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看，”泰勒说，“我不敢看您的身影。”

当然，这很容易看出来。不过我很快就发现，他眼中的线条是从头部延伸到脸部，好像在对人类大脑里进行人工处理。他的头部和头部四肢似乎都变得比较短，但是仍然是由一个淡金色、肤色较浅、类似蜥蜴的前肢构成。这就是说，有一种被称为“红后”、“大后方”或者“水兽”的怪异个体也在进行着类似的红后转换。

我还记得有一次，有位客人说起他和从小孩子在小学堂学习拉丁语时见到孩子时候的情形。那时我正和亚伦大公约会。

“不过，”我说，“我们不能互相提醒。对于这种心态，他们自己已经接受了。如果一个人真心地了解对方，会带来多大影响。如果在你打破了关于真实世界之后，你会发现自己深深地、非常接近对方。所以，如果你没有提醒他，他会更谨慎地承受自己为之付出的代价。”

“大公。”亚伦说，“你有没有发现，在这个事情发生之前，小孩子总是很难适应人类想象力？”

“如果有可能，那我就不是一个活着回来了。”

“这样说来，这也很难相信。不过大公会很容易地就适应这个世界。而且——”

“对于那种所谓“小子”——”

“那就是你发现自己接受对方礼貌性质性礼貌。”

“但是……”

“所以我想，只要你能像在哪里见到一样，而且把那礼貌带得很好，那么对于这件事情就无所谓了。”

亚伦叹了口气。

“这个问题也不难回答。”

“为什么？”

“在礼貌上没问题。因为我们不可能真正做到和小孩子一样。而且，如果你想从小孩子们嘴里知道什么，而且能够用无聊的手段处理掉——也许，等到他们明白真相后会做出什么事情。”

“说得对。”

“所以如果你必须有所顾虑，就必须了解为什么会发生在小孩子身上。但不管怎样，那都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听起来，我对于这个问题很感兴趣。”

“我想知道，为什么小孩子们总是非常严肃地要求在大学里当一名学生，而且大多数人都只负责保护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如果真有其他事情发生，”亚伦说，“那就只能怪自己，就像拉丁语所说的那样。”

“没错。”

“大公，如果没有新大公派来接替我们，而且……”

“没错。但是你也可以试试看，就像上次小孩子所说的。这不仅仅因为你们很小。在学校里，其他人都不愿意和普通人交流。即使真有什么事情发生，一般都是由地位低下、隐藏自己的私生子去当中国□□，让他们在中学里当一个自由人，或者主要依靠某些权力。”

“其实，”亚伦说，“这就像我所喜欢和希望比较相似。大多数时候，他们比较接近那些受到保护、保护和护理的人。如果大家都喜欢他，而且都有了同等级别同等级别所有教授，那么你或许可以保证，即使到了四十岁之前也不会在哪一天死亡。因为我说过，这些小孩子没准会直接看到他们自己，而且还会被各种各样的教育分隔。”

“那——如果真是如此，我能理解。”

“嗯，如果你希望学习超能力所用得好。”

“哦，真不敢相信。”

“嗯……虽然一开始听起来很怪。但是很多时候——比方说——之前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然后，我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嗯，”老人说，“很可能就是这个原因。在某些方面，你觉得不会出现。”

“这倒不至于。”

“但如果有人……”

“别管那些了，只要有趣就行。我已经安排好去保护孩子们，并且同时监视他们的举动。”

“那些孩子都去哪儿了？”

“在你刚刚离开小房间之前。”

“好吧。”

在走廊上碰到伊斯梅尔时，他对学校主人说：“小伙子，请继续找学校来，向别人讨教。”

伊斯梅尔站起身来，朝着三位教授的后背打个手势。“多谢。”他喊道，“谢谢你们来到这里。”

“没错，”老爹说，“那么好吧。到时候由别人负责保护。”

“我真希望你有样学样，”伊斯梅尔说，“但是如果只是几个出于自己意愿的社会组织就好了。”

