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澜笙的身体比一般人好得多, 她除了孕期基本都在坚持做运动,只不过生下蛋卷之后,她基本没休息过。maixi9
身体始终处于高强度的压力之下, 夏澜笙的身体素质远不如从前。
生病了, 也顾不得其他了。
幸好是蒋经年身体开始恢复, 他担负起照顾夏澜笙的责任。
蛋卷起初并不知道妈妈生病,想和妈妈一起玩, 他趴在床头叫妈妈, 夏澜笙迷糊得答应,但眼睛根本睁不开。
蛋卷怎么叫妈妈都没反应,他害怕地大哭, “妈妈!”蛋卷小屁股一撅, 自己爬上床, 爬到妈妈身上抱住,哽咽地叫:“妈妈!”
夏澜笙昏迷之中仍存在着母亲的本能, 她下意识地抱住怀里的孩子,蛋卷感觉到妈妈有动作了,他凑过去亲妈妈的脸, “妈妈,妈妈。”
“恩~”夏澜笙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 眼皮沉得抬不起,她眯着眼望着眼前的孩子, 哑着嗓子叫了声:“蛋卷~”
“妈妈~”蛋卷不玩了, 像只幼崽似的,乖乖趴在妈妈身边不动。
夏澜笙难受,身体发沉,人很快又昏睡过去。
蒋经年端着水和药出了门, 纳闷孩子怎么这么安静,问周嫂:“我儿子呢?”
“在澜笙房里呢。”
“啊……”蒋经年回到卧室也是哭笑不得,小崽子像是在保护母亲一样抱着妈妈,大眼睛水汪汪地望着他。
蒋经年心疼之余又想笑,蛋卷算是活泼好动的孩子,平日里不难受他比谁玩得都欢。
今天的蛋卷却很乖,他趴在母亲身边,像是守护者一般。
“蛋卷,妈妈病了。”
“病?”
“就是妈妈不舒服了。”
“宝宝亲亲。”蛋卷显然记得他不舒服时妈妈是怎么做的,妈妈会亲亲她,他有模有样地,照着妈妈的脸蛋亲了两口,口水沾上去了。
“蛋卷,爸爸喂妈妈吃药,你出去玩好不好?”蒋经年待会也得给夏澜笙擦身体,孩子在身边不方便,他一下子照顾两个有些吃力。
蛋卷不是很情愿,不过蒋经年哄着他,“蛋卷乖乖的,妈妈晚点就会好了。”
蛋卷被蒋经年抱出去,周嫂和何嫂陪着他玩,蒋经年关上房门锁上,伸手揽起床上的人抱在怀里。
夏澜笙正难受,一点都不想配合,哼唧一声:“别~”她现在不想动,全身发冷,哪里碰下都疼。
“阿笙,先吃药。”蒋经年之前生病迷糊,大概是有印象的,眼下见夏澜笙不配合,他也照葫芦画瓢,“那我就只能嘴对嘴喂了。”
夏澜笙不是完全的迷糊,她偏过头不配合,“会传染~”夏澜笙现在怀疑,她的感冒就是狗男人传染的,要不然她根本没着凉,没机会生病发烧才对。
“不会的,我刚好了,已经有抗体了。”男人哄着,含住药片凑过去,夏澜笙刚说了个“我”字,嘴巴就被封住,“唔。”
这个吻,真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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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到蒋经年给夏澜笙擦身体,他不知是紧张还是兴奋,总之手是抖的。
夏澜笙迷瞪眼盯着他,“你不准~”她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男人也不管她说的什么,通通答应。
确切地说,这是蒋经年和夏澜笙在一起以来,头一次在光天化日之下看见她美丽的**。
小姑娘明显是勤于锻炼的人,她的小腹平坦紧致,虽然没有马甲线,但腹肌隐约可见。
白皙的肌肤在阳光下泛着亮色,蒋经年的呼吸厚重,他很想虔诚地膜拜她,他喜欢她的身体,喜欢她的一切。
温热的毛巾擦拭下去,夏澜笙身体感受到痛感,她痛苦地皱起眉头,细碎的低吟声从唇齿间溜出来。
高烧的人,身体多半都是伴随着疼痛,碰下哪里,全身的神经跳着疼。
夏澜笙想躲,蒋经年抬手轻轻按住她,哄道:“乖,阿笙,待会就好了。”
“不要~”夏澜笙难受有了哭腔,男人看她欲哭的表情,心理难忍,他低头吻上她的唇,决定做点让她转移注意力的事。
夏澜笙迷糊之中被夺走呼吸,她时而糊涂时而清醒,糊涂时随着本能,唇齿间细腻的吻她很喜欢;时而清醒,她记得自己是在生病,身上游走的湿毛巾碰得她难受,她想要推搡,但男人每次都跟诱哄小姑娘的坏叔叔一样轻声呢喃:“一会就好了,就一会~”
一会,又一个一会,蒋经年给夏澜笙擦身体,擦得自己浑身发热,腹部一股力量横冲直撞,**来得又凶又猛。
男人不得已跑去洗手间冲澡,房门没锁的后果就是小崽子自己溜进去,望见床上的妈妈,被子只盖到了小腹,小崽子咂咂嘴,奔着奶源去了。
