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后,摄影师通知我们去选照片,因为之前拍3000多张底片,所以选择的时候真的很犯难。
摄影师问我们想选多少张精修入册,想选哪张做成相框,又想选哪张做成摆台,我撅着嘴,看着陆尧年。眼睛忽闪忽闪的眨巴着。
陆尧年知道我不想挑,自己跟摄影师商量了起来。
陆尧年是一个相当有耐心的人,也能听到进去别人的建议,他一边跟摄影师说着自己的想法,一边听着摄影师跟他指出每张照片存在的问题。
我看他们一直在商量着,有点无聊,跑到一边研究起了摄影师的相机。
以前一直想买个好点的相机,可是发现可能用不上几次,就得放在家里落灰,就没出手。
这回看到相机,我有点爱不释手,不停的摆弄着。
我举起相机对着陆尧年拍了一张照片,不一会摄影师的电脑上就出现了那张照片。
摄影师微笑着对陆尧年说:“夫人的拍照技术不错。”
陆尧年看着电脑屏幕上显示出来的照片,知道我是无聊了。
“走,回家。”陆尧年拉起我走了?
“照片还没选完呢。”
“没事,回头线上选吧。”
摄影师修图修了一半的手突然停住了。
摄影师很无奈,可是知道陆总一直很疼夫人,他也没有办法,谁叫他是给一个妻管严的老板打工呢。
回到家,陆尧年很罕见的陪我玩起了积木。
不出一个小时,我们就一起拼好了一个立型玩偶。
看着半人高的玩偶,陆尧年生出了一个想法。
第二天,他趁着我回学校选考研方向的时候,叫来了公司的设计团队,把楼下的书房,改成了一间储物间。
专门给我存放积木的房间,粉粉嫩嫩,是我喜欢的风格。
从学校回来,我满脸的不开心。
陆尧年看到我愁眉苦脸的样子,知道我肯定是选课题的时候纠结了。
他拉着我来到储物间,看到我们一起拼的积木站在防尘展示柜里,我高兴的蹦到陆尧年的身上,一个劲的亲他的脸。
没过多久我又沮丧起来,“再不确定考研方向,我的名字就要从这一批考研人员名单里中剔除了。”
我“哇”的一声哭了。
陆尧年心疼的把我搂紧怀里,给我擦着眼泪:“别哭,瑶瑶,我跟你一起拿主意。”
因为我是学商务英语的,考研的时候不想再跟这个专业挂钩了。
陆尧年问我有什么想去研究的方向,“金融或者工商管理吧。可是实在拿不定主意到底选哪个?”
陆尧年帮我分析:“其实这两个对你都有帮助,金融方面你现在已经表现出了你的天赋,那选工商管理,毕竟以后你也是要参与到公司管理等方面的。”
陆尧年真的是连我的未来都给我规划好了,听他给我分析完,我连忙给导师打电话,说我要选择工商管理方向。
导师听完也松了一口气,“全班就你跟原媛最纠结,要不你俩能玩到一起去呢。”
我又给原媛打了个电话,问原媛选了哪个方向,原媛说是工商管理,何慕帮她定的。
果然是公司老总,连选择都一样。
考研的事情告一段落了,又来了一件头疼的事情,就是婚礼请谁不请谁的问题。
因为我们把必要的请柬都已经发完了,还有一些让我们犹豫不定的人,这些人里面包括了竞争对手。
陆尧年跟何慕打了一晚上电话,决定邀请谁不邀请谁,我跟原媛也打了一晚上电话,吐槽自己老公的缺点。
两个小时后,陆尧年跟何慕终于聊完了正经事,交代了一句“婚礼那天早点过来。”
跑到房间里就把我摁倒在床上,“小丫头,都说我啥坏话了。”
我赶紧装无辜:“哪有啊?我老公只有优点没有缺点。”
“是吗?那我怎么听见有人说我假正经,其实是个流氓。那我就流氓一下。”
我想挣脱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陆尧年死死的把我摁在身下,我动弹不得。
就这样,我跟陆尧年又一次进行了夫妻之事。
只是,陆尧年一次还不够,还要再来一次,还没从上一次中缓过来的我,又一次被陆尧年摁在了身下。
这次,他比上次更使劲。
两次之后,我已经全身瘫软,陆尧年起身去洗澡了。
“我让周姨做饭,等你洗完澡下来一起吃。”说完还亲了我一口。
真是个流氓。
半个小时后,我下楼了。
等我下楼的时候,何慕跟原媛也到了。我好奇他俩怎么这么晚过来了。
原媛跟我说:“你不会还不知道你们的婚礼定在明天吧?”
我是真的不知道,陆尧年瞒的真紧,连何慕跟原媛也帮忙一起瞒着。
“我是伴娘,何慕是伴郎,我们今晚的任务就是拦着你们,不能见面。”
吃饭的时候,陆尧年让周姨把主卧室的床单被子什么的都给换了,陆尧年知道床单刚才让他给弄脏了,让原媛她们看见也不太好。
次卧的床单被子也顺手换了,好久没住人了,都落灰了。
一晚上,我跟原媛聊了很多很多,尤其是聊我们俩在身份转变之后的生活跟心态。
聊着聊着我俩进入了梦乡。
早上4点,我们被周姨的敲门声惊醒,“夫人该起来化妆了。”
我跟原媛顶着乱糟糟的头发,还没完全睁开的眼睛四目相对,懒洋洋的起床了。
由于今天的婚礼没有接亲环节,陆尧年为了补上这个仪式,在化完妆后,让婚车队伍去了我家,我们去拜见了家里的长辈。
二哥也很难得的在家,我问二哥:“大哥怎么没回来,他答应我会回来参加我的婚礼的。”
“晚点,大哥晚点会到哈。”我总觉得二哥有事情瞒着我。
接上了家人以后,我们往酒店出发。
婚礼的酒店定在了万景国际,一共120桌,除了家里的亲戚朋友,还有好多生意上的朋友跟媒体朋友。
这场婚礼远比我想象的要豪华跟隆重的多。
音乐响起,父亲牵着我的手走上舞台,把我的手交到陆尧年手里,嘱咐我们一定要幸福。
接下来就是司仪的那套流程,可是我一个字都没听进去,我一直在找大哥的身影。
大哥没出现,大哥的战友跟领导出现了。他们告诉我,他们代替大哥来送嫁。
我刚想问他们大哥怎么了,他们拍着我的背说:“你大哥这次执行的是保密任务,暂时回不来。”
虽然他们都是军人,但是这次他们说的话我并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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