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睁开眼看见孩子们担忧的表情是什么感想?
你醒啦,手术很成功你已经是个女孩,不对我本来就是女孩……也不对,串了。
我狠狠闭眼甩掉莫名其妙的条件反射,重新睁眼,看见他们脸色难看的盯着我。
……等等,我感觉这场景有些不妙。不要告诉我他们会说“星星你不要跟着我们了”这样恐怖的话!
我顿时一激灵,当众给大家展示了一番仰卧起坐,惊慌道:“多多,刚才,刚才我的——”
人设毁了就毁了,这种东西根本抵不上他一句“星星不要跟着我们”的话。(冷酷)
婷婷抱住了我,哭腔夺走了我的声带。
“星星!”她大哭,哽咽道:“你差点被抓去当替死鬼了!”
我:?
我大惊失色:难不成这世界除了《龙族》和《查理九世》外,还缝合了其他灵异类读物?!
我沉浸在这个世界从合家欢急转而下变成灵异冒险的震惊中,墨多多终于挤进来大声澄清我只是被坏人弄晕了。
墨多多愤愤道:“他一定是故意把我们引进小巷子里,趁我们都看不见想把我们一网打尽!”
我闭上眼睛,不愿清醒面对我被一个普通男人(我估计我们跟踪的那人至少40岁,且举止未有锻炼痕迹,在我还是大人时像这样的我一口气能背三人)弄晕过去的事实。
我简直不敢想象若是新闻部的混蛋们在这里,他们会把这件事添油加醋成什么样。
喉咙处带着些许痒意,我咽口水强压下咳嗽,挣扎着站起,装作一副若无其事样和他们谈笑,声音融化在其他人的音色里听不出好坏。
彼此约定好明天继续,在与其他人分开后我独自回到房子,吃下尚还温热的饭菜写好第二天要带的作业再将黑背街的故事再写一些,最后再发消息给楚子航,那头短时间不会回我的消息。做完一系列事后确认自己应该没什么忘记做的,又吃了几片药后就洗漱上床。
没想到我当夜发了高烧。
——
我睁开眼睛就看见学姐的脸。
“你身体太弱了,病也多。”学姐说。她的黑眼圈厚重得像是从夜空里剪了两片下来贴到自己脸上。
她感慨:“我是真的相信你有病。”
这话多少带着点私人恩怨,可我和学姐之前没什么交情,当下也没得罪她(至少在我认为是这样),人民公仆也有基本的道德,不会随口骂人。
目前我身上的病可不少,不说我原先带着的,光是变小又长大带来的一连串负面影响足够叫我一口气认识小孩子身上可能出现的病症。
也许是莫名惊醒的缘故,我感到了乏力,我自觉把这异常归咎于小孩子觉多。
我并没有关心身体的异常反馈,只是谨慎的:“你是指哪个?原先的还是刚得的?”
她呛了一下,看了我一眼又一眼:“等等,小孩子的你难不成有原来的你的病?”
这话有些拗口,我稍微花了几秒反应。
“我只是身体变小不是回溯……就算真回溯了还有一些病算是娘胎里带来的,治不好。”
她沉默几秒,决定直说:“我的意思是……你原来真的有脸盲症。那你的任务是怎么完成的?”
我泰然自若,毫不掩饰自己吃搭档软饭的嘴脸:“楚子航的记性比我好。”
她约摸是没见过吃软饭吃得如此泰然自若的厚脸皮,一时半会说不出话。
我却在这时忽然回过味儿来:“等等,不要告诉我你在背后跟踪我们而且我没发现你。”
这简直是耻辱!我甚至想要坐上时光机回到墨多多拽我离开超市的那一刻进行地毯式搜查。
她恹恹的:“不,实际上只是在进行伪装任务时小孩明明看见了遮在报纸后的脸却没有认出来我才确定的。”
那你的追踪技术是认真的?还是说你认为他不配得到更棒的被追踪体验?虽说那个家伙的确不配,但怎么说你也太敷衍了。
我对此发表长达一秒的谴责。
我慢吞吞的开口:“我想要知道孩子们追踪的第二个个人是谁。”
她学着我的语气慢吞吞的回答:“那个不重要。”
不不不我觉得这很重要,这影响我如果再次遇到他是需要下狠手还是装柔弱。
不要看我是小孩子就小瞧我,言灵我还是可以用的!
……虽然是这么想的,但不太敢说出来。
在外人面前暴露言灵导致一系列事故最后让我写千字检讨这种事我已经写得够多了。
都快有芬格尔师兄小腿那么高了!
