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下旬,陨遗腹中疼痛,冷汗涔涔,浑身乏力。
心儿急忙跑到阙和的书房,阙和正在批公文,“王爷,王妃腹疾。”
“腹疾?”阙和挑眉,那冷淡的女人又会露出怎么样的表情?
“传御医去看看,本王待会来。”
西偏房,陨遗面色惨白如一张白纸躺在榻上,身下的被单被揉皱成一团,贝齿咬在没有血色的嘴唇上,渗出殷红的血珠,额头更是薄汗一层层的出。
心儿带着御医从门口进,“王妃,请把手伸出来。”
御医将一块白绸覆在陨遗的手腕上把脉,“这可是头一次痛?”
“从前几年就开始,大概每半年痛一次。”
“那王妃以前可服过什么药?”
“爹爹……总给我采来南山的秋葵熬汤。”
“秋葵性温可愈腹疾,臣再加一味鹿茸,也算是上等补物。且让臣开一副方子,按时服下,切莫误了时辰。”
形心儿在一旁看得焦急,“御医,我们王妃难受成这样,你赶紧先治治呀!”
御医思忖了一会,从口袋里拿出一袋针,“那就先让臣先给王妃扎几针缓缓。”
“谢御医。”陨遗撑着苍白的脸色勉强说出这几个字。
针扎了几个穴位,陨遗看上去似乎放松了一些,心儿赶紧屏退了下人,自己则随御医去药房抓药。
心儿刚将御医带走没多久,轮椅声从门外传来,阙和进入屋内,榻上的人毫无动静,苍白的脸上也仍波澜不惊,宛如一副没有生气的画。
“来晚了么?”阙和冷哼一声,拂袖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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