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枯木逢春

半壁江山!枯木逢春!

魏师这是何意?本宫不甚了解,你靠珠帘几步,细细说给本宫听!

魏纤尘一拱手说:

“娘娘的梦境之中有半壁太阳高悬在海平之线上,还有一面则是隐在海平线之内,这表明我南明国的气数正是当道的时候。”

“一面红日在内,一面红日在外更是南明国内外臣服的预见之言。”

“依魏师所言,那么魏师在本宫半壁江山之上又勾勒出一条红色的弧线又是何种寓意呢?”

魏纤尘答:

“半壁江山固然是好,内外咸服更是保证千秋万代的上乘之发,如今下臣斗胆为皇后的梦中添上一笔,是想要我南明有大圆满之态。”

“圆满比半壁更好!”

皇后了魏纤尘的解梦,喜悦之情溢出言表,又问:

“魏师,那下半句枯木逢春做何解?难道我南明朝现在是枯木了吗?言下之意要等到来年的春日?”

魏纤尘答:

“回娘娘,非也!枯木不是形容我南明朝,逢春才是形容我南明朝,我们南明处在世界中心,受尽天宝物华的泽洋,占尽天时,享受地利。”

“中心才能叫做~逢春~,四周邻国叫做枯木,枯木有了春日雨水的浇灌,当然能够生发。”

“近年来,南明对四邻的恩泽不正如一场~及时雨~吗?他们为枯木,我们为春雨,四方边野得了我们南明国无尽的恩惠,所以下臣的枯木逢春是指这个意思。”

皇后听了更不得了,拍手说:

“可惜东君不在此处,如果你详细解给东君听听,做四邻的榜样,恩泽他们一直是东君的心愿,我们南明也确实这样做了。”

“开创文人盛世也是东君的夙愿,这点东君已经做的非常之好了,有魏师这样为本宫解梦,本宫想在也不会半夜惊出冷汗一身了。”

“魏师,你平常又是个不喜财宝的~独特之人~这也是东君和本宫更加器重你的原因之一,每次对你的赏赐你都婉拒,就连无极宫里多余伺候的人你也不要。”

“这么大的人了,不爱金银,总得爱个什么吧,哪知道赏你宫中的女子你也不愿,你心里到底什么女子呢?”

“如果有喜欢的尽管开口,本宫不管是哪家王侯千金都可以赏赐给你,你未满二十就入我南明朝了,少年成名难免心性高,看不起众女子。”

魏纤尘自己也无意识看了一眼珠帘里面站立的采英,然后又马上收回眼神。

皇后没有到注意魏纤尘细微之间的转变。

“下臣身为国家的钩谶大师,对于男女之事必须节制,女子只会为下臣带来负担,并没有任何好处,多谢娘娘关心。”

“你这人,每次本宫提起女子之事,你的回答都是如出一辙,那么一切就随你吧。”

“采英,你替本宫送送魏师,本宫要把今日解梦大事告诉东君去,让东君和大臣们共同庆贺。”

采英这次留意,用谦卑的语气送魏纤尘出梧桐宫,先是伏低了身子,然后说:

“采英恭送魏师,魏师请随采英这边请。”

魏纤尘跟在采英身后,从梧桐宫的中门一直往外门走,采英带了两个宫女跟在魏纤尘的后方两侧。

“你们回去吧,就在这里停止。”魏纤尘快步上前超过采英径直的往外走去了。

是夜,采英回到梁府之上,取下在宫里那套有些繁重的衣裳,钻进木桶里沐浴放松。

心里着梁府上还关着的齧齿国女子,打算一会前去看看,洗完后问葵心:

“我这三日没有回来,思宽在哪里去了?府上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小姐,你这三日不在家府上倒是没有发生别的事情,就是前夜大概丑卯时之间的时候,公子还来找过小姐。”

“这么晚了,他不睡还来找我做什么?一定是有事情,葵心你先不用跟着我了,我要去那边看看去。”

采英一个人来到关押齧齿国那名女子的大院子了,她还不知道梁思宽又把秦婆婆掳了过来,也不知梁思宽和秦婆婆做了什么交易。

那个大院子在梁府最左的方位,平时梁府的人就很少往那里走,只有些打扫的小厮,一条长回廊直通那里,回廊两旁有很多石凳,周围长有翠青色的草,草长的有些长,把两旁的石凳都掩盖住了一些。

虽然说是一间空旷的大院落,里面一切设施也有,布置的也非常精细,但是总归少些人气,看起来有一些萧索之意。

因为这座院落里面关押了两人,最近梁思宽派了梁少成过来看管,以免发生不必要的事故,也多了两三个走动服侍的小厮。

梁少成看采英过来说:

“嫂嫂终于回来了,几日不见大哥儿想你哩,只是他现在还有事情在身,去了朝堂到现场还没有回来。”

“那个铁笼子里的女子他还没有放吗?我只知道前几日思宽把这个女子和死的男子一起拉去朝堂上问东君恢复上阳的兵防之力,东君答应他没?”