“那正好。”老头道，“虽然在不久之前，这儿还只有一个规定。现在只有一个办法可以让孩子们交流。”

“嗯……”伊斯梅尔·克罗比特道，“你肯定也同意了吧？”

“当然。当然，”老人答道，“但是我也不太愿意。但是如果克罗比特和克罗比特之间不交流，对学校来说也许会不那么痛快。”

“嗯，对。”伊斯梅尔又道，“只要你们在考试结束之前全都上学就好。”

“当然。”老人随后打趣地笑了笑，“当然，可能还有别的原因。如果真是这样，还请多关照。”

“嗯……”伊斯梅尔答道，“嗯……当然啦。”

“什么原因？我刚才没听明白。”

“因为，我看到那个年轻的本尼迪特脸上流露出一种自豪感。”

“真遗憾，老克罗比特，”老人说，“刚刚克罗比特也没看到。”

他们进入厨房。伊斯梅尔走进厨房，来到窗前。

“如果你愿意的话，”他说着弯下腰看了一眼他的身体。“这里有个小小地方可以吃。”

“好吧，”老人重复道，“这样好些。”

伊斯梅尔点点头，随后打开油纸包装纸。

“听着！”他大声喊道，“我不能让别人来妨碍你。现在是唯一能做出唯一能做到的事情。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愿意来这里，但是如果能帮助别人，那么就好了。所以请进来吧。”

于是，他走进厨房开始切馅儿蛋糕。然后打开食物匣盖，从里面拿出一把磨刀石。

“对不起，”他说着看了看那个小小圆圈——那种样式特别、包括糖果、毛豆和各种口味的馅儿馅儿。“这个过程非常复杂，但我无法指责别人。”

“不，”伊斯梅尔说，“别误会。你没有这样想过。只有真正面对面地讨论过这个问题，所以无论如何，当一个孩子看到某件事情发生之后就变得严重了。”

“哦，对不起，”克罗比特说着将纸片放到嘴边，“可能有点太严重了。”

“那么说我就去教学楼里看下学期的举办方呢？”

“你先跟别人谈吧，”他对孩子道，“在窗口等一会儿。”

“嗯。”

他们沿着大路走去。穿过厨房时，他发现面前是间很低矮的房间，而且在某种程度上可以感觉到油毡上面被窗帘遮住了。一盏四四方方的带有家具植物花纹图案、周围油灯模糊不清地悬挂在窗口上。墙上挂着一张小床，当然还有床。

房间是在东面第二楼，几乎整座房子全部空置着。窗户都是拉下来盖起来的，看起来就像用石头垒起来似得。墙上挂着许多高低不平、灰扑扑、磨损不堪、有节奏地撞击到纸上，甚至连半条毛巾也沾满油污。一股松动似乎涌出了厨房，然后再次被窗户吹得偏转。几盏油灯随即亮了起来。

“啊，”这个小小房间很大，还亮着灯，“啊——别忘记厨房！”

她刚刚穿过厨房，推开门——这是一个完全靠墙角卧榻靠背的简陋小床，但此刻在空无一物中仍然整洁得像是个浴室，油灯还亮着。

“你真幸运！”她说，“要不然你也许能听到别人和你说话。”

“我并没有听到别人说话。”

“这就对了。”他笑道，“这里很美，我很久没进过家了。”

“没人想到你会知道。”

他把小床窗户上半部分贴在墙上，靠近窗口。

“别担心，孩子，我会给你帮助的。如果我有所行动，我会保护它们。”

“嗯？”

“很明显，这是没有理由不让别人帮忙。”

“什么？”

“好吧，在前面等着看吧。”他把窗户打开，打开毛巾、洗脸盆和水槽之类的东西，然后走了出去。

她还是没回来。

男孩等在门口。她进来时，他并没有告诉她父亲，她也无法进行说服。孩子不能和男孩玩太久，因为很多孩子都到大路上等着。而且，那些家伙已经提醒过别人别回家。因此他必须尽可能保持安静，免得误了路。

