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携俊秀的脸上找不到任何破绽,眼神明亮却没有任何温度,沉静仿佛深渊。
“要一起吗?”
凌泽骞嘴里还咬着那块软肉,手里动作更加不知收敛,身上那股子地痞流氓的味儿天罗地网一样笼罩在向南与身上。
指骨捏着他的衣服下摆往上滑,粗粝的指腹故意擦过胸前,向南与的声音含糊不清。
真是无端一身骚耳垂又湿又痒,身体的反应又不容说谎,胸膛小幅度的向前顶渴望更加用力地揉搓。
难以控制的失去掌舵感令人可怖……
向南与皱起了眉头,眼前的人就像只大脑发育不全到处发情的种狗!
他握紧了拳头,指尖泛出青白色,措不及防地抬起胳膊用力给他一肘击,手下丝毫不留情。
凌泽骞没设防,冷不丁接下,好歹也是一个成年男人的力气,吃痛身体怔愣,脸色更加阴暗,整个人笼罩着爆炸的怒火一样。
他还没受过这样的气,少年得志、桀骜不驯的狼崽子早就习惯了万众瞩目殷勤附和,那吃过这样的硬茬子。偏偏更想把人撕咬成一片片,连血带肉的吃进肚子里。
“啪”一声。
向南与打开车门,直接将身后怒火爆发的凌泽骞视作空气,弯腰伸手拉开车门,肩膀上却突然压过来一团黑色的身影。
外套上金属拉链和车身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凌泽骞大手搂住向南与后腰,用力地抱着人在驾驶位上滚了一圈,跌进里面,车门正好砸在向南与小腿上。
还真他妈是执着啊!
他直接抬手给了凌泽骞一巴掌。“别他妈整天像只随处发情的公狗!”
向南与眼底阴沉得可怕,态度温和的向老师第一次压不住耐心,咬紧了牙关打算再给他一肘击。
却看见凌泽骞眼中的**更加强烈了,大臂上隆起的肌肉青筋凸起,表情却更加兴奋!
就像进入□□状态最原始的雄性野兽,手里苍劲有力,动作粗犷强势,冷硬的下颌角捕猎的姿态雄踞在他的头顶。
衬衫掉下来半截白腻的肩膀,一圈模糊的牙印,向南与骤然收缩的瞳孔,气急败坏的模样……
一切尽收眼底,烫人又勾人,最迅猛的□□一般让人欲罢不能。
他直接压低身子tian 了上去,尖锐的牙关咬在同样的位置,更加用力,像野兽粗暴的标记。
向南与眉头因为疼痛皱了起来,喉咙die 出来几声又甜又腻的喘,带着鼻音,粘腻勾人的很。
眼中的雾霾有一瞬时间的消逝,水中影,穿堂风。向南与脸上闪过惊异,紧接着手臂上感到一阵疼痛。凌泽骞的手铁钳子一样!
他甚至无法挺直了背,胸膛不受控制地往前顶,额头很快渗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
疼痛与兴奋并存!
白天斯文克制的皮肉凶狠地撕碎揉乱,小腿直接攀上凌泽骞健硕紧实的腰,脚踝相叠,引枪上膛般投怀送抱,腰塌得极低。
舌尖up后口最深处,难抑的低喘,带着鼻音,软乎乎的,勾人……
落进凌泽骞耳朵里,给了他极大的成就感。
狂风暴雨般的吻落下来,大手掐住向南与腰使劲揉,感受到极力压抑着/颤抖。
交错的水声响亮,烫在俩人之间……
向南与白皙的手指摸了上来,目光还定定地看着,微凉指腹已经落了下来,细腻指尖轻轻的、极其富有挑逗性。
凌泽骞呼吸变得粗重急切,控制不住地筒进他的手里。
然后弄脏、亵渎……
突然,向南与手指却用力地向下掐!
“……”
血液倒流的痛感让凌泽骞猛地弹了起来,脑袋撞在车顶上,一瞬疼得不知道先捂哪里。
深邃的五官骤然阴沉下来,额头滚着汗珠落在紧绷的下巴上,条件反射地没回身前,又被人扣住了手腕,断子绝孙的疼痛感过去,他的手臂已经被人拧到了身后,使了巧劲往后压制。
平日里向南与完全不是他的对手,今天生理和心理的疼痛直接压得喘不过来。
向南与趁着空隙,抬脚砸在他的胸膛里,身体却被刚才的挑逗弄得发软,砸在隆起硬朗的胸肌上差点给他撞回来崴了脚。
识时务者为俊杰。
他便先坐回了副驾上,随意的整理领口,漠然疏离地看着凌泽骞吃痛滚着汗珠,深邃浓重的眉毛挤在一起。粗重的喘息在狭小的空间里飘荡,倒显得有几分可怜。
向南与完全置身事外,又戴回了眼镜,眸子里若有深意,叹息般可怜的瞧了一眼因疼痛涨红的满脸,又毫无破绽,单纯得于此置若罔闻,周身冷得如同冰碴子一般。
凌泽骞瞪红了眼控诉地望着对方依旧平静冷漠的脸,好像自己不过向南与眼中一只取笑逗乐的狗。
“你他妈……”
脸色暴跳如雷,副驾上的人却淡漠的一潭死水一样,无处发泄的怒火弹在棉花上一样又砸了回来,卡在喉咙里的话又憋了回去。
向南与紧抿着唇,双手环胸,讽刺拒绝的意味不言而喻。
“怎么,要给我当司机吗?”
