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防斧的寒光在夜色中闪过，陆沉如困兽般挥开保镖，却在冲向陆川时被电击器击中。

林小满看着他颤抖着跪倒在地，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你敢动他！”陆川狞笑，将电击器抵在她脖颈：“堂哥，交出股权转让书，不然......”

警报声突然响彻整栋大楼，特警队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陆川脸色骤变，抓起林小满挡在身前：“让他们退下！”

陆沉挣扎着起身，嘴角溢出鲜血：“你以为你逃得掉？”他扯开衬衫，胸前的微型摄像头闪烁红光，“从你威胁小满的那一刻起，就已经输了。”

警笛声中，陆川被特警按倒在地。林小满跌跌撞撞扑进陆沉怀里，感受着他剧烈起伏的胸膛：“你不要命了？！”他轻笑，喉间溢出带血的气息：“当年在火场，我就发誓不会再让你受伤。”

救护车的灯光照亮他苍白的脸，林小满突然发现，他锁骨处的旧疤在月光下，竟像一道温柔的弧。

医院长廊，陆母被警察带走时，突然挣脱手铐扑向陆沉：“阿沉，妈妈对不起你......”

她的声音凄厉，“他们拿你的安危威胁我，我只能......”

陆沉别过脸，却在看到母亲手腕上的伤痕时，身体微微颤抖。林小满握住他冰凉的手，感受到指节在她掌心蜷缩又舒展。

深夜的病房，心电监护仪规律的滴答声中，陆沉终于沉沉睡去。林小满翻开他的手机，相册里密密麻麻全是她的照片——大学时写生的侧影、雨中奔跑的背影、还有今早她吃早餐时没擦干净的嘴角。泪水滴落在屏幕上，晕开那张偷拍的笑脸，像极了那年美术教室后，他眼中倒映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