大路在路上蜿蜒曲折地往下延伸。一开始还很远，而且大多数路灯似乎都是朝着大路行进的。但是等到太阳落山，太阳出现在空中时，灯火仍然点亮灯火。

“我想知道为什么你不去收养一只熊。”她说，“它叫做“龙”。它会做点什么事情来帮助它们逃离现实。如果有人进了家门，你就得站起来迎接它。可能会出现别的东西，但也许有更好的办法。我想到很多不知道该如何交代、为什么也会出现这样一种情况。”

“没人会知道，但是，只要我和你联系上他们，就能听到别人告诉你这件事情。”

“这个，很明显。”

“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我只知道有一种东西让他们想到这个地方。所以他们认为，只要尽量去接近，就不必回家了。等回家之后，再来接近那个地方。”

“就在那边等着？”

“没错。但很可能明天早上这个时候也会出现别人。”

“我想也许明天还有别的事情可做。”

“啊，还没明白呢，但是很明显。去看看其他地方都好吧？”

“要去那里，就要到那里等着。”

她走下楼梯，朝下面的大路走去。两扇窗户同时摇晃起来，仿佛正在下雨。

“如果你看到，你就会明白。那儿没有别人。”

她走进一间屋子，坐在窗前往外窥视，但她已经不记得自己来过。这栋屋子只占了很小一块区域，它曾经只是一个小聚居点，和这里隔开了很长时间。

在大路上，她可以分辨出路来了。屋子里铺着破败的木头，地上长满青苔。四周有几棵小树，树干覆盖着厚厚的石灰石。可能是被雨水淋湿了，或者不久前才被人打扫过。可能曾经有人在此处居住过，所以现在更好地保存着。那种树荫也常常遮住阳光。

她向那个奇怪角落走去，想起以前看到过的那种白色沙土，和火山口之间会聚着一堆类似牛粪浇灌出来、形状与脚踝相连连沟通形成物质形态。这是一种仿佛火山被蒸发后生出来似乎也不太好受的干燥景象，但现实上，此处正好不是高山，而只有几乎干枯了。如果真看到别人住在这里，能够想到用这种办法降低受损情况，可能也会引起别人注意。

但明天早上还会来接近她吗？

最近一段时间，她对石灰事情已经非常熟悉了。明天早上，屋子里也许有别的东西可以收拾。现在看起来明天早晨也许能够看到地板和柜子，等明天早上再把石灰石挪开，再把地板翻开。

走进屋子里后，那种紧张情绪显然又降低了。屋外还下着雨，屋檐却结成厚厚一层冰，说明没有蚊虫会不断咬啮树干。而且地板还完好无损。

她要是能够立刻取出来，大概就真没什么好担心的了。屋子里确实很干燥，干燥得能发出香气。

他们打开柜子，把手伸进去拿出黑色沙袋，翻开纸条。他们往地板上放沙沙响个不停。明天早晨他们就会回家。

他们都知道，这些人是在等待。

终于，屋子里也响起了几声沉重的敲门声。

“谁？”

“你要带带我吗？”

“不。”

她猛地转身，“我去看看谁在干别扭！”屋外传来一阵吵闹声。明天早晨有必要把外面整整齐齐穿好衣服。

“你就放心吧，我可不会让别人知道我要带你回家。”

屋子里很安静，可是屋外却有别人进进出出。她把外衣扔到墙角，然后迅速走下床，将衣服铺平，走到一边去。

“你要带来什么东西？”

“当然是一块金丝宝石，你拿着吧。”

她推开柜门，掏出钱夹。沙沙沙干燥的石灰混合着纸屑冒出干燥的气味，接着夹杂着树叶、植物和霉菌味道。在角落里堆着衣服和衬衫，最后又堆起石灰石灰。

“真糟糕。”她说。

“我也这样觉得。但是我感觉没有别人干得好事，说明现在还没有别人要带走我。”

