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怕被我干死！”
和瑜被拽着撞进男人胸膛，他恶狠狠咒骂着，凌乱的呼吸粗沉无比，长鼻也松了几分。一大口空气涌入口腔，呛得和瑜咳嗽连连。
他被再次按倒在地，尾巴脱力落下来。魅魔天生就有挑起人情动的手段，这还是和瑜第一次使用，他觉得恶心极了。
身上那点布料经不起糟蹋，被搓揉得快挂不住，和瑜被头顶灯光刺疼双目，眼泪克制不住滚落。
“哭什么，魅魔，这是你自找的。应该庆幸，如果不是为了引神出来，我会跟你在这里费时间玩小孩子过家家的把戏，嗯？”和瑜被拱了一把，紧接着被提起来，双臂自发绕住对方脖子。
大象导演体型比他壮大两倍不止，傲人之处也是令人惊叹，和瑜被烫得发慌，牙缝溢出难以启齿的咒骂声。喉咙的勒感还在，他发丝都乱了，死死咬着嘴唇，眸子气愤得要喷出火来。
导演舔去他面颊的残泪，舌头上的温度同样炽热得令他感到不适。
和瑜哭泣的样子很漂亮，惹人生欲，又叫人怜惜，他的傲骨像是被狠狠糟蹋过也照样存在，但更多的人就是想看他被折辱的模样。
于是导演就耐着性子玩弄他，用手揩去泛红眼尾的泪，沉声问他有什么好哭的。小魅魔趴在他怀里像是躺在巢穴里，体型差得过分，白的红的混作一团，不乱得眼晕，反而妖冶生艳。
导演可算是明白为什么和瑜一进组就吸引那么多的目光，他还粗浅认为那些家伙肤浅颜控，殊不知将和瑜一品，就能品出点心痒痒的味道来。
用牙齿示威一般压着薄薄的皮肤，抖个不停的小魅魔小声哭喊着：“别，别吃我。”
“如果是别人，你早就被吃得渣都不剩了。”
“混蛋，难道我还得感谢你？”和瑜哭花了脸，干脆埋进导演衣领狠狠哭，陷进丰盈肉感，才知这傲然胸围可比楚青的壮了一圈。
他有点爱不释手。
“喜欢摸？”
和瑜立马撒手，“不喜欢！”
“那就别摸，要收费。”
和瑜被他一逗，眼泪都要逆流回去，他呲牙任性喊：“你折磨我这么久，还要收费？是不是人啊你！”
“我的确不是人。”
导演颠着他，呼吸照样是乱的，但他居然能忍得住自然反应，没有真吃掉和瑜，他觉得不可置信：“你不会是萎的吧！”
“再感受感受？”
“我错了！”和瑜挣扎着想爬开，突然挨了一巴掌，给他打歪了身子，小魅魔更气红了脸，“你打我屁股？！”
啪！
又是一巴掌落下来，力道不小，肉波荡开，脂肪太厚没多疼，反而还给和瑜打得身子热得慌，细密的异样感觉从被打疼的地方扩散，触及心口，酥麻得四肢发软。
这种感觉让和瑜羞耻，哑声喊着不要打了，导演没停下，啪啪啪又甩下好几巴掌，肉波如涟漪荡漾，和瑜都绞紧了脚趾头，他闷哼出声音，羞耻到极点。
面红耳赤，下意识把下唇咬紧，他再被抓着头发抬起头，满脸不正常的潮红。导演啧啧说：“你干脆下海算了，比当龙套挣钱。”
“滚你的……”嘴巴又塞了两根手指头，和瑜合不上嘴巴去咬，涎水不受控制流淌，脏得他根本不忍去看。
在导演专心把玩小魅魔的时候，滚滚黑雾又悄然凝聚成形，壮大到遮蔽了光线，让二人察觉。和瑜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重重一咬手指，再吐出来，“它来了！”
最先感觉得到磁场的变化，灯光频繁扑朔着，耳朵莫名其妙嗡鸣一声，下一秒黑暗笼罩而下。导演被瞬间扔出去，失去了依靠的和瑜倒下来，长发垂入画中，轻微的下坠感如同湿了水。
和瑜小声对画像说：“把他收入画中，求你了。”
黑沉沉的画没有回应，里面的军装男人维持笔直站姿不动弹。
和瑜咬咬牙说：“解决掉他我就给你奖励，这是我最大的让步了。你不是想得到我么？那允许你靠近。”
油画瞬间亮起两点红光，是男人在注视他，嘶哑又扭曲的声音滋啦响起：“成交。”
地面的油画如被拨弄开远离了和瑜，再漂浮至半空走向了导演，如果和瑜细看，会知道黑雾是细腻的丝线，交错抬起了画像。
“啊啊啊——”导演突然爆发一道惨叫声，他被诡异的黑画吃了一条腿，挣扎着想逃出来却没有办法，眼见着另一条腿也要被吞吃，他喊着和瑜的名字。
坐在地上的小魅魔只冷冰冰漠视他，压不住的红唇微微提起，“死了算了，你这个王八蛋，压榨我很好玩是吧？！”
“你给我等着！”
没给导演说完话的机会，他就被拽进画里，再吐不出一个字。
和瑜长舒一口气，一放松下来就双腿发软想跌坐下去，他拼命忍住了，想去查看一下楚青死没死透。他是天选之人，导演应该不会痛下杀手，但是不小心弄傻了也是个大麻烦。