学姐继续公事公办,她看起来好像不耐烦了,对着手机照本宣读:“关于你的病,我们目前有合理的解释。”
她手指上滑,在看见手机上的消息后有一瞬间露出困惑质疑的表情,但很快收拾好情绪,对我说我得了极其罕见的病。
什么病她懒得说,只说症状和我目前的状态能对得上。
我强打起精神:“……我以为这东西在‘江星星’出生前就定下了。”
“理论上是这样。”学姐比前几天的她更平静,颇有活人微死的平静。
我寻思这班不是才上半天,学姐回来就成这幅模样了,难不成这班比不分昼夜接任务连轴转还难熬?
学姐道:“听说这次负责你身份的人是处女座,并且第一次上手这方面工作。”
那没事了。我瞬间理解了为什么本该‘江星星’出生时就有的病症在我用了快一个星期后才被人按上。
想来也是,这假身份没有多大要求也不用到什么重要的任务场合,并且谁也不会闲的没事干查个小孩子的身份是否有问题,就算出了差错也能很快圆过来,让新人来练练手倒是合适。
“你要不要听听你之前得了什么病?”
“什么病?”我很配合。
“乌-维氏病。他可是花了不少力气才从疑难杂症里找出既和你目前状态相符又能在有突发症状时把设定圆上的病。”她说完又忍不住感慨,“我还头一次见着照着书本长的病!”
这么多话下来,也就最后一句有着明显的语气变化。这让我忍不住想了解这病是这么符合我现在的情况。
然后我听完了。
虽然中途感觉有些昏昏沉沉,但我还是努力保持清醒的听完了。
离谱的符合,符合到离谱,让我怀疑这病是真的还是假的。但……没人至于为了这样的假身份而捏几个病例出来,姑且当它是真的。
但有一个问题——
我表情僵硬:“我记得这身份创造的初衷就是来报废的。”可听起来你们还想让她活得长长久久。
这合理吗?
学姐温和道:“不用担心。你脑子里长瘤子不就活不成了。”
“……”
这约摸是新奇的幽默,遗憾的是我找不到里面的笑点。
我对癌症病人了解不多,曾看过的小说里也没有对其有具体描写。虽说有部分虐恋情深里会有死人文学,可它们最多都是一笔带过癌症如何如何。《云边里的小卖部》……它没有参考价值,不过“临死”前寄给孩子们几封信倒是可行。
漫无边际想着不着调的未来,我慢悠悠的把一些病人的发病情况记下来,思考着大概什么场合能用得上。
话说……现在《巫女面具》已经到什么进度了?刚开始还是过半?
如果是前者,那太好了,《黑贝街》已经写了一半,再根据那些孩子们的说词增增补补个几天也算是写完了,写完就可以写下一部。若是后者……这《黑贝街》的进度才写完一半,下一个冒险快要结束,不赶快抓紧时间,说不定我好不容易写完第二个,接下来的三四本又贴上来。
我掐指一算,倘若后面的冒险都是这速度,就算争分夺秒的写,一次冒险写完少说也得一星期。当然这还不算我中途写着写着一不小心写晦涩严肃像写报告格式又把它改回来的时间。
我为自己揽下一门苦差事欲哭无泪。
好在我自己的视角除去言灵也没什么好写的,补上“江星星”的心理活动就差不多了。
有点后悔前几天拒绝墨多多的帮忙过于果断了。
上下眼皮在疯狂打架,我越发感到昏昏沉沉,身体往被窝里拱了拱准备睡个回笼觉。
“你要睡了?”
监护人的声音好死不死的响起,虽然有点不礼貌,但我的确有些暴躁了,甚至阴郁的想要把这人嘴闭上——哎,怎么变小后这么情绪化了?之后帮人梳理精神可就难办了。
她把我强行拽过来,捏着我的鼻子掰开我的嘴巴给我灌东西,不等我反应过来松手开口宣布明天我不用上学,已经给我请好假了。
……哈?
许是拜灌我肚子里的不明液体所赐,这简简单单两件事竟让我的脑子险些转不动,差点当机。
“或许我能问个原因?”我有气无力,勉强睁眼道,只想快点梦会周公,一时也懒得追究她给我喂了什么东西。
我砸吧一下嘴巴,也不知这东西副作用是不是丧失味觉,我竟尝不出味道。
她把镜子拿过来照我,让我看着脖子上的印记说:“你看看你的样子,难不成想让那群孩子看着你发烧还没心没肺跟你一起去调查,还是说你觉得那群孩子会心大到让你顶着这伤痕跟他们一块儿闹?”
