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是特别擅长玩扑克牌也就算了,没想到一手飞牌杀人技术玩得滑溜的西索……他居然不擅长牌术。
夜风微凉,西索也输得很单薄了,我还指望他教我打牌呢!
侠客也不甘示弱,输得只剩裤子,别看他长着一张奶油小生的少年脸,实则……该有的肌肉一点也不含糊。
西索委屈地垂头:“我只会叠纸牌塔而已……”
那你一开始表现得像个王者一样是怎么回事啊喂!
侠客继续洗牌,一副势必要赶上西索的进度之势:“继续!”
看他们这么清凉,我都有点替他们着凉了!
“要不要准备点感冒冲剂比较好?”我问。
银发从我的四维空间八宝袋里掏出一包小柴胡颗粒冲剂:“我这就去冲,每人一杯。”
纲手摆摆手:“不必,我就是村里的医生,有病没病我看一眼就能治好。”
“这……这么厉害的吗?!”我惊叹,“那你能不能帮我检查身体?”
银发狠狠捏住我的脸颊:“都说了言情频道不要擦边百合!”
“那,我能不能跟你学帮人家检查身体?”我眨巴眨巴眼睛望着纲手,“可以吗?纲手老师。”
纲手红着脸答应了:“好啊,我手把手教你。”
银发耷拉着眼皮:“话题一下子从打牌变成了体检了哦,没人觉得有问题吗?”
“检查身体~?”西索邪魅一笑,“我乐意至极~!”
说着,他又脱了一件。
你也太过积极了了吧喂!我就算不学医也看得出来你的病情不在身体上!
侠客叹气:“我们旅团很穷,近几年旅游业不景气,公司也没钱每年搞职工体检,所以我和西索都很希望可以有一次体检的机会。”
“如果小苹果要练手,我乐意配合你哟~!”西索附和。
我羞赧地笑了:“那好,纲手老师,你要是赢了,我就拜你为师,把我所有的男朋友前男友前夫小情人都叫过来一起上课。”
银发打了个喷嚏。
我愣了愣,提醒道:“要不你先喝一杯感冒冲剂?”
“那倒不用。”银发已经披回了睡袍,松松垮垮的坐在旁边,他把冲剂塞回包包里,“我们省点用,旅程还长。”
“那好吧,等会儿我学医,第一个就帮你检查身体哈~!”我笑眯眯地拍了拍他的脑袋。
这一局,果然纲手赢了。
我大喊一声:“师父!请受徒儿一拜!我们是继续打牌,还是先研究检查身体?”
纲手拿着牌,激动地问:“我还是第一次赌运这么好,要不再来一局……来加点赌注?”
“加什么?”我兴高采烈。
“脱衣服已经不能满足你的变态了吗混蛋?”银发捏着八宝袋,“适可而止哦少女!再下去就变付费频道的内容了!”
“你的思想真龌龊!”我嗤之以鼻,“我们有说换其他游戏了吗?别自己心里想什么就以为我们是这样的人!再说了,你围观人家打牌的时候能不能安静点?不吐槽会死吗混蛋?”
牌桌上只剩裤衩的西索和侠客都赞同地点头。
银发嘴角抽了抽:“所以,加的是什么赌注?”
“钱吖!”纲手理所当然地回答。
“噢可以!”我蠢蠢欲动,立即拿出在八宝袋里掏出一叠现金,“先来个一千万贝利。”
银发想拦已经来不及了。
侠客笑眯眯:“我们旅团都比较喜欢用戒尼结算哦。”
我把钱塞回去,重新拿了一千万戒尼出来:“这样呢?”
银发倒吸一口冷气:“你这八宝袋还能随时兑换货币啊喂!过于犯规了吧混蛋!”
西索舔了舔唇:“好的哦~!那我也出一千万戒尼。”
侠客跟上。
纲手蹙眉,笑容凝固,略显困窘:“你们……都这么有钱的吗?”
