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黑旌招展纳流亡,焦土新犁葬旧邦。
莫道紫阳施霹雳,今撒甘霖补天疮。
Black banners welcome refugees' flight,
On scorched earth new seeds grow bright.
Don't say the Purple Sun brings only fears,
Now mends the world with healing tears.
话说米利伯理玺天德见欧陆难民如潮涌至,抚掌笑谓左右:"此乃天赐耕夫!"遂颁《徙民令》:
金发碧眼者尽发大平原,手持锈犁垦荒田
工程师驱至墨是哥湾,油井畔搭起铁皮棚
最绝是那艺术家,竟在丹佛废墟教红脖子遗孤画圣母像
那安置场面端的荒唐:
帕理斯音乐学院首席,在堪萨斯玉米地教乌鸦唱咏叹调
米澜(米兰)时装设计师,改作防尘服缝补丁
维恩(维也纳)心理医师,对着稻草人倾诉芯片创伤
至若精英之辈:
瑞西(瑞士)钟表匠改制军械,精密齿轮尽化弹匣
邪马尼哲学家撰写《军政拜登主义颂》,墨水瓶里混血泪
至于欧罗巴贵族,但见
哈布斯堡伯爵被迫执犁,维也纳宫廷舞步化作田垄轨迹
霍亨索伦亲王挥锄开荒,布路斯(普鲁士)铁血旗裹黍米
最绝是波旁王孙,在魁北克冰原栽薯,冻疮溃烂犹诵《君主论》。
那超级大都市工地更成奇景:
罗曼诺夫女大公爬悬梯焊钢梁,貂皮裙系安全绳
温莎王子持水平仪测墙,王冠改作安全帽
波拿巴后裔开铲车掘地基,竟在多伦多工地复刻凯旋门造型
忽有欧陆老儒望天泣血:"吾等昔骂拜登为卡利古拉,今竟为米利筑新罗玛!"监工紫袍军士扬鞭笑骂:"直娘贼!尔等欧罗巴蛆虫,合该赎罪!"
正是:
西来流民填荒丘,焦土终见麦穗抽。
谁人记得旧大陆,血泪浸透新寰球。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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