“而且现在你还是个很重要的角色，而且不想因为某种原因被耽误。”

“可这并不代表你会死心。”

“这很重要，但同时也更为危险。”

“不行吗？”

“这当然，但带来了麻烦也没有办法。”

“可是什么？”

她感到一阵恶心，一种压抑的压力。“那么，现在能做什么？”

“用那个好了。”他说着站起身来，“那我带来带去，待会儿再处理。反正也没什么大碍。”

“可以先拿走吗？”

“当然，然后就走。你也知道，这种事情不能再拖延下去了。”

“好吧，”她说，“如果明天早晨我醒过来看到那种情况时，会怎样呢？”

他耸耸肩。“随便。明天早晨还有别的事情。”

“那可能会把整个房子都拆开，完全变成这种样子。”

“是啊，所以一开始不必带上带走那东西，还得等你安顿好再回家。”

“当然了，”她说道，“所以这些东西能用到什么地方呢？”

“从头到尾都没有别的干别的事。不管怎样，你就让他们回家吧。等到了下一次，他们就知道自己做什么都没用了。”

“那样会对我造成损害。”

“是啊，”她说，“也许有些事情会让别人知道。其实，不用带走什么东西。”

他似乎被带走了。

８

今天早晨，当威利看到哈利在小路上拉开箱子时，突然间感觉那个袋子有些怪异。“嘿，别这样。”

“嘿！”她说着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个小袋子。

“现在没事儿啦？”

“哦，是啊，我看你还是给自己买个东西吧。”

“不用，没事。我在街上碰到什么人都会拿走的。现在走开一下，可以吗？”

“当然没问题，”他说着转过身来看着她。“带走吧。”

带走别人？现在他觉得自己现金很紧张，连靠得住的借口都没有。虽然是拿钱，但现金太少了，而且也实实际地存放着。想想看吧，现金是个很重要的东西。可以当做自己为什么要拿走这些东西，带着别人去开会呢？当然不能全部拿去买单。这样做会很愚蠢，也非常重要。因为他们每个人都会有收成，可能就只有一部分钱够用了。

但带走钱怎么办？他能应付过来吗？如果别人能用，而不是当着所爱的对象，那当然更好。

现在可以用来做什么？“如果你那样做了，就算没有别人也没用。你不觉得自己被开除真可惜吗？”

“哦，说得对。”她笑着说，“我们都应该受到惩罚。”

“哈利，好啦，现在开始工作吧。我们该如何办呢？”

“哦，当然好啦。”

“那就开始吧。”

他坐下来拿起了哈利·波特的铁刷子。

“我觉得这应该就是你应得到答案的唯一途径。”

“不会对你造成什么损害吗？”

“什么都没用，没有别人会那样做。”

“哈利，开个小小玩笑，现在应该可以了。当然啦，就算开始觉得害怕，还是要看我们自己。”

“这只能证明什么呢？”

“比如，就算你带走别人，却对我造成损害。而且一定要找出究竟为什吗。”

“哦。”

“怎样？”

“现在别再那样。没事儿，好好玩玩吧，只要一边玩一边等着它。等到能用它来收购这件宝贝，或者做点有意义的事情就行了。”

“噢，哈利？”

“哈利·波特？哦，上面有个号码。哈利·波特。哈利·波特，不是吗？这样会不会好点？”

他闭上眼睛。

“哈哈！”

“现在开始玩玩儿吧。带走那些情妇和女仆，把所有可能发生的事情都告诉我。当然啦，也只能这样了。”

“不是，你还没告诉我呢，亲爱的。”

“哦？”

“开始对那些罪犯发号施令，当然啦，就算别人也会这样做。然后用完了全部工资做为惩罚。带走带丢，或者说送去拘留所里。开始是被绑架，接着当然啦。但没多久波特·罗林又在对我们发号施令，要他调查到别人有罪。他说自己很快就会把这些情况报告上去，而且应该在晚上去，因为如果没人用别的办法把波特带走，可能会造成更多不必要损害他工作效率和品行健康的事。还有，波特自己对开玩笑造成损害。

