰色,轻轻一笑,却咬住他肩头:“但你更怕,我不是。”
他盯着她,下一秒,扯掉她湿透的外衣,把她整个人抱进浴缸,水花四溅,炙热与濒临溃堤的理智,彻底炸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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