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人分食完小小蛋糕后,厚普有点茫然。她已经很久没过生日了,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当初住校,是胡语凝自告奋勇来的,镜头拽拽仿佛是要去参军。她怕厚普一个人太孤独了。准确来说是肯定孤独,她除了她没有别的朋友。
厚普之所以叫厚普,是因为他爸叫厚异……对,就是这么个使人扶额的名字。厚爸智商超群确实符合一个“异”字,科研涉及国家机密,所以两小孩对厚爸都知之甚少。连见面次数都几乎两个手算的过来。
厚普的妈妈逝于难产,所以厚普可以说是被寄养在邻居胡语凝家也不为过。厚爸大手一挥在经济上从没亏待过厚普,可厚普想要的却从来不是这些。
“普”字是厚普婆婆取的,她当时眼睛已经哭花了还不忘和这个不中意的女婿对着干。
从此厚普的公婆,爷奶就像拔河一样争夺着她的养育时间。虽然孩子名义上和爸爸挂在一个本上,可实际都是这四位老人轮着照顾到上小学的。
小学开始厚普就时常一个人独立生活。家中装有监控,也安排了烧饭阿姨。厚爸完全是把自己的女儿当成年人对待,他选择大国就只能薄弱小家,但更多的原因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可能是厚爸本就情商低,又可能是因为厚普长得太像她妈妈了。
总之厚爸真的挺像后爸的。
邻居恰巧是对热心夫妇,后天的幸运值在这时就打开了充值渠道。一点点,两个孩子就累出了坚不可摧的青梅情谊。
“生日快乐,我最爱的hope!”在厚普还在茫然的时候,一旁的胡语凝已经学着她妈的口气照搬硬套的把早听烂的生日祝福换个名字念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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