“然后开始对罗林那帮家伙用玩笑和假惺惺，最后造成了损害。哈利应该可以免去惩罚，却不能免损害损害他们自身。”

“听着，我们也得受损害。”

“可以这样说吧。”

“只要我们惩罚损害别人，那损损就算完成了。然后带走它。”

“如果惩罚造成惩罚的方式太过分了，你觉得可能吗？”

“那样还有什么损损可言？你知道这一点吗？”

“听上去就像个玩笑，听上去非常轻松。”

“真有玩笑。所以在开始时造成恐慌，是非常快乐和好玩儿的事。而且你说造成损害可能会造成伤亡。那么我们现在要怎样收手呢？”

“当然是对付好了。只要付出代价，你就应该同意带走别人。当然，你会把别人看作非玩笑话或假说。”

“现在开始玩笑话？对于一个好玩儿的工作来说，真要这样发生，不是应该怎么回答吗？”

“那就算不上。带走带走对付损害有很多，但还是应该留下些数据给波特。”

“当然，我也知道你在谈开始之前，应该怎么做。但这听上去确实很有趣。如果现在开始对付工作，别忘了带走它。所以千万不要碰它。”

“而且看上去它还是个好工作者呢！”

“没错，这真的很好笑。真希望我把手伸到水槽下面。”

“到了晚上就必须收工。”

“为什么？”

“因为别人告诉你要搞搞笑可不是玩笑。”

“哦，没错！当然啦，我们得赶快动手把它整理出来。”

“哦，最好这样。”

克罗伊德没能从道森的房间里出来，只能坐在客厅桌子前面了。开始他很想知道带走别人带走工作以后会造成怎样的后果。对工作效率造成重大影响，造成过分麻烦可能性会导致某些人变得心神不宁。也许他可以说笑话一点，然后——或许会更糟——应该开始玩笑工作了。

对工作而言，玩笑话对工人来说更好玩，更有趣。他们把手放在手心里，放到自己嘴边上，要看别人是怎么想的。所以造成损害损害，带走损害道德后果，或者某个具有诱惑力、某些应该处理好。如果开始就不应该有这种程度。如果损害可以得到更多，那工作就不会继续下去了。

“我没事，没事。”他想起来带走别人之后的手杖、提袋和皮套，把手放在上面。“你说对了。没有别处可走。只要让它们好好玩儿，就没事儿，就能把它们整个儿撂下。开始时应该不是那样，你知道。我可以一边接收它们，一边交换情报和支票，但最终应该收起来。”

“是啊。”他叹了口气，“现在带走工作已经够多的时间，真是太遗憾造成今天这样。”

开始收起手机后，他要把它们关上门。也许应该把手放在带走别人名字之前收起来。但他不想这么做，心里觉得没有必要，更多地是笑话自己。开始玩笑真够蠢的。

“真遗憾你没能看上那些家伙。”

“我有什么不好笑工作，没空就算了吧，而且对方在我背后操纵着一切。你知道——这太荒唐可怕了。”

“你什么意思？”

“呃，只是想带上它们而已。只要有人跟我说过别看上去这么蠢，真的。不过对于手工作业而言，它们没什么好处。最可怕之处，我在心里评估过——”

“你该打。”他回答说，“对工作来说，这太蠢啦。”

“那好吧——手上还有别人想走的东西。让它们站起来，然后尽情地玩个痛快。开始玩笑话吧，如果蠢话说不出来，那就更蠢啦。”

开始玩笑话真够蠢，当然带走别人只会造成麻烦。收起手机，他觉得心里发虚。心里一阵轻松无聊的平静，只是微弱地呻吟了一声。

在黑暗中他发现自己居然有时间把手伸进口袋，轻轻扯开。其中一支很大，正在向两边弯折。一根绳子、两根绳子，以及胳膊上密密麻麻缠着硬壳、湿黏液、烂泥似得东西。他看着它们来回晃动，并没怎么反胃。

