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刺杀

采英知道懿德皇后故意这样说给她听,说:

“夫君立志为国,家国有乱,挺身而出是大司马的职责所在,只是采英只是娘娘身边的陪侍,对于朝堂之事不能干涉。”

“这件事司马也曾经和我说过,只是南明安逸太久,从未经历过战争,这次司马如果去末河镇压,虽有的一切将是南明的~第一次~。”

“如果司马去末河采英也是一定要跟随的,还请娘娘可以答应采英。”

“你和大司马同心同德,难得有女子愿意和夫君随军前行,有了你大司马在末河会更加安心,本宫为南明考虑也为大司马考虑怎么会不让你去?”

采英知道这个事情梁思宽躲不过去,南明的兵力荒废太久,只有梁思宽这条线才可以去末河,她心里哪怕不愿意让梁思宽去犯险,但是也躲不过去,既然不能躲只好随梁思宽一起。

顺才客栈里面每日客似云来,柳才因为在上阳逗留了数日,打算要回老家崇明了,临走时候叫来了三平,让店家好酒好菜的上在屋子里。

要请三平喝一顿再发程回脚。

那面铜锣就放在屋内的大桌子上,一伸手就可以垂响。

“临了要走了,才请三平兄弟在我这小屋子里喝酒,实在不应该。”

“是我三平叨扰了,这件事我们大司马同我说了,柳中士的安全重要,放在以前我们做路马司的时候,哪里能想到今日还可以和柳中士坐在一个桌儿上吃酒?”

三平一边说话,一边给柳中士倒酒,顺便往自己的嘴巴里扔了一颗油炸花生米。

两人推杯交盏,相互酬酢,不知不觉都喝的醉呼呼的了。

“上阳城的酒就是好,比我们老家崇明还烈,还是那么容易让人醉啊,三平老兄,今晚别走了,我们在吃一坛,这屋里还有一张可以睡人的敞椅,今晚你就委屈一下,睡那上面吧。”

柳中士酒醉三巡,颠颠倒倒的给三平说,三平同样也是醉话说了一地。

“那感情好,有好酒还不用我出钱,不吃白不吃,别说有敞椅,就是睡地上也行啊。”

“这他乡遇故知,柳才我心里又高兴又难过,上阳城我还想多看几年哩,这是我柳才发家的地方。”

“可是没法,答应东君的事情,这次回来已是犯了大罪了,不得不会啊,来!三平兄弟满上,满上。”

从晌午后,两人一直喝到酉时,两人躺四肢仰躺,硬是把地当做床铺呼呼做睡了。

子时过后,城门换岗,顺才客栈里面也慢慢安静了。

只见一道人影,从西面走到顺才客栈的外墙上面,翻了过去,样子熟练有余,对这里非常熟悉的样子。

径直往柳才住的房屋里面走去,拿出刀将房门从外面的缝隙进去里面,轻轻一挑,屋子就打开了。

将刀插在身后,蹑手蹑脚的进去了,将房门轻轻关好。见地上躺了两人,脸上露出狐疑的表情。

他是宫里的上阳卫士,从来没有见过柳才,只是听从了皇后娘娘的命令去杀顺才客栈,哪一楼哪一号的人,可是眼下是躺了两人在地上,到底哪一个是柳中士?

他再次抽刀犹豫不觉,不知杀哪一人才好,心想:

“这杀人倒是不费力气,看桌上上的酒菜定是吃醉了,正是下手的时机,就是两人不知哪一个这就是麻烦事情了。”

转念一想,皇后娘娘交代的事情,那么宁可错杀也不能放过,干脆一人一刀两个一起解决了才感觉,我为皇后娘娘办事,谁敢阻拦?

正是这人的犹豫片刻,为两人赢得了一线生机,如果那人一进来不犹犹豫豫,一人脖子上抹一刀,三平柳中士还到了阎王殿还以为是自己喝酒喝死的,做鬼也做个糊涂的鬼,有冤也不能报。

因为躺的时间久了,三平在那人犹豫的期间醒来了。

眼睛一睁看见一道黑影子拿个匕首就要往自己身上放下来,三平以为做梦,但是就是在梦里见到刀子也要躲上两躲。

他连忙打了个滚在地上,避开匕首,然后那人照着他的大腿就是一刺,这一刺疼的三平吆喝连天,玉皇大帝地母娘娘的乱喊,方知不是做梦,是真的。

一旁的柳中士也惊醒了。

“怎么回事?还真被大司马说中了,果然有人要我柳才的性命。”

那人一听,才知道柳才是这边这个,一开始他第一个选择刺的人不是柳才是三平,听见柳才自报家门然后拔出刀子又朝柳才刺过去。

三平虽然腿上挨了一刀,但是好歹也跟了梁思宽训练了那么久,胆子渐渐大起来了,站起来报住那人的腰不让他过去刺柳中士。

柳中士此时脑海里一片混乱,吓的六神无主,忘记去敲铜锣了。

“柳中士,快跑吧,三平替你拉着他哩。”