西索:“也不算吧,杀个人也有好几千万。”
银发汗颜:“杀人是什么轻松随便就能完成的工作吗?”
侠客:“随随便便打个劫也不止。”
银发紧张起来了:“你们旅团真的正规吗我说?”
我:“也算不上有钱吧,也就爸爸比给我一个礼拜的零用钱而已。”
“你别凡尔赛了没看到纲手的脸色都变了吗?!”银发戳了戳我,暗自提醒。
纲手的脸色几度变换,最后重新笑了笑:“我也跟你们一样,不过钱放在房间里,先打牌吧,我一定会赢的!”
话音刚落,西索出了个王炸。
我们呆了片刻,我乖乖把钱推给西索:“……西索,你赢了,恭喜你。”
纲手静默,突然暴起掀桌,钞票和纸牌都撒了一地。
啊这……这么输不起的吗?!
纲手怒指:“你一定是出千了吧混蛋!”
“怎么可能?你这个态度,是想要打一架吗?”西索一脸无辜地笑了,他斗志昂然站起来,就算只穿一条裤衩也没有削弱半分杀气。
“乡亲们!抄家伙!”纲手高喊一声,外面正在吃席的父老乡亲纷纷抄起镰刀锄头苦无手里剑一系列顺手的武器,哇哇叫着就涌了进来。
带头的还是自来也和卡卡西。
西索大方地站起来,就算只穿裤衩,也带着一股道不尽的风骚:“来吧!来揍我吖~!”
啊这……
捂眼,画面太美我不敢看!
现场顿时乱作一团,西索和侠客被村民追着打,我和银发畏畏缩缩地跑回楼上躲着。
西索一边挨揍一边反击,浑身挂彩无数,又兴奋无比,杀意激昂,被人揍还笑得很开心。
这么欠揍这么M的变态我还是头一回见!
就……突然心动!
侠客很冤枉,他边跑边嚷嚷:“我只是他的同事而已,关我什么事?!”
他们跑远了,民宿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银发也跟着进来,拿他刚才打牌输掉的衣服。
嘴里还不忘碎碎念:“真是穷山恶水出刁民哦你还觉得卡卡西好吗?当初好在没有嫁到这里来哦,不然以后卡卡西家暴你的时候你连求救都不知道往哪跑。”
“我又没说嫁给他,我是让他跟我走吖……”我突然感到背后一阵阴风,回头一瞧,窗外似乎有一双红瞳在黑暗中迅速躲藏起来。
“看什么?”银发好奇地回过头去,什么也没有。
我毛骨悚然,颤抖着问:“你说……这……这穷乡僻野的……会不会……会不会……有鬼?”
银发表情一僵,脸色瞬间煞白,勉强抽搐了几下嘴角,挤出个哭笑不得的表情:“不……不可能吧……你……你可别吓我哦,我们要相信科学……”
我瘪了瘪嘴,颤抖着躲回被窝里:“既然……既然你相信科学,那你你你你快去把窗关了,别让……别让那些东西进来……”
“不不不不是……虽然我相信科学,但我现在突然很累很困双腿重得像石头一样走不动了没办法去窗户那边哦!”银发的声音也在发抖,整个人僵在原地不敢动。
“虽然我也很相信科学,但今天窝金刚死,我怕他的灵魂回来……”
“啊——!闭嘴好伐!你还嫌现在气氛不够恐.怖吗混蛋?!”银发失控地钻进了被窝里,蜷缩在我身后。
“要……要不打个电话让新八叽过来?”我弱弱地问。
“好!”银发立即掏出手机。
手机里传出嘟——嘟——嘟——的声音,无人接听。
这孩子该不会是静音睡觉了吧?!
“怎……怎么办?”银发哆嗦着,“新八叽都睡着了,神乐酱更不用说了,长身体时期的小孩一觉呼呼大睡到天亮是常态。”
话音刚落,窗帘呼啦一下被风扬起,我和银发齐声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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