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打开心结

公演还在继续。

后面几轮的表演中规中矩,唯一有亮点的是林宇的《落花》组。此前因为抱团,抢C的抓马戏码历历在目。林觞很好奇他们的C位还是不是狄沐。

当林宇站在中间时,林觞心里了然:果然换了。

据说张薇安在验收成果那天发了很大的火。一是因为舞蹈完全不齐,两拨人各跳各的,几乎是群魔乱舞。狄沐撑不起这个C位,被张薇安训了许久。

当知道这几个跳得不好的人是一个公司的,狄沐是被硬推上去的C位,她直接把矛头转向始作俑者杨和,并当场将C位换成了林宇。

换掉后,观感果然好多了。明眼人都知道谁功底更好,杨和抱团的事情也被当场揭露,很是解气。后来杨和等人孤立了狄沐,狄沐只好跟着林宇他们一起练。

在林宇他们的帮助下,狄沐进步得很快,最起码不拉跨。而那三人因为赌气,好几次都没来训练。只在彩排那两天恶补了一下,以至于正式演出时大翻车,跳的舞仿佛和他们是两个版本,不在一个次元。

结果出来,他们喜提垫底,甚至没有一个人超过二十票。

大悲大喜,林宇四人有多开心,杨和三人就有多灰头土脸。看到他们灰溜溜地回来,林觞差点笑出声,心道:活该。

过了一会儿,导演姐姐推开门,拿过麦克风,用不大不小恰好能听到的声音说道:“《盲光》、《纯白》和《天际》组的选手注意,待会就到你们了,现在去候场。”

唉,等了这么久,该来的终究会来的。

林觞起身,齐彬顺势给了他一个拥抱,在耳边嘱咐着放轻松,别紧张。平复完心情,他跟着队伍走了,边走边回应身后训练生们的加油声。

经过舞蹈组时,白墨泽拉了一下他的衣角,投去一个信任的眼神,同时用口型小声地说道:“放心唱,我相信你。”

林觞微微一笑,比了个“OK”的手势,随后小跑快速跟上白林霖。

三组中率先出场的是林嘉与林栎杨在的《盲光》。这组被戏称为被双太子带飞的一组。只因两人的所属公司后台大,给他们的曝光多,粉丝基础强。他们初舞台时又恰好一块出场,这次公演又恰好选在了一组。

舞美、灯光、伴舞、服装都按照最好的配置来,需要的应有尽有。因爱屋及乌,他们这组的人也分得一杯羹喝,比其他敷衍了事的小组待遇好了不知道多少倍,上乘的包装给粉丝们看得也很过瘾。

所以,这组的问题反而体现在了投票上。

一公录制时,初舞台还没播,因此赛前积累的粉丝便成了很大的变数。现场两人的粉丝占据了三分之一。这就会造成分票。大部分的票都会集中在两人身上。

果不其然,林栎杨229的票数震惊了队友们。刚才放出来排名第三的刘钧一也不过29票。他这一下就断了200票的差距,林栎杨自己都不敢相信。

而这只是第二,排在第一的林嘉还未公开票数。他攥紧了拳,手心的汗一直流着,精神高度紧张,又期待又害怕。

不过这些担忧在问号出来时便烟消云散,众人悬着的心终究是被玩弄了。

经验丰富的林栎杨同他们解释道:“第一名应该都是暂时保密的,等到演出全部结束后再放出来和其他的第一比。也就是说我们能不能拿到第一最后都看林嘉。”

说完,林嘉突然觉得肩上的责任重了好多。但毕竟是十九岁的小孩,突然被冠上这么大的责任,他表示不敢当,但会尽量为大家拿到这个第一。

……

过了许久,终于轮到了《纯白》。大家在后台做了好几次深呼吸,尝试着把紧张的情绪压下去。临上台前,杜焕让大家围在一起,将手放在一块,互相打气。

“三、二、一,纯白纯白,绝不白来!”

在萧翰冰说完介绍词后,六人乘着音乐上了台。大家十分地贴合主题,白色粉底打了不少,都穿着白色的制服,其中白林霖顶着银白色头发站在中间,更像是水晶王宫里的王子,吸引了众多目光。

“大家好,我们是《纯白》组的留白~”众人集体打招呼,再作出“六”的手势,放在耳边摇了几下装作打电话。

“我是大白——白林霖。”

“我是小白——齐白。”

“我是白得发亮的队长——杜焕。”

“我是从白天守到黑夜的英雄——迟暮。”

“我是将大家连在一起的连至。”

“我是小浪里白条——林觞。”

大家各自设计出富有记忆点的自我介绍,希望能留下好印象。不过重头戏都在后面的齐彬和白墨泽组,观众们只是象征性地鼓了鼓掌,随后安静下去看表演。

有些平淡,萧翰冰连忙打圆场,“好的,看来是做了准备的自我介绍。那接下来请开始表演吧,期待你们的表现。”

六人马上按照站位站好,等待着灯光与音乐。

《纯白》的舞台利用冬天、冰雪等元素,制造了一个冰天雪地的世界。雪花片片,慢慢地洒落在他们身上。灯光由暗转明,只见杜焕张开手掌,将一片雪花接住,随后轻轻一吹,音乐开始播放。