瞌睡虫四散逃去,只留清醒的我拥着被子柔弱可怜的面对监护人的质问。
我思考目前市场上有没有有我现在肤色的遮瑕或粉底。
死白死白的,应当是没有。
这怎么成。
我瞪着脖子上深浅不一的淤青,思考墨多多他的观察力和记忆力有没有强到会注意到脖子处的异样和忽然出现的香味,得出结论:
呵,除非他靠近我就鼻塞。
但我会因为这点小事就不继续参与之后的过程吗?这不能!且不说他是我任务目标的事,单说他是掌握我未来学分和毕业论文的教授的孙子,我也必须跟他搞好关系把人给哄高兴了!
为了毕业,不寒碜。
对于发烧这事,我倒是不怎么放心上,就算我现在身体再怎么柔弱可欺,怎么说也是能亮起黄金瞳的。哪怕抵抗力一时半会没跟上,等一觉醒来又是个漂亮瓷娃娃。
正斗争昂扬畅想未来墨教授给我加不少学分的场景,以为消失得无影无踪的瞌睡虫似乎在愧疚先前抛下我不管的不仗义行为,在学姐的注视下又爬回我身上。可能是为了壮胆,偷摸来的还挺多。
学姐看着我从一开始的震惊到斗志昂扬再到昏昏欲睡,心道到底是小孩子,还发了烧,刚刚又吃了药,左右该说的都说了,没说的也能发短信写纸条。这样一想,又把我塞回被子里掖好被子后关灯离开。
等第二天,我一觉醒来差不多日上三竿。
跳下床活动身体,确认自己烧差不多退了,打着哈欠套上衣服,迷迷糊糊摸到厨房准备找东西吃,一开电饭煲看见里边还有青菜粥,便也吃了。为了确保自己没有被突如其来的疾病搞得不知冷暖,我翻找出温度计夹在腋下,耐心等时间到了再掏出来看温度多少。
温度略高,但在正常范围内。
寻思着又吃下几片维生素和退烧药,之后我拿出瓶瓶罐罐,拿着遮瑕粉底拍在手臂上比对色差。等遮掩好脖子上的淤青我抬头看看时间,回想着今天体育课在什么时候好掐着点去学校。
等我过去一瞧正好看见墨多多蹲在角落,一脸忧心忡忡。
奇怪,其他人去哪里了?
“多多。”我隔着学校护栏小声叫他,可他却像是没听见一样拿着小树枝在沙地上比划,我看不见他写了什么,又叫了他一声。
这回他听见了。
哪成想他一见我就丢开手里的树枝,扑倒护栏上急切地询问我的现状。
墨多多的问题像是炮弹一样朝我发射,我头一次知道居然还真有人能在语速快的情况下吐字清晰抑扬顿挫感情充沛。
是个当播音员的好苗子啊!
在面对堪称咄咄逼人的逼问,我把问题推学姐头上。虽然有些对不起学姐,但正如《弟子规》曾言:“子不教,父之过。”所以,学姐。作为我在中国的监护人,你一定愿意把这口锅背住的吧。我愿意给你买几个橘子来孝敬你。
他向我吐槽学姐对我的保护欲太过。我含蓄笑笑,只是说姐姐只是太担心我了,你看我不是还好好的嘛。
墨多多对这个答案不甚满意,嘀咕着噘着嘴隔着护栏上下打量,他忽然皱皱鼻子,努力靠近我仔细嗅闻,问:“你身上怎么有跟林巫女一样的味道?”
“什么味道?”
我佯装懵懂的抬起袖子嗅闻,无视隐约萦绕鼻尖的化妆品香味一脸无辜,暗自心惊这墨多多在铁栏杆本身的味道下居然还能闻到我身上的化妆品味。
“香香的,还有点甜。不是蛋糕的味道,也不是鲜花的味道,就是……香香的。我妈妈身上有时也有这个味道。”看得出他试图用很贫乏的词汇描述化妆品的香味。
为难他了。
我试图让这次冒险无疾而终,悄咪咪暗示他:“你说的是不是面油的味道?”
“什么面油?”