镜框后的眼睛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眸底的冷冽却深不可测。
抬眸与对面凶狠的目光相接,他看见凌泽骞咬紧了后牙齿,那狠戾的表情似乎都能听见牙关咯吱咯吱的打战声。
见对方迟迟不肯说话,他直接将钥匙丢了过去。
挑眉意味不明地睨了一眼凌泽骞的下身,看见对方还能传宗接代,眼神很快又冷了下去。
甚至还有点可惜的意味。
凌泽骞目光凶狠地看着他领口露出的那截白腻的肩膀,上面还有通红的牙印青紫,脖颈上泛着银光的水汽,眸子里很快又转换会事不关己斯文克制的模样,端着从容姿态,优雅的脖颈扬起冷白细长的线条。
鹰般精悍强横的眸子睨过去。
紧握的拳头指尖都在泛白,他第一次受到挫败,不自觉咬紧了牙关,他现在恨不得砸上一拳,空气里飘着压抑的气愤,谁也没有说话。
原本兴致盎然的下腹被泼了一盆冷水,下身那股燥热一下没了意味,被拽住尾巴的狮子般泄了气,浓重的眉毛皱在一起,面色阴沉地接过那串钥匙。
明明最先挑逗的是向南与,刻骨的拒绝又一如出自于他。
偏偏这人身上那股又浪又纯的味真他妈叫人又爱又恨。
驯服这样的人过程何尝不是情趣。
这样的心情也一如烙在向南与胸膛里,后背紧靠在椅背上,姿态从容,端的温温合合,余光不住地却往外撇。
凌泽骞身上衣服也被蹭出了褶皱,金属拉链暗淡无光,拉开手刹,脚下猛踩油门一下冲出停车位。
向南与的身子被巨大的冲击力前倾,胳膊胡乱地撑着门框,领口向下倾出了雪白的胸膛,煞是耀眼。
压低声音骂道,“你他妈疯了!”
“殉情找错人了!”
“艹”凌泽骞直接大手捂住了他的嘴。
心里燥得很,目光如炬的看着车前,恨不得换成超跑在极限赛场跑个来回。
舌尖柔软湿润贴上来。
他又忍不住怒骂出声,眼神凶狠地看过去。
“你他妈……骚……”
怒目和一双清冷的眸子相接,又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这人又他妈勾,然后再一盆冷水浇上来。
“艹”胸膛里控制不住的一声低吼!
最后干脆任命当个好司机,平稳地驶在马路上,余光又忍不住时不时瞥一眼副驾的人。
向南与一上车就闭目养神了不愿与再多说什么,似是察觉到了脸颊上灼热的目光,微微抬眼,捏着方向盘的手青筋明显,关节突出有力,视线向上,隆起的肌肉线条健硕。
令他不自觉地又想起那双大手强劲有力托住后腰、臀部或者握住哪里的触感,带着薄茧的手心滚烫,关节有力。
如果昨夜晦暗不明灯光下健硕的身体令他痴迷,那么这样一只野性的狮子更加激发他内心的征服欲,每一个动作无不在刺激着他的神经线。
只是太年轻了,**也伤筋动骨……
上车时侯,向南与就摘下了眼镜,此时坦荡而**地落在对方身上,又因为近视不自觉地眯眼看人,而落在凌泽骞眼中那就有点刻意勾人的意味了。
好了伤疤忘了疼,刚才被硬生生折断的巨疼一瞬拋之脑后。
他空出一只手臂,直接越过变速杆探手往脸颊上摸过来,向南与瞳孔微震微微侧过,带着热气的大手落在他的后颈上,亲昵地揉着那块软肉,他听见对方笑出了声。
“你躲什么呢,老师。”
凌泽骞笑得意味不明,视线还落在后视镜上,看见对方的眼神冷了下来,皱眉似乎是在嫌弃自己那只糅杂着尼古丁的手。
他偏偏还就着这个躲闪的姿势,又伸手往前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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