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万古长存,清冷如许,浩浩一轮,说不尽的相思与清愁。
用月亮来计算,我已经和她分开了三个中秋的月圆,这个中秋月圆似乎可以和她一起看到,期待和相逢,我一直认为这是能够支撑快乐的最好方式,这样就不会迷茫了。
我在江南和在西南家乡看到的月亮不同,江南的月亮很淡,而且常常被隐在薄云背后,天空是深蓝的帷幕,没有话剧里月亮似地少女在月下翩翩起舞,只有桥下水在泠泠作响,而西南的月亮很明亮,像是围着篝火跳舞的明艳姑娘,夜幕是她带银饰的长裙,我的晨同学,她像是一湾水中倒影,不管我在哪里她都在。
我似乎从来没有和她讨论过月色,因为月是同轮,但是情景不同,终究是会遗憾。
今天,在回学校的路上给晨同学打了个电话问她要不要来接我,即使昨天晨同学和我说着来接我 ,但我总喜欢重复问同一个问题,晨同学也回我,昨天说了,会来接的。
于是,我心满意足。
终于能和她看同一轮月亮了。
由于我的热情询问,她们倒是都会来围观捧场,或许在来来回回的人中,阅读的人少,但是她们倒是会一直看,我对她们怀有热忱。
昨天江南的月色不错,我望着月色和她们说了这篇随笔的事,她们都有点想来看,晨同学在今天与我说,她可是为了我下载了app呢,我实在不胜感激。
但是,我们的罗姑娘有点无语,她说:“看来你哥我是看不了,你哥我才十七呢。\"
哎呀,原来我是记错了罗姑娘的年龄了。
罗姑娘是个热血的,她很喜欢为中国而读书的那位先生,和霸王别姬的哥哥,她的喜欢似乎与我的喜欢并不相同,我喜欢江南的梅雨但不喜欢江南的湿热,我和罗姑娘在西南看过同一轮月色,但喜欢不相同,但罗姑娘是我最活泼且乐于吐槽的好友。
有时候,她的发言很像是突然而至的太阳雨,很绚烂也很清透,可以说,大逆不道的发言,我占三分之一,她占三分之二。
我和罗姑娘的相识,也不友好,我只知道我不太喜欢她,我有点外貌协会,但是后来坐在她的前面后,我被她的内在征服了,毕竟能吐槽吐到一块的人也没有多少了。
我和罗姑娘去爬过西南的山,记忆格外深刻,西南的喀斯特地貌出名我是知道的,山路险阻,盘曲是小事,接近垂直的高度让我想起来依然头晕目眩,巧合的是罗姑娘和我有个有门技艺——打退堂鼓。
刚上山时,我先打退堂鼓,她安慰我,并且和我一起打,但是我是个叛逆的人,看到别人不行我就一定要行,于是后半段就成了罗姑娘气喘吁吁打退堂鼓,而我依然不管不顾。
再后来,上了山,我和罗姑娘各执一词,她说原路返回,我说顺着走就下去了,罗姑娘到底宠我的咧!同我一块顺着走了。
但是我到底低估了喀斯特地貌,于是我们又连爬了一座山,她气喘吁吁地弯着腰,痛苦地说:“我就说过嘛。”
虽然山地垂直,但是到底还是爬下去了。路途中遇见了一位阿姨,神采奕奕地来回爬,姜到底还是老的辣。
我的嫩姜罗姑娘,到底还是陪我走过了我选择的最难的那一段路。
我和她没能在山上看月色,但是我们一起看了一路的景色。
第二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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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关于月色和罗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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