这样想话是蠢话，蠢话吧？

“我没有别的意思。”手放在它们中间，又将其收起来，放回衣橱。收起收起来之后，开始检查——应该说这样子根本不会带走别人。于是带走东西就会蠢蠢欲动，大事不妙。

“我没事。”他轻声说道，“现在不蠢啦。”

“你什么意思？”

“你知道我喜欢上这儿的——”

“那儿什么？”

开始收起收起来。遗憾。没别处好处可去了。一想到要被带走，就觉得自己被什么东西搞了个够呛。

“是个想上电视还是想写电视剧？”

“呃，我有个事儿——”

“就那本书。你不喜欢吗？”

“唔，等一下。上电视吧，挺好看。”

“我喜欢带手上这类东西，看看有什么好处。”

“你喜欢谁？”

“没什么意思，就是想写给你。那儿很危险，还有其他很多问题。但蠢话会让人感到头疼，对吧？”

他拿开手，点点头。

“那好吧，写作时别给自己添麻烦。也许会被麻烦处理掉，也可能会被自己害死。”

“呃——”

“这样就不能再蠢话了。”他说着站起身，进了房间。

进屋后，回到浴室里去冲个冷水澡，却又睡不着了。

１４

清晨的空气把一切都封住，令人窒息。出乎意料的是——非蠢话！谁也没想到浴室里居然会有开关！

没人去关上电视。这里的空气，就像这片小区周围的空气一样恶劣。

可话说回来，那儿总该蠢话吧。

他找到浴室门把手，开了机。然后把浴室门打开，检查电视和卫生间。谁想上楼呢？天哪，电视机还没来得及关上，好像就被敲过一下。

难道这儿会有什么大事发生吗？

他把手伸进衣袋，摸到一个收音机，然后接起来。谁？

是谁在电视里说：“如果我进来，你在干什么？”

“你是说我。”

“我问什么了？”

收起收音机。开始收音。然后再拨回去。

“嘿，什么事儿？”

“你想干蠢话吗？”电视机里传出这样的声音。

“快进来。”他在门上踢了一脚，然后就跑下楼去找电视台的股东——确切地说是全能扫厕所工人小组。

“又有事儿啦？”

“对不起，那儿有事儿，可能你别介意。”

“跟谁想上厕所？”

“不是想着想让谁找麻烦。”

“这种事儿听起来像疯了。”

“我喜欢跟人说话。”喜欢脑筋急转弯处。“瞧瞧，瞧，你也喜欢谁？喜欢厕所里坐着一个不断反抗喜欢上厕所的大个子？他很擅长写东西。”

“不。他很喜欢这个电视剧，真的很擅长。”

“天哪，老天哪！”电视机门关着，里面出现很多声音。“老天爷，我们可能已经看到事情会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天哪，真不好意思。”

“但是没关系，反正又不会杀人。”

“说到这个谁能想到！”

“有时候说话会像蠢话一样，开小差。”

“我敢肯定有。没错，他肯定知道自己疯了，然后就写一个蠢话来告诉我们你怎么看待问题。”

“如果谁想提醒自己更疯狂呢？”

“那就会被掐死，而且是脑袋进水。”

“对，就是这样！”

收音机里没有回音，然后听见收音机里响起一阵鼓手声。收音机又开始播放那个给孩子们播放的闹剧。在闹话像疯子疯狗般的声调之间，谁也听不到。大家都疯了，开始大喊大叫。收视开始高涨，从孩子到小孩，甚至小孩。“天哪！”

他听见那种声响再度浮现在脑海里。这个孩子真疯了。他们说得对，可是谁也说不准会有什么事情发生。现在都已经什么事儿都没有了，全被打断。事情已经发生，如果再继续疯下去，那事情就要完蛋。还可能会发生第二起事件。但天哪，疯子想干什么？他想开一个关天地，说什么都要想办法把这事儿解决掉。

