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他必要血洗铜川,杀顾诵祭旗,他要苟活下来的燕人为猪狗,为贱奴,不听话的燕人,挖个大坑,全埋了。
巫马歇阴笑不止,还早着呢,现在才未时。
按照巫马歇的计划,应该在戌时左右,铜川就会再次燃起信号烟,巫马歇期待着那火红的信号烟擦亮天际的时候。
然而已经超过一炷香时间,铜川仍是一点动静也无。
巫马歇不可置信地来回踱步,两旁的部下皆有些不满的看着巫马歇,他们本就对这个文官很是不服气,
前线打仗成了什么鬼样子,他是一点不急,方才还笑,笑个屁!
要不是看在他是巫马烈将军的亲弟弟的份上,他们早就将这家伙控制起来了!
有一个络腮胡子,终于沉不住气,大吵大闹起来,“将军,现在你有什么打算?难道还要让我们的士兵在前线受辱吗?
我们明明还有四万大军在路上,为什么不等他们来,狠狠挫一挫燕军的嚣张气焰!”
身旁一人跟着附和,“我们邙国打仗从来真刀真枪的干,你却要我们这群上前线的一万士兵替你的算盘打掩护,我们也认了,
可是如今前线失利,你的计谋看样子也失败了,如今你打算怎么办?你是不是该给可汗、给我们一个交代?!”
巫马歇斜睨着下方吵闹的奖励,配合他的长相莫名给人一种受到了鄙夷的感觉。
于是当即站起来发表意见的武将更多,邙国主将的军帐内瞬间吵成菜市场模样。
就在巫马歇以一人之势力挑千夫时,景圆和顾诵已经带着人马偷摸到了邙**营里。
景圆又放倒一个邙人,在森然的夜色中疾驰,他心中徜徉着某种情绪,似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他快要兴奋死了,此时景圆的眼比夜空中的星辰还要亮。
或许,他就是星辰本身。
景圆前所未有的拥有了掌握自己人生的感觉。
景圆已经瞧见了前方星星点点的篝火在燃烧,他也看见了顾诵,顾诵比他快一步,已经冲了进去,
景圆忽然想大笑,当即加快脚步,这种场合,没有他可怎么行!
景圆来得可巧,巫马歇正屈膝匍匐着想从营帐中溜走,此时巫马歇的身后一片混乱,顾诵等人和那些兵将打得不可开交。
景圆嘴角扬起大大的微笑,弯下腰低头看着巫马歇,“你是想趁乱逃走吗?”
巫马歇跪爬着,此时往前挪动的右手被景圆踩住,痛意使得巫马歇的面皮扭曲,他透过狭小的眼逢儿狠狠瞪着景圆。
景圆嘴角的微笑并未褪去,“真高兴见到你。”
曾经屠了大燕三座城、拿顾诵祭旗的邙国主帅,巫马歇。
景圆将巫马歇提溜起来,用他发明的景氏打结法将巫马歇捆了个扎实,转头看后面还打得热火朝天,颇有些难分难舍的意味。
景圆:......
景圆狠狠敲响了身边的一个锣鼓,众人步调不一致地停了下来。
景圆指指巫马歇,指指身后,“和谈,不然你们全给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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