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记6:玛丽苏之力有颜色且可以被看见,但目前已知只有索拉·克若宁能看见所有的颜色。〗
早上,克若西敲开我的房门,递给我一张纸。
“昨天你走后,我又研究一个小时,这图案并不是哪一个纯血家族的标志。”
等等兄弟这话怎么有点耳熟。
“噢噢!”我回应。
她拉着我的胳膊就往外走。
“咱干啥去?”
“看来他们还没告诉你,今天是学校首席挑战赛,从四名学院代表中决出。”
为什么我觉得这话我听过?!
“这与我有何关系?”
“拉文克劳有个传统,就是在全校首席挑战之前,二至七年级内部会先进行混战,第一个被打出局的即为参加首席赛的人。因为几天前你没参加,所以默认是你。”
OMG这不是那搞笑的梦里克若西说的话吗?!!
“啊我知道了。”
“顺便说一句,这次是斯莱特林坐庄。要小心偷袭。”
哇哦终于有不一样的东西出来了!
“坐庄?”这不是打牌时用的词吗?
“坐庄就是随机抽取一个学院,该学院将被其他学院候选人轮流挑战,如果挑战成功,那直接会成为首席。当然,若不止一个学院挑战成功则会让他们再战一次。坐庄的学院须三次得胜才能成为首席。之前格兰芬多和赫奇帕奇都败了,你要小心,别残了。”克若西耐心地为我解释比赛规则,但她最后那句“别残了”显得无比欠揍。
进入礼堂后,我看到我的对手,果不其然,是那个不应该存在的人。她身上散发着淡淡的红光,这是她与梦境中唯一不同的地方。这红光与她身上斯莱特林的绿比起来,非常……它们极为贴切地诠释了何为“红配绿,赛……”好吧后面俩字我忘了。
我环视四周,一片绿油油和黄艳艳映入眼帘,仔细看才发现那绿油油的是斯莱特林们身上的光,而黄艳艳是格兰芬多们发出的光。那光,竟和佛像上画的菩萨发出的光一模一样。当我看到德拉科·马尔福时,我顿时忍不住笑出声来。
不是兄弟你知道你的头发被光染成绿色了吗?
其实在人面前大笑是蛮尬的,因为我笑的形式和别人不太相同,主要是腹部肌肉在抽搐,而声音很少参与这个过程。因此我大笑的样子很像在演一个哑剧中“捧腹大笑”的场面。
我此时可顾不得什么尬不尬了,马尔福的绿发引发的想象难以令人不笑——绿发偷偷地从土里钻出来,嫩嫩的,绿绿的,礼堂里,学校里,一大片一大片满是的哈哈哈哈哈哈这位兄台未来定会被人绿得很惨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便这样当众尬笑了一小段时间,随后板着脸,但嘴角还不断上扬。“咳咳,不好意思,刚刚想到一件好笑的事,失态了。请开始吧。”我向阿珂尔玛林·韦斯莱伸出一只手,示意道。
阿珂尔玛林·韦斯莱点点头,然后向前跨出一步——
“昏昏倒地!”
她身上的红光顿时闪耀起来,我心中警铃大作,我挡不住这次攻击,我的直觉这么告诉我,于是我一个横挪,险险地躲开这道魔咒,磨咒在身后开,发出巨大的声响。
但这是只刚刚开始,她的魔杖随即如同倒豆子一般噼里啪啦发射出一维魔咒,我极度怀疑她那白色的魔杖是用一种鲜为人知的“机关枪木”制成的,产这种木的树也许还长机关枪。
我躲闪着,并还趁着空当放出几个魔咒,遗憾的是它们威力都不太强,没打中。于是我就在这碾压式的战斗中坚持二十分钟,然后才被打倒,此时阿珂尔玛林·韦斯莱身上的红光亮的程度已经堪比灯泡。
“承让。”她对我说道。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从她眼中着到震惊。
接下来就是一场和梦里差不多的游行,不过唯一与梦境不同的是游行的主角不是同一人。身在游行队伍中看不出来,可一远观便会嗅到一股浓郁的马戏团巡回展演的味道。由此我也得出钉子除植入忆记还有一个功能——将品味降低到一个极其糟糕的境界。你们这样吹吹打打是在欢庆游行还是在卖艺?!而且你们知道你们在演奏什么吗?!哀乐啊!葬礼用的音乐啊!就不能整些人间的东西吗?!
纵使我的内心被“雷”轰得千疮百孔,我也只能强行挤出微笑,顺着人流。不过我一直都觉得这微笑是那种想杀人而面露凶光的。
“索拉,你感觉我们的音乐咋样?”早餐时,“前舍友”桑妮来问我,她是演秦哀乐的人之一。
我脸上的微笑仍未褪去,我微笑着道:“音色饱满,曲调富有活力,充满喜庆而又不失优雅与格调。”
“收到!欢迎你给校乐队提提建议!”
等等!这校乐团又是怎么来的?!
然而桑妮早就走开了,我无法询问。于是闲下未的我便开始细品今早的事。
现在已知有红、黄、绿三种光,红光在阿珂尔玛林·韦斯莱身上,黄光在格兰芬多们身上,绿光在斯莱特林身上,结合马尔福那分外妖娆的绿光和他和阿珂尔玛林·韦斯莱的亲密关系,也许绿光越浓关系越好……
“啪嗒”,有一小块三明治掉到我衣服上,我赶忙去捡,而这期间又险些爆出几句脏话——
我一手拿着掉下去的三明治,另一手拿着正在吃的,瞪着身上发出的黑色微光。
Oh!My God!看来需要研究的神秘光芒要多出一种了,我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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