“姐姐说小孩子要保护好脸,特意给我买了个面油,它味道香香的,你说的可能是它的味道。”
没成想这墨大侦探的脑回路居然拐都不带拐,一路横冲直撞直接想到坏的方向。
他大惊失色:“难不成这巫女新换的脸皮需要用面油来延长皮肤的寿命?或者巫女就喜欢用抹这种面油的小孩皮?”
他紧张兮兮:“星星,快点把面油擦干净!还好你今天请假,不然那邪恶的巫女闻到你身上的面油味定会把你剥皮抽筋,下锅煎炸烹煮炖。你脸这么可爱她一定会用大量面油来养护你的脸——你说八点半先生是不是看你好看觉得巫女喜欢这才把你抓了?”
吐出来的话惊天动地的血腥啊……
我都有些好奇这以林警官为主角的奇幻恐怖小说是怎么样的了,到底是怎么把他的思想拐到这么黑暗的地方去的,作者怕不是跟林警官有仇吧?
还有这八点半先生是谁?
没等我把疑问问出口,墨多多先一步反应过来我对学校还不太熟悉,当即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把我说的晕头转向。
他说:“星星,要不你这几天小心点,不要靠近八点半先生和林巫女,他们绝对不是什么好人!”
“不能吧。”我努力想把人的思板掰回来,好给自己减轻一二任务,“姐姐还跟我说我们班上的林老师人很好……”
“女巫惯会蛊惑人心!说不定你姐姐就被她迷了心神,可能等你回去就把你绑了献给女巫把你制成人皮面具!”墨多多斩钉截铁的反驳,说着说着把自己给整害怕了:“要不,要不你今天别回家,来我家睡吧?我和查理会保护你的!”
如果真能把一位B级混血种给迷惑了我高低要去看看。
我十分感动地拒绝了。
拒绝归拒绝,冒险还是要一块的。我掐着放学的时间跑到校门口眼巴巴等他们出来,手里拿着纸笔就盼着他们多说一些。
最先出来的是婷婷,最后是扶幽,墨多多到现在连影子都没见得。
也不知道墨多多在里面看着什么了耽搁了这么久,等他出来我怕不是把其他人的笔录做个七七八八。我心下想着,趁这机会从他们嘴里挖出一些我不在场时发生的事,顺带把这次林巫女事也一并问出。
问到手后,我发现他们的话里无一不是以“墨多多发现”为开头,看来主要视角还是得放墨多多身上。
心下思忖着,几下把事情流程给整理出来,跟其他人确认一番没问题后才郑重收好。
“星星,你问这些是要做什么?”婷婷奇怪道。
“只是想要一本我们的冒险日记。”故意把自己划入冒险队里,不求其他,只求在缺席了一段日子后,在正式成立冒险队那日他们不要默契的把我排出队外。
婷婷他们听闻,脸色顿时古怪,盘问了我一番为什么产生这个念头,什么时候产生的,墨多多知道这件事吗等。
这不是见不得光的事,我自然如实相告。
“怪不得……”婷婷他们冲彼此嘀咕,挤眉弄眼,手舞足蹈,活似在演默剧。我不知道他们为何一副恍然大悟样,只是茫然看着他们打眉眼官司。
婷婷肩负这后面两个男生的希望,站到我面前清清嗓子:“星星,你第一本日记写了多少?”
我估算了一下正常人的恢复速度和小孩子写字速度,斟酌开口:“……到我们拿着蜡笔画给其他小伙伴看这段。”
其实已经写到你指着我问为什么流血那段,但是不知不觉画风又拐写报告去了。
婷婷闻言,开口询问需不需要帮忙,她可以帮着写一些,或者写她视角的冒险故事。等我写完想要成为我的第一批读者。
旁边的虎鲨连忙附和,就连扶幽也起了兴趣,慢吞吞的应声想要写下他的见闻。
是第一批而不是第一个。这个倒不难。而我也恰巧烦恼于自己笔下总是拐去报告的习惯,虽然这样说对不起墨多多,但她这开口刚好在我需要的档口。要不借此机会把墨多多再邀请进来一起写?
这话题我才刚起头就被他们掐断。
“不行!”他们异口同声,对上我惊诧的眼神,又支支吾吾的一时想不出更好的措辞。
婷婷再次肩负众望,她咬牙,“因为我们打算给墨多多准备个生日惊喜!”
我:“……他快过生日了?”
尧婷婷越说越顺:“没错,下个月13号就到墨多多生日了,我们本来还在发愁应该给他准备什么礼物,但是星星,你帮了我们大忙!”
