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瓜田里的猹赢了

从小就会接种疫苗的阿胧对很多病症免疫,有查克拉之后也一直无病无灾。但人有旦夕祸福,某次去救灾的阿胧染上时疫。被治好之后衰竭却没养回来,身体日下难以根治。

因陀罗尝试很多种方法,无法解除身体的压力。人体器官是相互平衡的,一处出岔子,另一处也会相继受到牵连。他就产生将器官回溯的想法,也从这方面着手治疗。

从最开始的花草树木,到野生的小动物,终于确认安全性,用在了阿胧身上。病了大半年的妻子完全康复,因陀罗欣喜万分继续深入研发。害怕术的反噬造成旧病复发,研究的方面变成‘安全有效的停止时间’。

经过这次病症,他对生命的敬畏高到顶点。生命太过脆弱,稍有不慎就会流失。他想要停止阿胧的时间,让她永远待在身边。有这种惊世骇俗的想法,又有实现的能力,他触碰到法则的禁忌。

“力量有代价,你明白的。”辉夜的白眼静静看着大孙子,悲悯的继续说。“你在对她的灵魂做过什么,你自己清楚。我被封印,她被列入‘清理’名单。”

“那我去……”因陀罗当然知道,可这一切是他造成的。

“因陀罗。”

轻轻的一声呼唤,让因陀罗垂下头,刘海遮住眼睛。如果他们选择避开,世界意志的命运线,就会产生下一个平行世界。直到率先杀死阿胧,让她们全部消失。

阿胧现在做的就是战胜命运线,让世界意志承认她的存在。只要她足够强大,就能不被抹去。

可她万一输了呢?

她心那么软,哪能下狠手去战斗?

“尼桑,嫂嫂不会有事。”阿修罗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也不妨碍他安慰哥哥。

“嗯。”因陀罗看着地面,轮回眼退化成写轮眼,最后缓缓的关上了。

他护住阿胧的灵魂、身体,让她成为异类。从完成那个术开始,他就被时间法则遗弃,身体完全没有任何变化。阿胧在慢慢长大,也不知道何时会停止。

[阿胧,别离开我。]

[好。]病中的阿胧知道他害怕,露出笑容安抚。

[我研究了新术,能治好你。]

[真哒,你真棒!]

娃十岁之后,阿胧突然发现她眼角有一条细纹。像是突然出现的,女人的天敌,胶原蛋白渐渐流逝的证据。[呜呜…我不要变成欧巴桑!]

[不会,阿胧一直很漂亮。]

[少哄人。你是不是有驻颜术?感觉你一直没变。]

[阿胧想和我永不分离吗?]

[你好奇怪啊,我有要劈腿吗?别想趁我人老珠黄,看年轻小姑娘!]

[……我没有。]因陀罗满脸冤枉,他哪有看别人?

只是不敢告诉你,我阴暗偏激的心思。

你总以为我纯善,拥有美好无私的品德。

可我不断触犯人类的禁忌,只想让你留在我身边。

直到终于完成这个研究,我还是选择隐晦询问,害怕被你拒绝。

[阿胧、把灵魂跟我绑在一起好不好?我想随时能都感觉到你。]

[好。]

“因陀罗。”米柏落下来,将背着的妹妹递过去。“抱好。”

“兄长。”因陀罗接过妻子的身体,珍爱的楼入怀中。

米柏扫过想说话的阿修罗,语气平淡的继续说。“我知道,她也知道。”

因陀罗睁大眼睛,怔怔看着米柏,显然没想过他们都知道。

为什么不问?

为什么不骂他?

“阿胧挺开心。”米柏满眼的无奈:那丫头一定在乱想。

“???”因陀罗眨眨眼,努力对上妻子的脑回路。

[哎呀~他舍不得我。他这么爱我,又不说…嘿嘿。]

[我老公辣么萌,当然是原谅他,陪他到天荒地老。]

想着想着,因陀罗也不好意思,脸颊热起来就埋入乌发里掩饰。头顶被手掌覆盖,兄长第一次揉他的头,感觉特别奇怪也安心。

“阿胧为你披挂上阵从没输过。不要小瞧中二病,没人比他们固执。”

“唔。”因陀罗也勾起唇:阿胧给我出气时,总是战无不胜的。

“是很软。”米柏松开手,觉得手感还不错。

“兄长。”因陀罗恼羞成怒,又凶不起来。

阿修罗也伸过手,毛茸茸不见啦。“为什么柏哥可以摸?哥哥从前……”

因陀罗面无表情,那时弟弟几岁?“……闭嘴。”

米柏给某人个眼神,让他自己体会。

阿修罗泄气躺地上,都太偏心哥哥。

担心哥哥的泉奈,扶着斑去旁边找米柏来治疗。顺便也说说阿胧,在这两天一夜都干了啥。他们回去还有重要的工作,估计要忙翻了天。

斑听说水之国的扉间操盘,到放心他的阴险和心机。可是带土去雷之国就有点不放心,那小子没问题?“需要我去砸了云隐村,再好好相谈吗?”