蒋经年回来正好看见这一幕,小崽子噙着奶源正咂嘴儿,夏澜笙无力地抬手摸着儿子的后颈,“傻小子,没奶了。”
蛋卷哪里管那个,平日里都是强忍,今天见到了,裹了半天居然什么都没裹到。
蒋经年抱着儿子,轻轻打了下小屁.股,“妈妈正难受,不能欺负妈妈。”
“妈妈。”蛋卷蹬蹬腿,“宝宝饿了。”
于是,蒋经年抱着儿子出去,何嫂准备吃的,小崽子啃着小骨头,滋滋有味。
蒋经年回到卧室,床上的夏澜笙仍然痛苦地皱着眉,辗转反侧似乎很难受,很不安。
“阿笙,我在呢,你睡会。”蒋经年坐在床边,夏澜笙翻身抱住他的大腿,闷闷地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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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澜笙做梦了,梦见自己被龙追,她努力想要奔跑,但双腿跟灌了铅似的抬不起。
现实里的人蹬腿挥手,好像在打架,蒋经年俯身抱住夏澜笙,安抚道:“不怕不怕,我在呢。”
梦中,夏澜笙被男人救了,蒋经年从天而降,将她抱在怀里飞走了。
夏澜笙累得手脚发软,软在男人怀里不动弹。
傍晚,夏澜笙终于退烧了,蒋经年长长地松口气,探手摸摸她的额头,“感觉好点没?”
夏澜笙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我这是怎么了?”
“傻瓜,发烧了啊。”蒋经年看她迷瞪瞪的样子,可爱却又让人心疼,“都忘了?”
夏澜笙确实记不清了,她眯着眼问:“儿子呢?”
“儿子好着呢。”蒋经年讲述她生病期间,儿子做的那些趣事,比如说趁机试图喝奶,但最终什么都没喝到。
夏澜笙也是哭笑不得,“你怎么样?”
“我没事了,就是嗓子还有点疼。”蒋经年抚摸潮红的小脸,“我去端粥来,你喝点。”
蒋经年再回来,身后跟着一只跟屁虫,蛋卷瞧见妈妈醒了,他兴奋地爬到床上,“妈妈!”
“诶。”夏澜笙摸摸蛋卷的小脑袋,“想妈妈了吗?”
“想妈妈。”蛋卷抱住妈妈,扬着小脸问:“妈妈难受吗?”
蛋卷捧着母亲的脸,亲了一口,“宝宝亲亲,不难受。”
“恩,不难受了。”夏澜笙鼻头一酸,孩子太懂事了。
男人坐在床边盛了一勺粥轻轻吹了吹,唇瓣碰了下试探温度,“刚刚好,来。”
男人喂粥,蛋卷看见了也非要喂妈妈喝粥。
“你就让他喂吧。”夏澜笙爱怜地望着跃跃欲试的儿子,蒋经年端着碗,“那爸爸端碗,你拿勺子喂。”
蛋卷的小手拿大人用的勺子,多少有点拿不稳,他用两只小手盛满一勺粥,小爪子抖啊抖,抖洒了大半,他也学着爸爸的样子,嘟起小嘴巴呼呼吹气。
“咱儿子怎么这么可爱呢。”夏澜笙看得心花怒放,感觉病好了一半。
蛋卷小嘴巴离得远,也就象征性地吹了几下,蒋经年怕烫到媳妇,也凑近吹了几口,“行,儿子,喂给妈妈吧。”
蛋卷用力举起小手手,夏澜笙凑过去,低头吃了一勺粥,“谢谢蛋卷,真好吃。”
“蛋卷真棒。”蒋经年也跟着赞赏,“都会喂妈妈吃粥了。”
蛋卷立即开心地舞着小勺子,“我还要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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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三口通力合作,喂粥大业终于完成,只不过夏澜笙的嘴巴里没味道,吃完粥都觉得苦涩,但心底却因为儿子的乖巧懂事而泛起甜。
粥吃完了,男人将碗交给儿子,“蛋卷,麻烦你帮爸爸吧把空碗送给周嫂。”
蛋卷小屁.股一拧蹭下床,双手捧着碗走到门口,他注意到门没开,“爸爸,门,门。”
蒋经年帮忙开了门,蛋卷规规矩矩地躬身,“谢谢爸爸。”
小崽子乐颠颠地捧着碗出去,“阿姨,碗。”
完成任务的蛋卷小短腿紧着捣腾,跑回到卧室,“爸爸,碗没了。”他想说碗给阿姨了,蒋经年抱起儿子,“谢谢蛋卷,蛋卷真厉害。”
蛋卷被举高高,他笑着望着母亲,夏澜笙被欢乐的氛围感染,嘴角勾起笑,这就是家的味道吧,苦中有甜。
夜深人静该休息了,男人去洗澡前提出了相当不要脸的请求,“今晚,我要和你一起睡,零距离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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