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儿,今天的太阳怎么这么大。”昊湘摸了摸自己头疼欲裂的脑袋,努力地眨了眨眼睛适应许久不见的光线。
鹤林看了看自己手中的万卷书,再看了看外面的天。一滴朱红晕染了整片的天空,月亮在其中若隐若现着。“那是夕阳,要吃午饭了。”
“午饭?”
“午饭!”房间内的声音此起彼伏。
珍元一个鲤鱼打挺就从床上起来了,“我们睡了一下午!有没有人给我的南烛枝叶浇水啊。”珍元连鞋都连不急穿,蓬头垢面地就往后山的花园去了。
“我居然错过了早饭。一餐不吃,要了我的老命。”流文从地上爬起来,捶了捶自己的筋骨。
鹤林看着昊湘紧闭的双眼,身体蜷缩在棉被之中,一手捧着书,空出一只手来,对着昊湘额头上的抹额就是一个蹦头。
“鹤林别搞。”昊湘烦闷地扯了扯自己的抹额,一缕红色的抹额顺着昊湘的脖颈滑到了他的锁骨上。鲜红的抹额将皮肤衬得愈发娇嫩。
一声尖叫传遍了整个玉寒宫。“师弟,师父被人抓走了。”陈鑫凭空出现在流文的面前,吓得流文又重新缩回了地上。
“丁哥,师父那样的人物。我相信他绝对能够自救的,我们就不要太担心了。”严浩翔似乎已经醒了,只是还没从床上下来。
“师兄,你看,这本子上已经四个正字了。这是师父的第二十一次被人绑架了。我们不是还没出发,就是刚赶到,师父自己早就自救然后就去逍遥了。”鹤林拿出自己的记事本。
“谁要和我一起去。”陈鑫提出。
房内鸦雀无声,鹤林继续在看万卷书,昊湘还躺在床上。陈鑫一把抓起地上的老幺,坐上师父的坐骑吉量就出发了。
“哥,你要我来赶车就算了,咱们只是去哪里啊?”流文在前赶车,陈鑫坐在车帘的后面。
“师父的神器玲珑塔,根据无字天书上显示的是在昆仑派的天宫。雅宣刚刚给我发了他最近一次的占卜。天目山前水啮,天心地脉露危机。我推断师父可能被绑到天心山了,去哪儿吧。
天心山只是大离世界之中一座坐落于小泽镇的群山。天心山长年积雪,吉量马车刚接近山,只见前方一束红色光束,贯穿于天地之间。
“大事不好,哥你坐稳了。”
玉寒宫,“大事不好了,我刚刚替师父占卜了一卦,就去摘星楼。师父的主星已经黯淡无光,师父怕是性命担忧啊。”雅宣急急忙忙地来到后殿大家休息的地方。
大家明白了过来小宣不是开玩笑的,脸色立即变得不妙起来。“虽然说,赵尚书这个人没心没肺的,但是他送了我这么多书。”
“这把剑是他替我炼成的。”
“我的花草也是他带来的。”
“他走了,谁听我弹琴。”
“鑫哥的传音,昆仑派天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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