柱间也赞同的点头,打过再谈多正常。“初代雷影就不爱好好说话。”

鸣人:我好像听说了很可怕的事!!!

佐助:吊车尾,闭嘴别插话。

“应该不用…嫂嫂废这么多功夫,是想让他们自个站起来。”阿修罗撑着下巴,和哥哥的精致比起来,充满阳刚的气息。

比起这边语气轻快的讨论,旁边就沉默很多。快三天没合眼又查克拉消耗过度的佐助,此刻坐在因陀罗左边闭目养神。辉夜也坐下来,撸着奶熊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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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命运线‘对峙’比预想中要纠结,阿胧努力不被吃掉,就和他比起想象力。命运线给她来‘心中最渴望的事之无限月读’,她就给命运线来‘逃不出的轮回之伊邪那美’。

将他困在美少女战士里面,那一集死一个的反派身体里。一遍一遍让他尝试,什么就不可以挣脱的‘命运’,什么叫‘炮灰活不过三集’的铁律。

一次、又一次,被爱哭的女主角搞死。命运线怀疑因为吞噬过人类,让自己变得暴躁起来。他明明可以避免这种状态,这个反叛未免要降智,不能死的更帅气一点吗?

搞死她啊!

抓什么人质?

当年我就是因为抓人质,没直接搞死那女人,才被因陀罗和阿修罗反扑封印的。身为反派要快狠准,不能什么事都一步到位。人质虽能打击、牵制敌人,但乖巧的人质太少啦!

比如那个诡计多端的女人!

……

……

阿胧则被关在现代,睁眼就看到因陀罗。漂亮的庭院是她设计打理,从窗口望下去是摇拽身姿的玫瑰。腰被温柔的环住,轻啄眉心的吻很温柔。

阿胧牵着大大的手掌,外面就是两个年少的儿砸,他们眼观鼻鼻观心,对双亲的歪腻状态习以为常。一个说起要高考,一个说起大学生活。

阿胧发现房子的位置很奇怪,后面是‘米家’可以随时和家人吃饭。前面不远处就是学校,一边是高中,一边是大学那么便利。楼上住着哥哥一家,他们那么幸福快乐的活着。

这什么鬼?

阿胧在旁边吃瓜,像一只贪婪的猹,看着‘电影’不断的吃瓜。‘她’和‘因陀罗’甜蜜恩爱的生活,完全掀不起半点波澜。

“你,为什么在外面?”命运线终于挣脱了该死的剧情,看着那么多瓜皮惊呆了。

“我家离大学超过五十公里,哥哥上过的高中不在同市区!”阿胧满脸的不屑,吃瓜吃得津津有味,继续吐槽他的设定。

这种任意门的操作什么鬼?

你好歹按个因陀罗制造的黑科技设定啊!

我九岁就不做,一打开门就到校门口的梦了。还别提一开门就上班,虽然不用早起,可完全没有路上的风景,一天上班就下班,完全被困住了有木有?

内容贫乏!

虚假宣传!

“这明明是你最期望的事!”

“太假!我老公看我的眼神,心都会化掉。”

命运线:你这是什么垃圾命运?

阿胧:你的才是垃圾!

阿胧知道她要让命运承认‘存在’,就像因陀罗所做的,用命运承认她是水无月族长。她就这么空降,甚至自个都这么以为。而她会选择加入木叶,这样在历史上留下足迹,水无月胧雪就存在了。

所以,我才被秽土转生过。

因为水无月族长真实存在过。

水无月雪也是一样的,通过白哥的认可,透妈的认可,留下存在的足迹。但‘胧雪’是不被允许的,她要比命运强大,强大到他无法被左右。强大到…通过自身形成新的命运线!

“你挣脱命运了。”

“你说什么?”

“很烦吧,什么都被规定好。明明能做的更好,凭什么?”阿胧笑眯眯的蛊惑,没想到有一天还会嘴炮虚幻的命运。

“不可以,命运是需要接受……”命运线呆滞几秒,那他为什么要挣脱?

“你自己都无法接受事,凭什么让人们全部服从?你又不是唯一。”阿胧语气变得阴森森的,对着他就是一拳。反正都是虚无,相互殴打对方。

“我不是唯一?”命运线忽然迷茫起来,的确有很多种可能,选择也有很多种。

一个擦肩而过,一次的放弃,从来不止一种选择。

那我的存在意义呢?我为什么存在?

“想要兄弟姐妹吗?”阿胧身上冒出丝丝裂痕,长期透支灵魂会她伤害很大。

“兄弟姐妹?”命运线忽然察觉很多很多,看不清楚、摸不透的同类。

逻辑套用的是平行世界理论,别时空的胧雪并没不知道有‘命运’,她知情也选择撕掉剧本。避让的结果是‘命运’会想办法弄死她,直到有能力出手。

阿胧一旦提前被杀死,平行世界的她都会消失,所以她选择迎击。

****

看每个人的经历都有那么多无奈,他们似乎全部都只有一种‘正确’选择。我希望人不会只有一种可能性,我们是这样,火影的他们也是。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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