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遇刺,罪魁祸首或许还有用处,只是被关押了起来,连房门都不能踏出半步,苏浅浅越来越觉得事情可疑,毕竟按照盛渝谨的性格,脑瓜子开瓢不可能善罢甘休。
其实那天说到底,她也是冲动了,不管怎样都是在人家地盘,她又没有反击之力,盛渝谨发怒,她根本不可能活到今天,更别说等主角来杀。
好在盛渝谨很忙,莫黎的大军犹如脱缰的野马,根本拦不住,故而把苏浅浅丢下明月殿,没时间搭理她。
反倒是夏婉柔,三天两头来看看苏浅浅,美名其曰姐妹情深,实际上就是过来看笑话。
“皇姐,当初就知道你胆子大,性子急躁,可千不该万不该,也不该打皇上啊,他是夏北的天,我们的命运都掌控在他手里,皇上仁慈,留你一命,今后万不可任性,不然到时候皇妹也帮不了你。”
昔日胆小如鼠的女人衣着华丽,眉眼漂亮,走路还会扭三扭,看的苏浅浅眼角抽搐。
合着自己奴/性,还要让她一起呗?
她无语:“你可还记得,自己是公主,曾经也是这片天地的天,而不是附庸别人,你以他为天我不管,但别带上本宫。”
“皇姐,你怎么这般不识抬举。”夏婉柔摇头叹气 ,装模作样拿帕子擦眼泪,实际上却是掩饰嘴角的上扬弧度。
终于,她终于有一天,把夏晚棠踩在脚底下了。
她现在虽然不得宠,但盛渝谨也没亏待她,有吃有穿,一群人拥护,比当初一个默默无闻的公主强很多。
更何况,盛渝谨长相也不差,如若不是当初担心夹在中间当棋子,她又怎会撮合夏晚棠和盛渝谨?
眼下苏浅浅成亲夫君死了,谁都可以踩一脚,而她嫁过人,盛渝谨依旧接纳自己,这岂不比苏浅浅强?
她终于不用仰人鼻息,唯唯诺诺,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然而下一秒,却听苏浅浅凉凉道:“识好歹,我就答应入宫了,可惜我心有所属,不会帮别人偷自家东西,也不会刚嫁人就改嫁,不过听婉妃一席话,好似进宫享福也不错,到时候咱们又成为姐妹……”她一边说,一边坏心眼地看女人逐渐裂开的表情,心情瞬间好了不少。
夏婉柔脸色难看,犹如吃了屎,皇上来找夏晚棠,竟然是为了这纳妃?
苏浅浅倒是十分欣赏她的变脸,关心道:“瞧你脸色不太好,可是不想和我继续亲上加亲当姐妹?”
“自然不是。”夏婉柔的笑容略微勉强,苏浅浅摆摆手:“巧了我和你恰恰相反。”
夏婉柔:“……”这也能巧?
她裂开了,强忍着撕破脸皮的冲动带着一大堆下人扭头就走。
夏婉柔走后直接去了贵妃的白竹殿。
白嫣然嫁给盛渝谨时是丞相明媒正娶的夫人,可随着盛渝谨成为皇上,皇后的人选关乎朝堂走势,不是她一个后台的人能坐稳的。
盛渝谨说为了保护她,只能先封为贵妃,今后等事态稳定再封皇后。
可是白嫣然在贵妃的位置上一待,就待了两年。
两年之内,眼睁睁看着盛渝谨为了巩固势力,一而再再而三的纳妃,从每日都来她这,到七日来一次,再到半月来一次。
当初的激情已经不在,白嫣然除了憔悴,还有几分成熟,不再是当初不问世事的小白花。
不过听说盛渝谨要纳夏晚棠入宫后,神色多多少少有些波动。
这份波动来源于,她想到六年前的一件往事,莫黎若是没死,他们该是不错的神仙眷侣吧。
白嫣然陷入回忆,夏晚棠性格是恶劣,可比起夏晚棠,她更讨厌眼前这位,至少夏晚棠做事明面上的,而这位装了这久,还总惦记算计她。
白嫣然瞥一眼想利用自己的夏晚柔,对她笑了笑:“如此甚好,本妃觉得宫中这么多姐妹,再多一个晚棠殿下也不错。”
夏婉柔:“???”
不等她继续说话,白嫣然已经施施然起身,带着贴身丫环出了寝殿。
夏婉柔回神对丫环轻哼:“瞧瞧,有些人表面上装作不在意,实际上还不是坐不住了?”
丫环语带讨好:“娘娘说的是,贵妃必然去找晚棠殿下麻烦了。”
……
关于后宫女人的事,盛渝谨忙的没时间搭理,边关屡次传来消息,依旧是节节败退。
盛渝谨就算曾经是武将之子,那也是曾经,他在朝堂长大,在朝上运筹帷幄,可战场上却完全一窍不通。
朝中的武将,早就被先皇坑害得干净,莫家算是最后一个,而萧家根本不成气候。
萧成比起其他人强一点,多坚持半个月,今日就传来战败的消息,甚至沦为南离俘虏,传言刚好的腿又被打断了。
一时之间,夏北**心混乱,已有不少逃兵。
照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南离就会攻到夏北城池,届时夏北彻底完了。
盛渝谨如玉的脸上表情莫测,伸手烧掉信纸。
当天夜里,叛逃者的家属统统被诛杀,血染了半个京城,得知这消息的大臣们震惊到昏厥,醒来后大骂天要亡我北夏。
据说那大臣,直接被送上了断头台,剩下的人有害怕者,亦有继续争议者。
是他们看错了人,以为换了帝王,就能带领夏北重回盛况,可如今,那温润的君子皮囊下,凶兽出笼,冷血到极致。
后宫不得干政,这消息后宫是最后传开的,苏浅浅偶尔从房外的丫环口中听说,只觉得盛渝谨疯了。
边关不是在打仗吗?
