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恂怔怔看着眼前的一片坦诚道:“这是什么?”
星邪笑道:“这是逍遥岛上最大的宝藏和灵药。”
孟恂这回真的有些生气了:“你们知不知道,这样子的生意是是违反本朝律法的!”
星邪笑道:“这里不过是个野岛,你朝的律法,可管不到这里。”
星邪说的没错,逍遥岛并不属于中原地域,这里没有官府,也没有衙役,大夏和中原的人在这里混居。
这里是自然形成的市场,是没有律法只有人性的市场。
星邪道:“之前也有人来了之后是像你这种装模作样的,但是最后玩得比谁都开心。你们中原自诩礼仪之邦,其实一堆繁琐礼仪早已让人之不人。公子,你又何苦压抑自己呢?”
“所以,是要怎么玩?”水中月突然问道。
孟恂震惊地看着水中月:“水师兄……你……”
星邪笑道:“小道长想怎么玩?”
水中月指着台子上一个年轻女孩,道:“我想要她。”
那个女孩跪坐着,正嬉笑着招揽着台下来往的客人。她的身上绑了红绳,从脖子上绕过**,又绕道背后捆住双手。绳子绑得有些紧,在她身上留下了淡粉色的红痕,显得她本就雪白的皮肤愈发柔嫩可爱。
女孩的右臂上,一块红色梅花状的胎记被朱砂细致地勾了边,还有一颗明艳的珍珠贴在花心处,分外惹眼。
星邪笑道:“原来道长喜欢这种。”
顾无逸看着那女孩,突然说:“我也喜欢这种。”
孟恂气得跳了起来:“你喜欢个屁!”
星邪媚笑着看着顾无逸:“没事,我们准备的房间足够大,不论你们喜欢几个,不论你们几个一起,都足够用。”
星邪走到墙边,墙上垂着很多长绳,每一根长绳低端都绑着一张信笺,上面写着不同的花名。
星邪的手抚过那些信笺,停在写着“梅花”的那张信笺上,拉下了长绳。
长绳被拉下,承着梅花纹身女孩的高台台面打开,女孩落入了高台,台面复又关上。
戴着面具的人依旧穿梭不停,仿佛对此已经习以为常,就好像那个台子上从来都是空的。
孟恂这才发现,这里的台子很多都是空的。
又有侍女上来,恭恭敬敬对水中月和顾无逸道:“公子,请随我来。”
星邪笑道:“梅花已经去准备了,祝你们玩得愉快——至于,这位公子,你呢?是在这里继续挑挑?还是我帮你挑挑?”
孟恂没有答话,沉着脸去看顾无逸。
顾无逸朝他眨眨眼,笑道:“白公子,不如和我们一起,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
孟恂几乎准备朝顾无逸出手了,突然想起水中月的话:“我有个朋友,叫做郑瑶,她自从跟陈青环的船来了一次逍遥岛,就消失了。”
难道这女孩就是水中月要找的郑瑶?
孟恂的气消了下去,憋了好一会,他才咬牙切齿赌气般道:“一起就一起!”
星邪捂着嘴笑了,轻瞥了一眼顾无逸:“其实以这位公子的姿色,在我们这里肯定会成为男女通杀的头牌。他邀你同玩,你该高兴才是。”
孟恂的脸立刻红了一大片:“闭嘴!”
虽然被开了玩笑,顾无逸倒是没有生气,还冲孟恂招了招手:“快走吧,孟大人。”
三人又被带到了一扇门前,玄铁的大门,门上雕刻着伏羲女娲交尾图。
推开门,又是一道长廊,长廊两边是一扇扇小门,每扇门后,都是一间屋子,每间屋子里,都是一场暴力。三人停在一扇门前,门上画着一朵梅花。
顾无逸看着那门,道:“水大哥,你先进去吧。”
水中月点了点头,推开了门。
屋子的陈设要比方才更衣的那间复杂一些。除了床之外还有宽大的桌椅,房梁上垂着链条和绳索,墙边一张长桌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用具。
床正对着门,女孩躺在床上,手脚被绑在床的四个角上,风光一览无余。
水中月紧锁着眉头,没有说话。他脱下外褂,盖在了女孩的身上,解开了捆住女孩的绳索。
他想把女孩抱在怀里,可女孩却下意识地推开了他,水中月张了张嘴,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垂手立在床边站着。
女孩紧紧裹着衣服,坐在床边一言不发,她浑身都在微颤,似在竭力稳定情绪。
水中月摸了摸女孩的头道:“想哭就哭吧。”
女孩的眼圈微微发红,却还是忍住没哭:“你是来找我的?还是来找宝藏的?”
水中月叹道:“当然是你。”
女孩抿了抿嘴,似乎要哭出来,还是忍住道:“谢谢你能来找我。”她朝门的方向看了一眼:“门外是你的朋友?”
“曾经是的,现在……不知道还能不能是。”
女孩道:“他们都是第一次来这里吧。”
“应该是的。”
“他们是不是武功都很好?”
“有一个很好。”
“有多好?”
“比我好。”
“另一个呢?”
“也不差,他们都曾是我的师弟。”
“那就让他们进来吧。只靠你我,是离不开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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