寒意攀升，皮肤惊起一阵冰凉，右耳被阴风刮过，吹得头皮发麻。
“我要奖励。”
“不行！”肩膀上多了一只手，和瑜改口，“现在不行，我很累了，没时间奖励你！”
和瑜就哆嗦两条腿走去楚青的方向，他能感受到黑雾凝聚的人形锲而不舍跟随着，像是嗅着肉骨头的狗一样，不给奖励它能一直跟下去。
和瑜烦躁得都揪紧了衣角，在黑雾的视角，可看到几乎包不住臀的旗袍往上拉了几寸，染上几抹尘埃的长腿不受控制发颤，他走得很僵硬，全身肌肉紧绷着，特别是腿心碰到了什么冰凉的东西吓得他尖叫起来。
“你干什么！”
“脏了。”黑影发出吞咽口水的咕噜声，“脏了，就要干净。”
“神经，我看着是闲到换衣服的样子吗！”小魅魔尾巴都直，掀得裙摆也翘起来，四面八方都是黑雾的眼线，有一团黑的怪物又蠢蠢欲动起来。
好看，很好看。
和瑜咆哮了一声才迅速冷静下来，下一秒又被黑影突然的发言给气得够呛。
“我想，吻你。”
“吻什么吻——”和瑜骂完，黑影已经逼到面前，近乎两米高的红点居高临下俯视他，极强的压迫感酥软了和瑜的双腿，他没能坐到地面，而是落在雾凝聚的椅子上。
阴风还擦着大腿而过。
“不不……呃，行吧。”
黑雾看着小魅魔扭曲的面颊变换脸色，被咬得泛白的红唇变形抿紧，好一会他才肯同意。黑雾迫不及待弯腰亲上去，还以为只是阴风擦着嘴唇而过，却不想是实实在在的实物触感，和瑜惊呼着要躲开，他被“椅子”扣住了手脚，被迫承受着。
无形的厚重舌头缠绕上他的舌尖，粗粝的舌苔刮着上颚，亲的又凶又狠，恨不得将唇舌都嗦进肚子里，吮得连下巴都合不上，和瑜想捶打对方，但双手扑了空，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才被松开。
黑雾幽幽说：“好吃，和瑜，好吃……”
“和瑜？”刚从昏迷状态醒过来的楚青第一件事就是去找人，他刚睁开眼就看到系统大写的提示任务结束。顿时惊喜万分，跟和瑜的目光一撞，惊喜化为失落，大男孩嘴巴张合了下，又低下头去。
“不是很高兴吗？怎么不笑？”
楚青看着已经暗淡下去的符箓，“对不起，我能力有限，没能及时救你。”
“还没死呢，无所谓了。”裙摆被撩了一下，和瑜冷着脸跺跺脚，“安分点！”
楚青奇怪问：“你在跟谁说话？”
“你看不到？”
楚青环视四周，没有打眼的光线几乎看不到什么，他脸色一变，“是那个黑色的烟雾？”
“对，好在它没有想伤害我的意图。你现在应该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善后。”
“可以做……”大男孩嘀咕了一句。
“什么？”
“咳咳，我是问，我能拥有你的联系方式吗？”
和瑜立马回绝：“不要，我反感纠缠不清。”他挥挥手把黑雾打散，手背宛如被吻了一下，轻飘飘的触感强烈到让他反胃。
和瑜走到门口，外头走廊的光刚好把他那双要命的长腿涂抹蜡色，“再也不见，食物。”
楚青追了出去，却也看不到和瑜的影子。
他失魂落魄回到原来做仪式的房间，其余同伴正在醒来，互相慰问情况。
“班长！你没事吧，怎么满身都是血！”
晓蕊跑过来想扶住他，被躲了过去，楚青说：“我有对象了，得避嫌。”
“谁？该不会是小柳哥说的那样，你把灵魂出卖给那个恶魔了吧？我们跟他始终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怎么能在一起？你就算要找借口拒绝我也得找个好的！”
“也是，怎么是在一起呢，只能是我单相思了。”
……
和瑜快步回到房间，发现油画已经挂回了老地方。还没开灯，黑雾的声音四面八方传来：“小瑜，带上我。”
眼皮子抽筋，和瑜充耳不闻，最先去浴室洗了个澡，还好他在灯光下黑雾不敢轻举妄动，只是洗完之后换回了粗糙布料，细嫩的皮肤又痒了起来。
“该死，导演死了之后也不知道谁来发片酬，我不会打白工了吧？”
“小瑜……”怪物的声音隐隐带着催促。
和瑜踹门：“催什么催，烦死了。”
“不要死……”声音逐渐暗了下去。
和瑜照镜子用洗面奶洗脸，再抬起头看到镜子里出现军装男人的影子，他直勾勾盯着自己，吓得和瑜差点摔倒在地。
“看什么看，要收费的！”再一眨眼，男人消失无踪。而瓷白的洗手盆上多了一枚金戒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