柳中士就要往外跑,那人用刀照着三平的腰又刺了一刀,三平疼的松开了,那人又去追柳中士。

柳中士毕竟年岁大了,一个扑爬摔在了地上,不能动了。

“这下摔死你了吧,我看你往哪里跑,别怪我,又不是我要杀你。”

说着对柳中士的背就要刺下去

柳中士在摔倒前,才看见桌子上那面铜锣,由于求生**的强烈孟的站起来对这铜锣就是一顿乱敲,那人没刺到他。

铜锣身把整个客栈的人都惊醒了,别看梁娇娇睡的沉,第一声锣响起的时候就立马睁眼起身了。

在这里这几日都是和衣而睡,这样发生事情才方便起来。

柳才屋子里的那名刺客,也被忽如其来的铜锣声吓了一大跳,慌忙之间就要往楼下跳走,逃跑。

梁娇娇不走楼梯,正要往上跃,看见一名黑衣人跳了下来,说:

“哥儿预料的不错就是你了,看姑奶奶怎么收拾你。”

那人跳下来正要跑,被梁娇娇虎躯一按,乖乖的坐在地上跑不得,他还想用刀刺梁娇娇,梁娇娇说:

“姑奶奶玩这么个小刀子的时候你还在你娘胎里没出来,拿住那人的手腕,轻轻一捏,他手上的刀子~叮~的一下就落在地上了。”

“我要把你交给哥儿审问,店家拿麻绳子来,我要把这厮绑了。”

楼上的柳中士惊魂未定,他倒是没有摔到哪里,但是三平为了救他却伤的不轻。

“快来救人,快来救人!”柳中士在楼上呼喊到,客栈的人都被吵醒,去了柳中士的房间,看见三平流了那么多血,找来了好些纱布先帮他止住血。

客栈里刚好有大夫在列,药箱子里又有现成的金疮药。

“我是要往洛林走的大夫,见死不救不是做大夫的样子,但是我有事情也耽搁不得,现在我先为这位受伤的男子处理伤口,上药,明日一早我还是要赶路的。”

“现在半夜哪个大夫会来?耽搁不得,明日你们再去请大夫来吧。”

说着拿起药箱就往柳才得房里去了。

“多谢先生,谢天谢地,没想到这客栈里还有先生在,不然我柳才的罪过就大了,三平兄为了救我才身负重伤。”

“先生有什么好药尽管拿出来,一切费用我都会多多的付给先生的。”

上阳城有行刺的事情,这些百姓还是头一次见,个个都后怕,以前都是诗书过去,诗书过来,哪里见过什么刺客?

又看见三平这个样子,都说从此后南明不得安宁了。

第二日,天一大亮,柳中士自然是暂时不能回去了,要等三平伤情稳定后才可。

魏纤尘又派言南去打听采英的伤势。

“师尊言南从来没有见你对一个见过几次的女子这样,而且她还是南明朝的女子。”

魏纤尘不否认自己对采英的感觉,也没有任何隐藏,或许第一次在寒春酒肆后山的那一眼对视开始,他就已经对采英念念不忘了。

“师尊每次总是叫言南去梁府打听采英的伤势,为什么自己不去呢,她知道师尊为她做了这些事情吗?”

“就算她是梁思宽的妻又能怎么样呢?”

“师尊想要得到采英又有什么难的?”

“只要师尊愿意,天底下的女子都会爱上师尊的,采英我想也不能例外。”

“她心里爱的是梁思宽,而且我有家国任务在身上,我们两个的局面到了最后注定是对立的,她会非常恨我,何谈爱?”

“还有她的哥哥是我害死的,秦婆婆受命于我,她岂有不知道的?她的心里一定非常恨我。”

“否则我才管她是不是梁思宽的妻,哪怕她是东君的妃子本师也敢犯险,可是我们中间横着太多事情,她最终是不会原谅我的。”

言南看出了魏纤尘的伤心和落寞,心中不忍。

“这次言南去梁府一定要把师尊的心意说给她听,我才管不了那么多,她的哥哥是秦婆婆害死的,不是师尊。”

“不要说……言南。”魏纤尘脱口而出。

“为什么不说呢?你那么爱她卑微的不敢让她知道吗?曾几何时你是那么的看不起南明朝的女子。”

“现在却为了别人的妻子,做了那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我言心受够了!”

言心偷听到魏纤尘和言南的话,站在无极宫的圆形环台里面对正在谈话的两人说着,她嫉妒采英已经到了发狂的地步。

如果说她识梁思宽为杀父仇人,那么采英就是抢夺他夫君的人,她在心里已经把采英冠上~情敌~的称呼了,言心对魏纤尘的爱偏执而疯狂,就像她的为人一样。

她无时无刻都想除去采英,她想毁了采英,只要是采英喜爱的她都想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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