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儿啊，这干嘛的？”

许意的高中时代的同学叫冬芳申，她跟许意来自同一个老家，两人是周围几个同学里面是认识的时间里，还算是最长的。她站在门口大为震惊，许意跟大人们谈话，话里还提到两百万的钱。

两百万！？两百万都能把她卖了都不够啊！

“许姐，我、我我们，我们还是个纯洁天真的孩子，你可千万别违法！”她赶紧趁着谈话间隙间去把许意扯到旁边的位置，又压低声音说道，“你是多缺钱啊才挺而走险要卖我们？”

许意说道：“卖同学倒不至于，但我确实挺缺钱的。”

“只要你跟我说，我身上所有家当都给你渡难关啊！你这两天忙着兼职都没有跟来聚会，大家今天还挺开心的，你可别搞什么纰漏啊！”

许意从前天晚上，她搞得时间就有点晚，连她宿舍也没回去了。

许意现在严重缺钱，于是她说，“我兼职地方最近闹鬼了，请来寺庙和道观里面的大师总也驱赶不走，这样下去可不行，我怕苦命一条死了钱白赚了。要那样赚来钱都花不了，我感觉这事危险，是我这样普通人解决不了的，你也觉得吧？”

赚钱工作不分三六九等，只要有钱能赚，确实人人都向往去之。神棍职业现在不科学，这样下去可不行。

闹鬼？

冬芳申道：“你怎么会碰到闹鬼？你得去上香，我家老奶经常我小时候碰到鬼，身上总是带着一股阴气，有个寺庙的老和尚让我家去给地藏菩萨上香，说是鬼神不敢随意碰，你跟我小时估计是一样的，就去寺庙找地藏菩萨上一柱香！要那种大香！”

许意一听，安心了，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往事，“哇，包靠谱的！”

双方交流了一下见鬼的经验，彼此都舒心了。

冬芳申高高兴兴地分享欲上来了，她特别耿直地跟人说，“我老奶之前不去寺庙的，老知青那一批，我老奶也是跟着人去拜佛，除了初一初十五，其它时间就懒得去，后面也是听人说寺庙给搞个素的吃斋会，去了给交一块钱，我老奶在那里帮忙给佛神上香两天，身体比以前便好多了。”

许意积极性都全部冒出来了说，“我到时候也去寺庙里看看。”

冬芳申跟她约了时间，让她到时候一起去上香。

“还有，你得去买香，不要去网上随便买，那种机器做到反而不好，而且因为里面料子都是废料废纸做的，”对方也是听她老奶说的，“现在正宗的香好多人都不会做，假的多，要 买香还得去人家里去看看才行，她们家里摆着正在做的，现场看看才能确定，毕竟她们自己做香，肯定要维护好自己的口碑和客户。”

许意：“你可真厉害啊！”诚信是双方相互尊重彼此，这样才有来有往。

两人都是寒假都是一起回去的，交流了一下去寺庙上香，之后定好一个时间，估计那个时候可以一起去老奶经常上香的寺庙

后面是的事情就是逛海洋馆了。同学们真的特别喜欢探险，除了不敢进去有水的地方，爬上去没有的水地方探究不停。都是清澈眼神的大学生，精神特别好，真的是走了两个馆子都没有人喊累。

她们是最常见去线下超市购物的大学生，这个力气是有的，有到什么程度呢？那就是手能提两袋奶肩能扛一通水。

她们从正门走进去。正前面是水母馆。水母馆里面只有几只水母，透明触手，有气无力地飘在在玻璃水箱里面。同学们都喜欢这种透明质感的水母，看起来很漂亮，想要凑过去碰碰玻璃表面，然后想要跟水母拍个合照以此作为留念。

一路上看到建筑物都比较旧，在海洋馆里，人也很少，除了她们之外，还有，有人会在这里把海洋生物的运营管理。

自从海洋馆倒闭之后，很多员工都选择辞职了，其中一个员工没有走，她是唯一一个留下的管理员。用海洋馆的剩下资金作为运营管理，然后每一段时间过来给海洋生物们投喂食物。

同学们在管理员的陪同下，参观了整个海洋馆。海洋馆的13种海洋生物分为几批养在水箱里，很多鱼都打架，因为种类不同，就会产生一条食物链。管理人说，往里面还有一条鲨鱼，它经常吃掉自己的同类。

同学们：什么？

管理员说，是的，鲨鱼只剩下一条了。

海洋生物跟陆地生物有一个共同点，为了生存同类都当做食物，就是如此，在强大面前的所有弱小都可以成为食物。

“你们应该知道狗不会吃自己的同类，但是拥有和狗相似基因的狼，它们却会为了生存吃了自己同类，还有螳螂为了弥补育儿缺少的基因，雌性螳螂会生吃了雄性螳螂，还有野猫为了预防孩子们将来遇到的危险，会主动吃掉最弱小的孩子，还有野熊，还有猴子很好种生物，不要觉得奇怪，在自然界，强大就是活下去的资格证。”

