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将谢楚泽带回来是一个错误的决定,可是在当时自己也只能这么做了,要不是自己当时看重那畜牲的修为才不会多此一举上前帮忙,这下给自己带来了麻烦。
唉~唉~
紧接着有对俩兄弟说到都怪自己,都怪自己啊。要不然谢楚泽定也不会变成这个这样啊!我还曾答应那老人家要好生看管,眼下是我食言了,我待亲自上门去道歉才行啊!白慕云流露出悲伤的神情说道。
随即望向沈听肆和沈云舟,将弟子拜托其下,随即便布下法术,开口说道:“此阵只有你二人及其今天来的医者可随时进出,旁人是进不来的,就连我那徒弟也是出不去的,他灵力有些受损,切不可在受到伤害,还劳烦二位帮忙照看,待我去将外面的事一一摆平。”
沈听肆赶忙答应道,我定当不辜负前辈的嘱托上,后又说道白长老可要去寻找谢楚泽。
人即以被楚掌门逼入至那万恶山,此山就连我也进不去,你们只需帮我照看好我那徒弟即可,待我回来必有重谢。
接着便走出去了,沈听肆也只能默默的望着白长老离去的身影,随后转身看了看躺在床的许之遥,叹了叹气。
守在床旁边的沈云舟很是不满的唠叨着,这长老也真是的,自己的徒弟伤的这么严重,居然还想着去救那魔头,哥你也真是的,也不知道劝劝。
听到弟弟的责备后,立即上前安慰道,好了好了谢师弟与许师兄对于白长老来说都很重要,这一下子失去了一个爱徒,还受伤了一个那怎会不伤心呢?
现在帮忙照看好许师兄就好了。
谢楚泽是被一阵嘈杂声中惊响的,四周都很黑,只有远处有些光,他不明白自己不是已经掉下来摔死了吗?难不成自己下地狱了。
未等想明白,就被突如其来的一只手抓住脖子将自己提了起来,很快就喘不上气了,在感觉自己将要被勒死之际,对方放开了自己,眼下根本站不住了,扑通趴到了地面,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大脑已经无法思考了,只听得刚才的那人好像在跟同伴说着:“这居然是个废物,一点灵力都没有害的自己等了好半天。”
待自己缓过之际,身边出现了好几个年轻人,有骂骂咧咧的,有哭哭嚷嚷说要回家的,愣了几秒后,小声询问旁边唯一一个比较淡然的小兄弟这是哪儿,只见这位小兄弟头也不回的回应道,此处是丰都鬼城,但现在具体在那里我也不太清楚。
“丰都鬼城”谢楚泽在自己的记忆力里搜索着,突然想起此前好像和师傅在一起看到过:“那是在一个冬天,因为居住的地方靠着山因此比其他地方更冷,尤其在大冬天而且还下着雪的天当然不想出门了,于是陪着师傅在藏书阁看书,即使师傅很是不想让其待在一起好在一阵纠缠中留了下来,但是师傅却走了,可不可笑啊?收拾好伤心的心情后在一阵翻找中找到了心仪的书,也就是在这本书中提到过,但不是已经铲除了吗?现在为何又出现了,一时之间有很多的疑惑。
骤然间,出现了好几个戴着面具,身穿斗篷的人。
将抓来的都聚在一起,而后拿着鞭子呵斥,让其都乖乖的听话,不要想着逃跑,你们即以被抛弃了,那就不要再想着回去了,即使让你们回去,又有哪儿可以收留。
此话在谢楚泽听来确实没错,说的就是自己没错。
之前各个嚷嚷着要回去的人,此刻眼神都暗淡了下来。看来说的没有错,这儿来的都是被抛弃的人,回不去的,也好既然没能死成,也回不去再也回不去了,好啊,真好,老天尽还留了我这一条命,眼泪从眼睛里不加思索的流了下来,好了,现在真的没家了。
快走~快走~
就这么被押到了不知道的地方,此刻那群黑衣人退在一旁,看样子是在等首领了。
只见上方有一个大帘子,而后缓缓地出现了个人,只见那人身着 绯红的衣服,金秀繁丽,极致尊贵优雅风姿卓越,银冠束发,坐到了紫檀雕荷花纹的宝座上,随后一双清冷的眼神漫不经心的朝下方扫来。
戴面具的黑衣人立即上前跪拜,而后听到尊上这称呼。
此刻坐在上面的人眉峰上上轻佻着,开口道:“这一次的收获就这一点吗?”
很快下面的连忙跪下请罪,手下这就再去抓,只是尊上有一人并非抓来的而是从山崖上方掉下来的。
哦!掉下来的,紧接着便笑了起来,哈~哈~哈
随后激动的站了起来,好好好,这一百年间终于有人下来了。
不枉我等了这么长时间。
只因在上方掉下来的人,必将是有着过人之处,以及很强的灵力,先前也有一些休仙者,但都无一例外都死了,只剩一身皮囊以及剩余的灵力。此地与修仙界有着屏障,而正是这屏障才将两地隔开,到至今还没找到可以全身而退的方法,想当初自己强行想冲破,可换来的代价太大了,不仅将自己半生的灵力耗尽还白白搭上自己的元寿,最终还是没能突破,要不是长年抓来的这些散修以及偶尔碰到几个灵力很强的修仙者,恐怕自己早已魂飞破散了,同时也深知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了,要是错过了这次机会,想要等下次机会就会更加不容易了。
这人既然可以从上面掉下来,还没死成那就说明那机会就来了说不定就可以出去了,于是高兴的跟手下的人说,人在哪里快带到我面前。
只见黑衣人像朝着猎物一样的眼神扫视这这群人,只见目标锁定之后朝着方向走过来,谢楚泽顿然感到心慌,看此情形应是要抓自已了,随后便被那黑衣人一把抓起来提到了台阶下方。
就是这人,尊上。
被这一摔此刻谢楚泽已经连睁眼的气力快没有了,身体也已然快到了极限,但还是凭着毅力坐了起来,一下一下听着从上方走下来的人,直至脚尖出现在眼前,被人硬生生的将脸掰了起来,就这样四目相对着。
好一会才放开了自己,随即甩了甩衣袖,嫌弃的用帕子擦了擦手,居高临下的看着。
你真是令我意外,等了这么长时间居然等了这么个废物,但好歹有这么一个人,不过更令人惊讶的是这是第一个活着掉下来的,此人身上必定有着不可告人的东西沈庭筠心想道。
你是被上面的人打下来的吗?沈庭筠轻蔑的看着躺在地上的谢楚泽问道。
谢楚泽被这一提醒,顿然脸色停动了一下,原本被压下的心情被在次点燃,深呼一口气后又立马换了副脸面笑道,靠在后面的台阶上,说着不过就是被打下来罢了,嘴上说的很是轻巧但眼神流露出来的并非这样轻巧。
随即沈庭筠也是笑了起来,往后退了退,出现了近乎癫狂的状态,面目狰狞的说,看看你这身上的伤,应给是犯了不可饶恕的罪吧!才被人算计成这副摸样。
谢楚泽显然体力达到了极限,没功夫再搭理眼前的这个疯子,很快便听不见旁人说的话,最终体力不支晕了过去,想当初自己就是这样的,也是被人追杀至此,永远的留在师傅亲自为自己建造的囚笼,永无岸边之日,曾一度不理解为什么连老天都不可怜一下,身边的人都在处处算计着自己,最终将那颗鲜活的心浇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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