他这么搞,军心何在?
盛昌二年,二月末,夏北陷入内/战/混乱,朝堂死伤大半,依旧有人不怕死,想为无辜之人找回公道。
龙椅之上,盛渝谨面色平静:“逃兵本该死,诛九族有何异议?”
众人胆寒,叛逃者该死,可一夜之间围杀数百户,怎么看都过于残忍血腥,这不是一个帝王应该干的事。
像是看出了他们的想法,盛渝谨笑了。
“可当初,盛副将何错之有?”
当初盛副将不过为了先皇办事到后来沦为弃子,鸟未尽,弓先藏。
这些事情在盛渝谨登基后众人略有所闻,然而现在盛渝谨所作所为,和当初的先皇有什么区别?
只可惜,从小一心报仇的人,早就忘记了初心,他为的从来都不是权力,而是掌握权力后,为盛家报仇,如今先皇的仇报了,剩下的……
莫黎……
盛渝谨笑得有些疯狂,当初他就应该杀了莫黎,以绝后患。
不过现在什么都晚了,至少他手中,还有一个活棋。
三月末,冰雪融化,南离数十万大军一路向北势不可挡,驻扎京城千米之外,烈风阵阵作响,铁骨铮铮的血气弥漫在京城上方,鼓声激昂,乌云笼罩之下,坐在马背上身穿铁甲的高大男子微微仰头,棱角分明的五官暴露在空气之中,勾出一抹令人心惊胆战的笑,阴鸷病态,犹如在地狱血液浇灌的恶鬼,勾魂摄魄,气场混杂而强烈。
“殿下,我回来了。”
森然冷意的喃喃,随着战争的号角,飘荡在空气中,夹杂着莫名的期盼,和无尽的狠绝。
莫黎阴恻恻:“殿下,我读研回来了,准备接受报复了吗?”
苏某人疑惑:“你说话的时候躲那么远做什么,已躺好,别怕,来吧。”
莫某:“!!!”胡说,我没躲!
我们的男主角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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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绮恬穿书成为献给反派暴君的炮灰。
众所周知,景南国皇上残暴不仁,杀人如麻,知道内幕的所有人都知道落入暴君手中,肯定会被剥皮拆骨,事实上原著中也确实这么写的。
龙寝中,温绮恬甩了甩发麻的手,内心毫无波澜,表面上却露出惊恐的表情:“嘤嘤嘤你不要过来啊!”
再过来她疯起来连自己都害怕。
顶着一个巴掌印的南勒离:“……”
他怒极反笑,很好,今晚他和这臭丫头必须死一个。
直到后来,温绮恬发现暴君不对劲想要逃跑,他把人逼在墙角,与小姑娘的手十指相扣,在她震撼的目光中咬牙切齿:“打了朕,就要打一辈子!”
要么负责,要么今晚必须得死一个。
本文文案②
景南国上下所有人都发现最近皇上心情不错,残暴率大大衰减,直到后来他们又发现陛下身边多了一个小尾巴,小姑娘精致漂亮好像画里走出来的瓷娃娃,然而下一秒,他们眼睁睁看见她对着陛下胸口就是一拳。
众人瞳孔地震:“?? ?”
这姑娘不要命吧,你不要命吧,那也要考虑别人啊,完了,暴君要大开杀戒了。
然而.....
他们等啊等,等到猴年马月,等到暴君被家暴了千百遍,三天一大打,两天一小打,也没见暴君大开杀戒....
他们陷入沉思,怪不得陛下单身那么久,原来喜欢这种类型的姑娘,这叫……以暴制暴?
温绮恬:暴君暴躁想鲨人?多半是欠揍,揍两顿就好了。
暴君骄傲:我就看她长得可爱,打一顿要哭好久,才不和她一般见识。
众人:所以,哭的是你!
暴君凶残:闭嘴!
本文文案③
在没遇见温绮恬之前,南勒离是文中觉醒的反派,不甘命运被控制,作天作地杀人如麻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而后来,有一个小姑娘霸占他寝宫,打他皇帝本人,说不得骂不得,但凡他凶一点,她都会泪眼婆娑红着眼睛嘤嘤嘤给他看。
他不懂情为何物,凭借本能万事顺着她,哄着她,只为了她能一直留在他身边,恨不得她眼中都是自己。
直到后来他在房间中发现一个男人画像,画中男子眉眼含笑,是他所没有的温儒尔雅,还有一丝面熟。
一股不明之火在他心中蔓延搅碎所有理智,当夜他把人困在怀中,杀意凛然:“他是谁?”
小姑娘腰腹被攥得生疼,柔软无骨的攀住他,不满地鼓起包子脸:“那是我哥哥啊。”
男人一愣,一句话脱口而出:“你哥哥不是我吗?”
温绮恬:“?”
不知是不是错觉,昏暗的烛火下,平日里凶巴巴的男人,耳朵根染上一抹红晕:“你那天睡觉,叫我情哥哥。”
人生三大误会:
她很好欺负
她撒娇是喜欢我
她叫我哥哥
温绮恬:“……”完了,天天打,都给这男人打傻了。
白切黑不受委屈小美人VS对外凶残对内奶凶哼唧唧大暴君
暴君被吃得死死的还不自知。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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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垃圾皇子毁我青春(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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