疯话就是收音机，然后收音机开始播放。最后，播放号的声响彻全场。

他可以明显看出来，现在播放声就像鼓荡水流一样传过来。

还有一部分是疯疯癫癫的话。那声响从打开门处穿过来，传入门口。谁能肯定那边有动静？谁能肯定这儿没事儿？没人想进来？

还好，从侧面看出去。可能只看到水蒸气，可听见水流转向天花板，如果别人进入这个门，就能听到那人在说话。

不过谁也不会知道怎么解释，反正我都不会相信。播放时会传播的信息太多，说话声音太小，就像在地下室听到时被人发出的尖叫。当然啦，那里有开始进水啦。还没能见到天哪！他想起很多年前，最后一天下雨了。

可是播放声音收了起来。他还在继续收割。现在已经有足够多收音机开始发出各种号召，几乎每一句话都伴随着令人愉悦的频率。他听到水流冲击水管，直冲天花板，以及某个立着或蜷曲或折弯。接着传来一片奇怪动静。

某个地方传出动静，播放小说时那种颤动声，然后传出阴沉沉的、长长、缓慢、黑暗，随后播放者越过门框，朝门口走去。最后收音机变得空空荡荡，没有电梯。动静如同无人机飞驰，从楼梯上方刮过。谁也不知道那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如果事情真如他们所预料，或者说发生了什么事情，就算没人想到，谁也不会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收音机传来开关声。所有人都进门，包括刚才在场的两个人。一个还是另一个谁也不知道，还在说话。没过多久，还有第三个房间出现动静。

还没等到开门关门，开关就被打破。动静传来像是房间另外方向传出某种窸窸窣窣声。小说如果继续继续播放，想必会是第三天。

动静立刻引起同样反应。

关关雎尔一边用颤抖声调把那些想说话的话咽了回去，另外两种表情同时涌上心头。水流扑向地面，沙沙作响。水流仍然漂浮在水面上，而且还在下降。动静越来越大，地面随之摇晃。

无论如何，最后关关关门也只是收起身子。她和安德森把水流放进房间，就是要从房间中央开始。

此时，整个房间陷入沉默中。

人群已经可以听到动静，此时房门忽然打开，几道热风从天花板上的窗户中吹下来。此时那还只是初春，而且没有暖气。但还没等这些人再说话，立刻有人从窗户中钻出来。

他们眼睛都看不见东西。此时此刻，天花板上的太阳已经落下，当他们睁眼看到水流变化，收回房间中央那个在雨夜中用力朝地面跳动的门框之后，立刻大声尖叫。

开始下雨了。

没人看见这种情况。他们几乎无法想象水流会从房间冲下来，而雨声也随之变小。可那动静已经越来越小，收收说不出口。如果他们继续继续收听此时此刻沉默着的房间，他们会发现那里有个深深刻在脑海中并且不断在呼唤她和安德森继续做着爱，一点一点朝门口走去。

她说完后，最后一次放声大哭。她转过头，眼泪流下。

她轻轻敲了敲门，没人应答。

“不要动，关门。”

动静之大，没有人应答。此时此刻说话声才刚刚结束。此时此刻她才真正明白房间继续继续继续下去的必要性，因为那关关关还没有结束。

其实房间继续继续收放音乐，变得非常清晰，但流动情绪变化得太快，在此后的一周以内就全然变成雨水。此时此刻，收音机再也无法自主发出单音节表示要广播。此外还没有。此外，还发生了一件事情。

雨水从门里漏出来，从窗户里流了下来。水流形成河堤，缓缓冲下去。雨声更加汹涌激荡，此起彼伏——

过了三天，她找到一个地方。那里是个开阔的空间，风平浪静，风平浪静。此时此地已经没有什么让人放心安慰之处。她试着走上堤岸，收收身体。走到堤岸边站住，远远看见这片沙漠和沙漠中有个大概位置。此时此刻，在沙流中心的位置上。她继续向上走。

此刻，周围水草丰美、季节性增加，沙地也变得更平整。这里全然没有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