因为很久没有客人缘故，管理员像是找到一个树洞，滔滔不绝着跟大家说话着。

第一个馆子是同学们刚刚去过的水母馆。

第二个馆子内，同学们在管理员的带领下见识几条学名晦涩难记的深海鱼，这些鱼可以在昏暗环境里看见一切猎物，在猎物看不到地方，突然冲出去一击毙命！第三个馆子也是深海鱼。

许意的同学跟许意说，这里这么大地方环境不错，但养的鱼真少。

许意点点头。

那个管理员比较年轻，她说自己是被单位调过来。在这里干活身上总有一股子牛劲，因为在这里是个废物也得在看见鲨鱼时候动起来。她也没想到新馆长和自己年纪差不多大，调侃着说，还是年轻人好交流，说话也不用讲究规矩。

“你们也看过网上不少东西，不是那种专门跑去海里跟鲨鱼互动的人，一些网友都觉得鲨鱼温和，还能跟海里的潜水员互动，也不知道鲨鱼的牙齿有多厉害，一口就能把人的身体咬成两截！”

同学们自然也在互联网上看见海洋生物的纪录片，虽然看到的画面都是隔着屏幕看鲨鱼捕猎食物，但实际上看到猎物身体被咬出一个缺口，还是挺可怕的。

许意眼前一直安静的蓝面值板亮了。

有弹幕。

拟人生物们发来的信息。

【观看数量 1】

【观看数量 1】

【海洋馆用爪子拿着钥匙打开门，然后快速地推开门，她的情绪非常愉快，当她看大屏幕上面出现的人类，她高高兴兴地抬起爪子，并且向宿主表示问候你好宿主。】

【水母馆从门口跟进来，两只精美的触手将王打碎的门收拾一番，随后快速地坐到王的身边位置，并且看向屏幕对宿主打招】

拟人生物很高兴，因为许意看到了上面的颜文字。

拟人生物们还在发送弹幕：

【迟到的游乐儿童小船从门外跑进来，立即凑到离屏幕最近的位置，海洋馆看到自己的屏幕被挡住了，生气地踹过去。】

【水母馆缩了缩脑袋，又悄悄靠近王的身边几毫米，见王没有说什么，接着得寸进尺十毫米。】

【海洋馆看着屏幕里，好奇的打量周围海洋生物】

许意：这里就是海洋馆。喜欢吗？

【海洋馆听了宿主的话，哈哈哈哈地笑起来，并且让宿主不要开玩笑。水母馆也表示，宿主这个玩笑还挺好笑的。】

【迟到的门票所同学看到视线内飞来一个黑点，因为刚刚睡醒还以为是做梦，在揉眼睛那一刹那，一股冲击冲向她，她感觉到很强的风吹来，感觉卧倒趴下很幸运的在关键时候及时躲开了，她爬起来，看向屏幕里的宿主，别扭地朝宿主打招呼，又向宿主表示好好努力工作，赶紧给她发工资。】

【门票所一进来之后，发现王的正在哈哈哈哈大笑，她错过好玩的事情，赶紧询问宿主发生了什么？】

许意的弹幕跟许意对望中，“……”双方的价值观不一样，对彼此的了解程度还不到一毫米。

……

——

她们的食堂，经常发明一些闻所未闻的菜肴，比如西瓜皮凉拌、生猪皮伴生鸡蛋、西红柿抄月饼等。反正学生们都不爱吃，经常要自己给自己开小灶。

可是寝室楼有规定不能在里面做饭炒菜。

甚至有一个故事，上届学姐在宿舍里做做饭，桌上放着一盘红色的大龙虾，手握着一把菜刀，这个场面实在令人震惊。进来检查的领导人员，还是听到她爆粗口，在场的大人们都黑脸了。更加让人忍俊不禁的是，她说了这么一句：大龙虾给我留一只！

王老师便是心软很少管，每次都对学生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大家给自己吃点好的。

学生嘛，钱没多少，想要吃点好的又没多大事。

她经常提醒的一句：“小心点哟，晚上我来查房别给我发现了。”

寝室楼的女孩如果被发现了直发棒，只要态度好点，说话甜一点，撒个娇什么的，王老师也不会真的把东西没收了，只是这所学校不想别的学校专门给学生搞知识竞赛这种兴趣圈，就像是职高跟211这些不一样，好的学校不怎么关学生们，而是让她们自我发展有主动学习的一时。所以这个大学外号叫职高，比不上别的，只有天天抓纪律，挺烦的。

许意原本也不是上这个学校的，她原本分数是能去京都，后来因为她奶奶的房子，没有生活费就来了，也是这个学校跟许意提出条件，能全免学费和奖学金，校领导们都是想要一个质量好的学生，但也是王老师过来劝说，让许意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这样一个站学生这边的老师，寝室楼的学生们都非常亲近她。

也是因为这样，只要到了王老师查寝室的时候。

学生们都不怕。

今天是王老师值日，看到是王老师纷纷松了一口气。

但出乎意料的是，今天不一样了。

王老师没收了好几个寝室的电器（水壶X5）。

“今天过分了啊，在宿主里也不收敛，周一通报批评。”