“哪有那么容易?嫂子你又不是不知,不过这都在哥儿的预料之中,嫂子不用担心太多,只是里面又多了个不能说话的婆子腿还是瘸的不能走路。”

采英一脸狐疑要走进去看看。

梁少成说:

“我和嫂嫂一起进去,哥儿说了里面那个婆子有些诡计,铁笼子里那个女子倒是没什么,嫂子你不能离那个婆子太近,她会~巫毒之术~。”

“哥儿都是这么叮嘱这个院落里面的人,大家都叫她秦婆婆,嗜酒如命,把这个婆子关在这里自哥儿他自有他的用意,嫂子进去看看即可。”

采英听梁少成说婆子会巫毒之术,心中立马觉得不好,说:

“少成,你说她会巫毒之术是真的吗?思宽有没有说这个秦婆婆是他抓来做什么的?”

“前几日思宽去了朝堂上和东君说上阳城之内已经有上百人死在巫毒之术下,东君虽然不愿意让思宽恢复上阳的兵防,但是听了娘娘的话已经叫魏师暗里派人查去了。”

“如果查到我们梁家的头上来,说我们梁家把罪魁祸首藏在我们府上,到那时候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要在这里等思宽回来说给他知道。”

梁少成说:

“嫂子当真?娘娘真的派魏师去查了吗?”

“这不会有假,是娘娘亲口告诉我的,因为我的哥儿也是死在巫毒之术下,所以当时我是极力支持娘娘的,这事情不会有假。”

梁少成心里也有一丝慌张,他知道朝堂之上有魏师这么一个名头很响亮的人,就连自己的哥儿也称赞过这名魏师和朝堂的腐朽不是一个行列之人,不可相提并论。

采英进了关押秦婆婆和齧齿国女子的房间之内,叫人抬了一方凳子,她直接坐在凳子上面,如同宫中的娘娘那样想要审问秦婆婆。

在宫中待了一个来月,采英好像学了些皇后的威仪。

“你们小夫妻两个还真有意思,一人前脚走,另一人后脚就来了,已经在你们手中了,还想怎么样?是你这个女子趁机偷袭我的,我才会被你们捉住在笼子里,你的夫君还把我的亲人杀害。”

“谁叫你杀死我们上阳这么多人,你们活该,我的哥哥的死肯地也是你们这群人干的,你们死有余辜。”

“夫人,我们不是死有余辜而是身不由己,你要找罪魁祸首就找旁边那个哑巴婆子吧,全是她指示我们做的。”

那名齧齿国的女子此话一出,立马腹中如鼓锤一样,敲的她生不如死,不大一会嘴角渗出一丝鲜血,瘫坐在铁笼子里。

采英见状从座位上站起来看她,问:

“你怎么了,想装死吗?你就是死我哥儿的命也回不来了。”

那名女子疼痛稍微缓解,坐在笼子里哈哈大笑起来,说:

“哈~哈~哈~哈,死老婆子我受够你了,在这里也是一死,出去被你控制也是一死,还要帮你做那么多我们不愿意做的事情。”

“不是因为你这个又哑又瘸的丑老太婆我的兄弟不会死,我们十人还是在末河贩卖皮草,和南明国的人交换物品。”

“那时候我们十人过的多么潇洒,对!我们是你带来末河的,但是也是你这个无耻的老太婆把我们十人毁了,你也是齧齿国的人,为什么不念一点同袍之情?”

“你可以控制我,你的巫毒可以让我的身体生不如死,但是又能怎么样,你我都得死!”

那名女子撕声竭力的对秦婆婆喊叫。

女子慢慢抬头看向采英说:

“你看见没有?现在你明白了吧,是这个婆子控制我们的,这两日她都是这么折磨我的,我们是不得已杀死你的哥儿,她在我们十人身上都下了蛊毒,方才也是她催动我身体的蛊毒,让我这样身不如死的活着。”

采英记得梁少成的话,对秦婆婆有说防范,没有走进她,而是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外面梁思宽已经回来,看见采英在此,遂说:

“你来这里做什么?那婆子是个危险人物,也不管一旁的秦婆婆听没有听见。”

“还说什么危险,现在我们府上才是要有危险了。”采英说到。

梁思宽问:

“怎么了?”

然后采英把皇后娘娘要东君彻查此事,并且是交给魏纤尘在查的事情说给了梁思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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