婷婷说:“这个礼物绝对贴合他的心意!我们一起为他准备的生日礼物,他见到了,一定会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我:“……是,是这样吗?”墨多多的生日,是下个月吗?
能记起大概情节已是侥幸,还要求记得书中人物的生日实在苛刻。情报员给我的资料自是考虑过我不可能维持这个形态太长时间,之后也再无和这群孩子打交道的可能,墨多多的兴趣喜好生日自是能简略简略。既然婷婷是这样讲的,那我也就信了。作为同窗的他们怎么着也不至于骗我。
又没好处。
我高兴的:“那不如我们找个时间……”
说话间,墨多多背着书包高呼着我们的名字嗒嗒跑来,我被迫中断讲了一半的话,偏头看向墨多多。
他大喘气说:“我知道怎么解除巫女的诅咒了!星星,你有救了!”
乌-维氏病(Urbach-Wiethe disease)
一种极为罕见的隐性遗传病,自发现以来约有400例相关病例。这种疾病的症状因人而异。它们可能包括嘶哑的音,皮肤上与生俱来的疤痕和损伤,或是犹如瓷娃娃一般容易损伤的皮肤。
然而,在某些情况下,乌-维氏病的具体发病情况也会产生相应的变化。内侧颞叶的脑组织也会硬化,这种病症的变异很可能会导致癫痫和精神失常,不过好消息是,这种疾病通常不会危及生命,患者的寿命也不会因此而缩短。
一瞅收藏人数……哇塞,你们都是乐三岁的推文推过来的还是什么?我还以为1600多已经是极限了,居然还能涨,没想到还有那么多同好看龙族文。
好久没拉人出来了,赶紧拉出来遛一下刷下存在感
大过年和朋友唠嗑,朋友忽然问我有没有写到我心心念念的醋了没有。
嘿,这人哪壶不提提哪壶。我反问她她不是收藏了我的文了吗怎么不知道我有没有写我那盘子醋?
她自称羞涩说嘿嘿想养文一口气看完痛快,以及我的文笔越写越好早知如此就该早点怂恿我写,还有快三年了你咋还没写到你那口醋,其他作者三年怎么着都完成一本书了
可把我气得,那是我不想写我那醋吗?我可太想了,从开文到现在修修改改了几个版本,明明只想要那盘醋,没成想一不小心包了饺子,这饺子一包居然快包了三年都快包成馅儿饼了还没吃到醋。
她还瞅见评论区有人提要联动怪物大师的,问我有没有想法。
我没想法,挺愁的。去年都过完了我也没想法,没看见跟怪物大师有相似设定的小说,光走一本我觉得我可能写不出来。跟查九不一样,查九是现代背景下的冒险故事,而怪物大师我只记得四人组跟四不像了,其他设定我可都忘光光了,很容易直接按剧情走,走多了还可能被判定为抄袭。工作了又很难像以前那样静下心来读完一本书,闺蜜我连十分之一都没看完就放着懒得看了
她说既然你下一本要写什么没想法(等等我什么时候说我要写下一本了),你要不要试试cos穿?(那还是算了你玩的游戏我都是在云具体设定我可是看同人补足的)我觉得拿着刃剧本的甘雨就很有趣!我记得璃月一出你一眼就喜欢上甘雨了,崩铁你也一眼喜欢上大舅,那么两者合一你一定是双倍的快乐!化龙妙法你也可以加点龙族里的言灵进去,我真是个天才!(滚蛋吧你只是想满足你的恶趣味而已,这哪里算双倍的快乐这分明是人设大乱炖,分明是你给我套的oc模板!)当然我也可以等你写完意难平再写刃版混血种甘雨(都说了我没同意!)没别的意思我只是好奇你笔下的守序玩家是怎么样的(滚蛋啦我玩游戏就是喜欢守序高道德模式哪像你一进游戏嘎嘎乱杀,逆子里四大名捕天天追在你屁股后面被你逗得上蹿下跳)
括号里的话是我的真实发言,她不听。真的是,那谁拿着卡芙卡的剧本啊?
也不算完全没听,因为她请出她的骰娘说大于某个数就写小于某个数就不写。具体哪个数我自己定
……
呵,她羞辱我的方式好生拐弯抹角!
这一锅乱炖,我觉得光是简介就容易被喷,真是为难她想出cos穿来圆乱七八糟的设定。
以及,某人嘴上说着要养文,实则每隔段时间就来看评论区真是够了,趁她现在不看文,光明正大在评论区蛐蛐她。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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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第八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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