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勾引?

我与彩翎急忙往回赶。回去的路上总有不好的预感,这种情况极有可能会遇到埋伏,枕竹善毒,我与彩翎都明白不能掉以轻心。

才走到村口便看到几个人影,以为是村民,可从那个方向又飘来断断续续的香味,香味很淡,像什么植物的味道,我问彩翎她说没有闻到,好生奇怪,还是将口鼻遮住为好。

走到村口发现只有一个人,穿着竹青色的衣服,戴着一根竹子形状的玉簪,回头想告诉彩翎感觉有些古怪,却不见彩翎人影,再转过头来村口的人影不知何时也消失不见了。

感觉闹鬼了,还挺吓人的,只不过应该是什么想害我的神奇阵法吧。继续沿着来时路往回走,雾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看不清前方的路,再往前走,出现了一片竹林,林子里传来笛声,这“妖怪”还自带才艺,不知道武力高不高,我能不能逃得掉。

我撒腿就往回跑,还没走几步,就撞到了什么又被弹了回来,接着便听到几声咳嗽,“姑娘这般着急走吗?”

还未等我看清来人模样,我已躺在了那人怀中,那人拿着把扇子挡住了下半张脸,低头看我的眼睛里似有星河流转,好似要乱我道心,我避免与他对视便转头不再看他,竹青色外衣里面穿着松松垮垮的白色丝绸里衣,胸肌是粉粉的,锁骨是可以养小金鱼的,胳膊是结实有力的。

我借力站起与那人拉开距离,拔下头上的簪子以作武器,我为数不多的经验告诉我,这种男人是要远离的。

他轻笑了一声,好像我的反应在他意料之中,他将扇子合起,用扇子漫不经心的敲着旁边的石桌,只看眼睛时觉得他含情脉脉,看整张脸时便会觉得他心里有几百个计划来算计我,被他盯着看会觉得脊背发凉,像一条伺机而动的竹叶青。

他先出手我便迎了上去,与我招招都想取他性命相比他更像在炫耀自己的武艺以及,身段……

簪子太短又想快速结束战斗,便导致我与他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簪子从他喉结旁擦过,他从容闪避,簪子恰到好处的挑起他那松松垮垮的绸缎衣裳,皮肤很白,肌肉形状很漂亮,大概可以说是极品?

与我察觉到他的目的脑袋要炸开不同,他依旧笑意盈盈地看着我,眼神似在询问我是否满意。

不可再与他缠斗,石桌上的笛子会随这人招式变换忽明忽暗,笛子若是他的法器那便是石桌有问题,他莫名其妙的对我没有杀意,走过去温柔地帮他把衣服拉上肩头,同时用另一只手在簪子上施力将那笛子与石桌一并击成齑粉。

那人完美的表情终于露出一丝破绽,在他对我展开报复之前,向他展示了一下我完美的手臂线条迅速离开了阵法。

一出阵便看到了在路边团着腿等我的战损版彩翎,她为我竖起大拇指并在拇指上为我放了一朵小小的烟花,“你那边什么情况?”

“碰到个怪人,你那边呢?”

“你突然消失之后杀出来好多魔物,全都烧光了。累死我了。”

“好厉害,回去给你做点吃的补回来。”

“好呀。阿月一直没有收到咱俩的消息,刚刚来过一趟,说这阵极有可能是枕竹设的,让我在这等你,说一个时辰之后不管你有没有出来都让我回去报信。”

“她们去救百姓了吗?”

“对。”

“那我们也快去。”

回到了采桑镇,阿月告诉我们百姓被操控着离开又被操控着送了回来,郎中说百姓除了走了太多路都有些困乏外无恙。

悬着的心终于可以放下来,月亮还未升起我便困得不行,以为可以舒舒服服睡个好觉,却被人轻声唤着“小溪”吵醒,一睁眼我还在白日那片竹林里,身下有些冰凉,是绿色的发着光的鳞片,顺着鳞片往上看去,是没有穿上衣有些眼熟的身体,再往上看,是白日里的那人,那人的泪水顺着他那过分白皙的脸颊跌落在我的手上,而我的手里正是那支被我粉碎了的笛子粉末。

于是在梦里我好说歹说劝那人穿上了上衣并怀着愧疚的情感帮那人粘了一晚上笛子,粘好之后那人虽感谢但依然默默流泪,但破镜难圆,只能安慰他现在的笛子是由成千上万颗星星组成他才勉强笑了一下。

清晨我向看着我眼下黑眼圈表示疑惑的阿月提出疑问,“阿月你知道有什么办法可以驱邪吗?”

“是杂念吗?”

“不是,感觉有人在我的梦里放了奇怪的东西。”

“那阵法之中可能有枕竹设的其他幻术,但既已破阵这幻术应该维持不了多长时间。”

“那就好。”

是夜虽然上眼皮已经困得不断与下眼皮相碰,但出于粉碎了枕竹那支据他说是已故母亲的遗物的笛子的愧疚仍然不敢入睡,虽然他也有可能骗我,但在梦境之中我一丝愧疚也会被无限放大,昨天夜里修补笛子修补的感觉我眼睛都要瞎了,真的很害怕再来一次。

片刻后我便在一片竹林之中与一人对饮,并欣赏那人带来一段熟悉的剑舞时,待那人面容逐渐清晰,等我意识到又进了幻术为时已晚。

白日里与荞麦要了枕竹的画像,这身姿绰约的人是枕竹,只是不知他到底有何目的。

可能是随着林溪意识逐渐清醒,跟随枕竹身影而动的目光不再炽烈,枕竹瞬移到林溪身边在她眼前打了个响指,又掏出有无数细小裂缝的笛子开始演奏扰人心志的曲子。

他并未撒谎,这是他母亲的遗物,是他太过自信,认为林溪会同荞麦那些少女一样为自己的魅力所倾倒,即使林溪对他用的尽是杀招。

曲子很是悲凉,林溪看到枕竹母亲与一人脸非常模糊的人过了琴瑟和鸣的一生,那一生很短,只有三十五年。看到小小的枕竹在幼时不堪体内魔力冲撞在双亲的眼泪下逝去,又在魔窟里被近乎残忍的手段复活,复活后就被丢出去做任务,好惨……

同情逐渐主导我的情绪,枕竹坐在我脚边,头轻轻枕在我的腿上,我手里拿着不知从何处来的梳子开始为他梳发。可他害死了采桑镇许多人,在我理智渐渐生出萌芽时,枕在我腿上的枕竹却忽然抬头看我,出声道:“小溪你在想什么?”

被打断的一瞬间理智消散,大脑又被同情所主导。

“没想什么。”枕竹笑了一下牵着我的手让我继续为他梳发,我又继续手下的动作。

在睡梦中的我头上的簪子突然亮了一下,梦境中的我被梳了一下便突然变成白色的头发吓了一跳,吓醒了,在我忧心以后入睡是否都会被幻术所影响时,清脆的铃声响起,“幻术已破,可安心入睡。”是师父,算算下山的时间,已有二十五日,已过四十九日的一半。“师父身体可有恢复?”

“身体已无恙,不必挂念。”

枕竹从自己被打断的幻术中清醒过来,只知那人法力高深,这样的幻术以后恐怕都不能对林栖起效了,不过,来日方长。

[好运莲莲][好运莲莲]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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