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生沈簟清不言不语,这里的人一时还没想好要拿他如何,多亏南昼站在他身前的一番震耳欲聋的言论,镇里的人当即就把他们两个关进了小黑屋里面。
临走时还大怒的摔上了门,重重的给门上了锁。
听见铁锁链绕在门框上的声音,沈簟清偏过头,似乎悠悠叹了一口气。
“这又是怎么了?”南昼捏着他的下巴把沈簟清的脸转过来问:“脸上的胭脂擦了,头发也束好了,衣服都披着我的外袍,沈先生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沈簟清望着他,目光幽幽:“松手。”
南昼松开手,无谓的耸肩:“我只是看沈先生不舒服,搭一把手罢了,又做了什么呢?”
“你有些逾矩了,”沈簟清整理完衣襟,然后抬手拍了拍南昼的肩,冷清的样貌带着点开导的语气:“好在我是男子,要是那些待字闺中十七八的小姑娘,只怕要抓着南公子的衣袍误认为你对她有意了。”
“我……”
“还是说你对每个人都是如此的?”
“没……”
“人生苦短,南公子,”沈簟清拍拍南昼的肩,奉劝道:“当一个负心汉又何苦来哉。”
南昼嘴角抽了抽,沈簟清又接着道:“女子是很恐怖的,就拿沈某家里的小荷花做比,乖巧的小童长相,整日叉腰柳眉倒竖,见谁都恨不得冲上去扑一把火,一个月踢坏沈某的三间大门。”
“她还尚且有理智,都如此骇人,若是南公子上了小姑娘的心,求而不得失了狂,”沈簟清摇头:“以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不过就摸了一下脸,”南昼挑眉:“说了这一大堆,沈先生到底想说什么?”
“沈某想让你安静一会,”沈簟清指向门口:“最好是惊慌失措些,用不着在自家那样的闲适自在,你每说一句话,外面就多加了一道锁,南公子没听出来?”
外面的人似乎为了响应沈簟清的话,又颇为悲愤的在门上加了一道锁链,再狠狠一拉,绞尽着门框锁上,让这对狗夫夫还不知深浅的在里面**!
门口已经加了十几道锁了,若只是一两把,沈簟清一只手就能掰开,可一道锁缠着好几条链子,十几条链子绕着门框,沈簟清力气再大也掰不开。
南昼:“……”
“这是一个什么地方,我看看。”
两个人在地上坐了一会,南昼站起来站在窗户口朝外面看了一眼。
这个镇上的房屋狭小,沈簟清进屋时都要微微低头,南昼还比他略高些,这时他站在窗户面前看过去,这窗户竟然正好在他胸部往上的位置,看过去刚好。
外头隔着一道高墙,从窗户看过去只有四角的屋檐还有灰蒙蒙的天,不过还是阳光璀璨的外界,也不知道这样亮的日头是从哪里来的。
看不见外面,南昼就转头看屋里。
这屋子不宽敞,倒是十分高,脑袋向上望几乎看不见黑色的横梁,他们身边堆着一些食物,想来是放粮食的仓库。
“沈先生,”南昼坐会沈簟清身边,长腿支开向后倒在堆叠大米的袋子上,他眯着眼假寐:“咱们好像出不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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