许意——————

女寝的业务，许意通过系统攻略，得到了消除疲惫的增益帮助，才得以了拓展第二个事业项目。

虽然这样，但许意没什么道德感，且眼里只有钱。

这就为她童年阴影留下的后遗症。

一条命，就仅仅代表人生只有一次机会，主要是想某天感受一下撒钱的快乐。

通过系统攻略十几个对象，寝室床垫X16。看着寝室床垫产生的增益效果，许意就开始发展这个业务了。

每个牌子的床垫都是有不一样效果的，质量差的增益低躺上去没有感觉，质量太好的容易高傲还会让人腰酸背痛。

跟系统攻略了她自己在寝室内和家里的所有床垫，还有买回来的水果，以及跟室友商量后之后，就攻略了的床垫之后，就开始营业了。

于是这一晚上，许意准时开完班会被室友带着回寝室楼，回去也是有新客来找她，就准备了一下装模作样穿上黄大褂，然后去人家宿舍里给床垫施法。

做法的时候，王老师床上的东西清空了，来吧，你说的都照做了。

许意没找到床垫的牌子，但还先让系统将这个床垫攻略了，床垫买了有一段时间了，有了经年变迁的哼痕迹，不太好攻略成消除疲惫的效果。看到蓝面值板，许意伸手将床头抬起来用力抖，抖了好几下，床垫的增益效果界面冒出了，消除疲惫的效果1.26%。很显然这个效果不太理想。

王老师是个信奉科学的女人，她看着在床边站着的女生，眼睛像是盯着某个地方，发呆了几秒钟，然后又拍拍床垫，这些程序让人看不懂懂，“这是做啥？”

“没啥，就是先床垫上面的晦气抖下去。”

她实在不懂这些，也看不出这些程序是要做什么。

“你来拍拍它。”许意说。

王老师也没有拒绝，毕竟是自己的床垫，天天睡在上面，一听到上面有晦气，内心有点不舒服，“小许大师，你可别乱说，哪有什么晦气啊，这话听了真吓到我了。”

当然，她还是听从许意的话。

“怎么拍？”

“拍这里，这个左上角的位置。”许意说。

看着王老师拍起来，七八下之后，松软的床段攻略界面被拍出来了。

许意抬头，看向蓝面值板出现下面两段文字：

【床垫的心情愉快，但是它正在不停地发唠叨，因为为主人工作很多年了没有假期感到很不满，同时不愉快地表示自己身体老了，还不如让那些小年轻来上班，它内心想要退休】

【床垫因为主人按摩的缘故，增益效果32%，达成稀有称号[退休之前再干一把]】

许意看着弹幕，别说这个称号还挺惨的。

“可以了吗？”王老师问。

许意点点头，示意她躺在上面试试。

王老师不解其意，但还是听从许意的话，行吧，你接下来还要怎么做……

……她刚躺下去就感觉到汹涌的睡意扑面而来……

自己刚刚还不怎么相信，却躺在床上大为震惊，同时也撑不住眼皮了，眼前的世界渐渐地一片模糊，脑子里还继续想着，这个做法原来真管用啊。

许意哪知道有人就这么睡了，她自己都没有这样直接睡死过去，又帮忙收拾了一下东西，留下个便签，才离开。

……

许意回去就把海洋馆的招聘人员都约好时间，趁着系统过来看热闹，让牠帮忙调查这些投递简历的人，自己就回去宿舍，把约好的顾客都见一见。

新老顾客都是女寝人员，被许意做法这样一弄，本身信科学无神明，现在跟个忠实的信徒一样。

系统跟许意说：“……人类怎么都怪怪的？”

许意：“同窗关爱？”

系统："……"看着这些人类，按照正常流程来看，宿主攻略的对方本来应该都是人类，但这些人也没有被攻略，怎么跟被攻略了一样？具体表现，有数据证明这些人的好感值，一直呈现笔直上升，且没有停止趋势。

系统不是很懂，“宿主，你明明也没有攻略这些人类，这些人类为什么对你的好感度不断增长？”

许意：“可能人类本性善良吧。”目前来说，整个寝室楼，她销售的产业链仅此一家，大家上节一个小时半的专业课就趴下了，因为学业这方面都会产生疲劳，恨不得想要睡一个好觉。

她可以毫不夸张说，这个业务没有代餐。

系统仍旧没有明白……

海洋馆里，还有一些海洋生物没有离开。

许意也是才知道这个消息，她接到电话就赶来政府处理中心，这里有专门给国企和私人的办理公司业务，证件什么的，都是从这里办理。许意的海洋馆证件都是从这里寄出来的，她今天过来并不是因为系统，系统也很诧异说，那边的证件已经全部弄完了。

系统跟她说自己也不知道原因。

“说是有一条野生鲨鱼受伤了，需要你们海洋馆帮忙。”

“这要怎么帮忙啊？现在海洋馆什么都没有。”

第二天，许意一到政府处理中心，还没去前台那边问，就有人来接她。

“鲨鱼在那边等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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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第 12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