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岂是匏瓜?

王慎不知今日梁思宽要来,梁思宽也不知莫采英要来,一场好戏就要上演。

莫采英与葵心都是男子打扮,采英的嘴唇上还黏了一些小胡子,将秀发全部垂下,带了男子的头巾,着了男子的秀袍,一身褐色,看着俊美斯文。

她学时人的才子,腰间带了玉佩,手里那了折扇,一副风流妆晃子弟模样。

梁思宽骑马而行,从后门绕去前门,见两名身形瘦小的男子背影从王家的后门而入,没看见正面故此没有疑心,他到:

“好好的男子,要从后门而进,是王慎近来的新爱好?要去亲近亲近男首男面?最近上阳城之内~卖股为生~的男儿多不盛数,这两个子弟恐怕就是王慎的男宠,这本就是要走后门之人,也就难怪了。”

盘儿在后门候着,见采英与葵心来了,慌忙将采英带去后院假山葡萄下的暖阁之内,王慎早就在哪里等着采英了。

暖阁内酒香四溢,□□日,屋里爇了膏香,沏了清茶,点了烛台明灯,王慎早就吩咐了庖人将酒菜送来,慌称要在这里会诗友。

采英见了王慎,情不能自控一把抱住王慎,王慎的身上有很浓的郁金香味,将采英的身上也染上了一股异香。

这郁金香香囊,是荣国进贡的,非常稀有,非达官贵人不能拥有,可以留香五日不散,一人腰间别香,整个屋子都会闻到。

采英报住王慎,眼泪~滴滴~的流,她向王慎诉说委屈,称如何如何思念着她,王慎的怀抱让采英情迷,忘记了指责他为什么不来看自己。

采英见王慎只是为了解相思苦,为了于王慎作诗词,弄文学,而王慎这么久没见采英心里什么都没想,今日见采英打扮别有一番趣味,像个俏男子。

他腰间血脉膨胀,只想与采英完成巫山阳台之事,采英在他耳边呢喃的话,他一句也没有听进去,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王慎分开采英,用双手抱住采英的肩,将自己极薄的红唇去覆采英樱桃一样饱满的小口,撕下采英的小胡子,他用舌头舔舐着采英的美好,用手去脱采英的衣裳。

采英推开王慎似乎想到了什么有些不悦,说:

“我嫁给梁思宽,你为什么不来看我?还要我找机会来看你,你是不是早就忘记我了?我每日想你眼儿都哭的红肿,你也忍的心?”

王慎似乎从来没想过去梁家看采英,但是他却说:

“怎么没有?书上总是说男儿有泪不轻弹,采英,你可也知道我近日无眠为了谁?我哭泣的时候是你看到的吗?就是你今日不来,他日我也想法子来会你。”

“你如何先责怪起我来?明明是你不守诺言,我说了定会娶你,定会娶你,你怎么嫁给梁思宽那个不成器的了?说什么钱财如荒冢,我看你还是爱财的多。”

“梁家家业大,我们就是有重爵也是比不过的,在文章与钱财之间你莫采英选择了后者!实在气煞我也!”

几句话瞬间将对自己不利的下风转为上风,采英责怪他不来看望,他责怪采英背信,既然嫁了人夫,孰重孰轻?

采英虽是聪慧,但终究天真,不知道自己中计,质问的模样变成了解释的样子,哭说:

“慎郎,父母之命我一个弱智女流怎么抵得过?我爹娘爱财,将我嫁给了没出路的没落户,我又能如何?是月老错系红绳,你我终究陌路。”

“今日我是思念不过,才如此冒险,昨日已是苦头吃尽,梁家上上下下都是屠夫,就是女子也皆是厉如虎狼,几乎把我生啖吃下。”

“慎郎,我的命好苦,不如你求伯父要梁思宽休了我如何?”

王慎一听哪里愿意?这他要是开口王博锐非得将他剥皮,王博锐一心要他娶上士~江怀~之女,不日就要成亲,万不可说的。

王慎说:

“采英,我也想,只是家父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在加上梁家虽是落寞了的,可是名衔还是将军,不是我爹三言两语就能说的通的。”

“在东主那里,梁中明还是有几分薄面的,我家现在虽是如日中天,可是这好鞋焉能踩臭泥?虽然伤不了皮毛,可是臭的紧,甩不掉的哩。”

“我们现在这样就挺好的,今日过去,我在外面设一所□□,以后我们两个就在那里私幽如何?还是如以前一样,你执笔我研墨。”

眼看采英就要落入这王慎的蜜糖阵之内,就在此时,盘儿着急忙慌的过来了,说话磕磕巴巴的,紧张得紧。

“少公子,少~~公子,快不~~好了,那杀人的魔头~来了,想必~是知~道这事情了,如何是好,被他发现就是一个~死~字。”

“你说什么?梁思宽来了吗?转头怒问采英说:“你出门怎的这么不小心,这是让他发现了,好不扫兴一场。”

采英心头一紧,说:

“没有的事情,他早就出去了,我是看他走后才来的,你为何忽然脸色大变?”

随后王慎又恢复原态说:

“来就来,知道又能怎的?且会会他去,这厮要来也不先拿名帖拜见,无规无矩,一辈子也成不了事!破落户,只会舞刀弄棒。”

采英听了王慎如此诋毁梁思宽,心情焦躁,在采英的心中王慎是白璧无瑕的存在,从他的口里怎么会说出之中话来?那个才子的形象是今日的他,还是以前的他?

王慎说:

“盘儿,你有没有问他来此何事?这大半年没有来过我家了,不知道才怪。”

“回少公子,奴才吓都吓死了,哪里敢问,不过是看见了他的影儿,就急忙来报工子了,开始我还疑心谁这么大胆不闻不问就近咱王府了,正要质问,哪里知道是那个活阎王?”

“少公子你也知那前几年那上士死的多惨,我的娘,想想小的就心悸,谁人见他不怕?我们南明国的男子谁会这么胆大?把上士也不放在眼里的?”

“今非昔日,我爹是堂堂上卿,他敢怎么?前几年杀了上士,他爹梁中明在东主面前已是不中用了,他还敢动我不成?胡扯。”

“我们读书人自有浩然正气护体,我又不是挂在墙上的匏瓜叫人看着好看,岂是怕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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