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颐哥哥,坚持住!”离鸳儿骑着马在旁边说,奕映堂背着他,江蕴婷在前面开道。
“对不起,让道!”江蕴婷喊着,一边驱散主道的人,还有几百米就到城门口了。
城门打开,里面也冲出一队人马,最领头的人是个白衣红鹤纹绣衫的少年。由于江蕴婷猛冲太快,一下子勒马反而摔下地。百倾延跳下马,伸出手把她拉起来,“姑娘!恕在下冒失,急着出城!”
江蕴婷站起来,刚刚骑上马,离鸳儿等人也赶到场。
一把刀出鞘,奕映堂一手掺着郑风颐,一只手拿着剑指着百倾延,语气显得冷淡,眼睛看着他:“百少主,还想做什么?”“百倾延哥哥,念在你跟风颐哥哥的交情上,请你别逼我们动手。”离鸳儿也看着他,江蕴婷才反应过来,直接拔剑,“你就是跟他们黑衣人一伙的?”
百倾延百口莫辩,“不是这样的!我是今天早上醒过来,父亲告诉我才知道的!”他立刻半跪下,“实在是对不起你们!我爹也是有苦衷,而我就是来找你们赎罪的!”“你拿什么值得我们信服?”江蕴婷反问他。这时,郑风颐微弱地说了一声,“我相信你,百倾延。”“风颐哥哥,你……”离鸳儿看着他又睡了过去。“事不宜迟,我们救人要紧。”百倾延说着,走过去似乎要帮忙掺着,奕映堂犹豫了一下,还是同意了。
百羽宫内,“你们快点!去找大夫!”“还有你们,去把药房的药每样各拿一些,过来选用!”“通知外面加紧防备!严禁乱贼入宫!”“准备药材,给几个人煎药!”……百倾延在指挥着大大小小的事,宫内也忙碌起来。
奕映堂看着他们,“百域主呢?”“唉,他去找夜幕了!准确地说,是去找我娘了!”离鸳儿问他,“这是怎么回事?”“这事说来话长,我也是今天早上醉醒才知道的。”百倾延说,“我娘在昨两天回家,半途中被夜幕等人劫持了,并拿我娘的性命要挟我爹,让我爹帮忙抓住你们。我爹打算暗中帮助,却被威胁——要是敢插手,我娘就是一具尸体。我也是不知情,这醒过来才听爹说你们被抓走了,他放我出来救你们,他得去接我娘。”
“哦,有这种事。”江蕴婷说,“那他们现在在哪?”百倾延:“具体不知。”离鸳儿着急起来:“先别说这个了,快想想办法!风颐哥哥怎么办?”
“别急,大夫很快就到。”百倾延抚慰他们。
一天之内,进进出出城里许多大夫,均表示回天乏力。离鸳儿觉得很难受,想去找师父帮忙,可是,这都城定然会被人盯上。
正在几个人焦头烂额之际,黄昏之际,又进门了一位大夫,是中年人模样,“在下绵思远,是个云游的医师,听说这宫中有人急需救治,特来小试,在此拜见少主!”百倾延向他鞠了一躬,“不必多礼,请大夫速速医治。”
绵思远医师坐在床沿,拔出几根针,以针引气,遂成脉象,“此少年经脉破裂,纯力零碎,纯元之气涣散,拼接不上,且受重伤,尽力救了这命,怕是也保不住这优质的纯力。”“没有关系,救命要紧,纯力可以再练!”离鸳儿对着大夫说,“好,但他已经被散了这纯元之气,恐再无机会修炼。”绵思远说道。
“天哪!郑风颐可是说好了还要亲手给父亲报仇的,他怎么能忍受这样的打击啊”百倾延闻声涕然,但是,眼神又坚毅起来“没有关系,我可以给他当打手,报他对我们家的恩情。”“你真好!”江蕴婷拍了一下百倾延的肩。奕映堂凝眉:“那就请大夫说说怎么医治。”
“首先,采集塑峰圣域的修元草与峰头菇,各四钱,煎熬汤药,再寻找这百羽宫的复灵丸,并服,每日朝夕两次,餐后即食,注意熬些营养的补品,补充能量。”绵思远说道。
“似乎需要去塑峰一趟,不知道他能不能撑住?”江蕴婷叹了口气,“没关系,我这里还有些烈性药剂,一天一剂煎好服下,除去今天,至多四天后便必须得药物,不然,确实回天乏力。”绵思远说。
“那好,离鸳儿和江蕴婷留在府中照顾郑少主,我和奕映堂去采药。”百倾延说,顺便吩咐下人准备去药房寻找复灵丸。
“我不要!我也要去!”离鸳儿反对道,“不用怕,让我代替你去!这里总要有个人留下来照顾他!”江蕴婷说。离鸳儿思考再三,还是答应了。“事不宜迟,那,我们就走吧。”犹豫思索良久不说话的奕映堂,终于还是发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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