接踵而至的是白林霖清亮的、合着开头管弦乐的声音。声如其人,犹如凛冽冷风中伸出的温暖之手,娓娓道来,融化了冬日的寒冰,把台下带入到属于他们的纯白世界。

可这份动情在连至开口时便没了。虽然唱段音不高,但是沙哑的声音还是破坏了白林霖制造出来的美感。迟暮音色又厚,由于紧张,走了几个音。两段合起来犹如水牛在哞,听得台下脸色如痛苦面具,有的还捂起了耳朵。

好在杜焕一嗓子将音准拉了回来,没影响到后面的人,有惊无险。

齐白声音稳定性很好,但听感上却是撑不起来副歌,需要感情爆发的地方处理地平淡如水,总体上只比连至好了那么一些。有些人甚至怀疑是麦的问题,否则每个人怎么怪怪的。

直到林觞开口,这份质疑才被打消。清爽通透、坚而有力的嗓音完美诠释了它所需要的豁达和无畏。充沛的感情与抓耳的音色一下将此前被迫“戴上”的痛苦面具摘了下来。

后台的训练生边沉沦边称赞:“不愧是来修音响的。”

珠玉在前,第二段又是两两合唱,听感“嗖”地一下就上去了。杜焕与白林霖极力垫唱,林觞一直在和声,其余三人状态回稳,歌曲的层次感逐步体现出来。

待杜焕与白林霖跳完,林觞踏着白气一步步地从后方出来,唱起了最重要的桥段。他的声音细腻得即使漫天的雪花飞舞,也掩盖不住他此刻的灵气与动人,令人沉浸在这无边无际的纯白当中,仿佛世界只留下了一种颜色。

随后,他又顶起了隐藏在背景音里的高音。因为声音与技巧用得很好,不至于让自己突兀而影响了队友们和整首歌。

最后,他们在雪花飘零中结束。有一颗正好落在林觞的头上,他没有发现,脸上仍保持着得体的笑容。

等到萧翰冰上台,先是赞了一下他们的表演,接着不经意间提到林觞:“林觞有没有发现自己头上多了些什么?”

闻言,大家都看向林觞,他自己也摸摸头,并没有抓到什么东西啊。可台下哄堂大笑,更令林觞抓不着头脑,“我头上是有什么吗?”

还是杜焕率先找到盲点,仔细地将落在他头发上的那颗雪花摘出来。看到雪花后,林觞哭笑不得,“原来是这个啊。”

“哈哈哈哈~”小乌龙过后,大家一齐来到成绩发布区,等待最终结果的到来。

“原本唱完就没事了,没想到来了这反倒更紧张了。”白林霖贴着心脏,“我现在感觉自己喘不过气来了,好慌。”

杜焕自己也手心流汗,同他说道:“没事霖子,我也一样。这些东西最后总要面对的。”说完,前面的屏幕亮起,接着依次显示每个人的排名。

“啊,我不敢看了。”迟暮把双眼捂住,又悄悄露出两根手指。

首先是最后一名,连至的名字赫然显示在上面。

排名一出,“啊”声四起。所有人大吃一惊,纷纷看向连至,眼里满是担忧。不过连至微笑着摆摆手,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下一个是齐白。他倒是表现得很稳定,很平淡地接受了这个结果。迟暮则懊恼一声,抱着连至互相取暖,无奈地接受了现实。

还剩下前三名没公布。这个时候节目组倒是不吊胃口了,一次性放了出来:杜焕84票,白林霖129票,林觞第一,但票数不公布。

一个大大的问号出现,众人第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迟暮随即说道,“这个问号是不是得等到全部组比完,到最后才显示啊?”

杜焕:“可能吧,其他组应该也是这样。”

迟暮:“看来我们的希望就寄托在林觞身上了。”

林觞不敢动,只好嘿嘿一笑,搪塞过去。

当然,林觞的第一不是重点,当下最重要的是连至。本来嗓子发炎就发挥不好,现在又拿了倒数第一,他的心情一定很失落。

见连至的眼泪快要溢出眼眶了,白林霖一把将他抱过来,让他靠在自己怀中。其他人也跟着挡在镜头面前,“不准拍我们连至哭。”

反倒惹得连至破涕为笑,“哎呀你们干什么,我没事,真的。”虽说如此,众人还是陪着他走回候场室,林觞也握住他的手,说着鼓励的话。

连至擦擦眼泪,平静下来,“谢谢你们。真的,谢谢。”

……

最后登场的是齐彬与白墨泽。当齐彬出来时,场下沸腾了,尖叫时一浪高过一浪,写着“彬”字的名牌不停地晃动。毫不夸张地说,台下的粉丝最活跃的就是彬丝。

林觞从未见过如此震撼的场面,心生羡慕。

齐彬的舞台完成得很敬业,亮眼的地方几乎都在他身上,中间最燃的桥段虽有瑕疵但瑕不掩瑜。自己的队友虽好,不过风光没能盖过他。

同样地,白墨泽一上来又是一阵尖叫。百瓜给这届选秀特地设置了大屏,当白墨泽的脸放在大屏上时,哇声一片的同时还有咔擦声,几乎全场都在拍他的脸。

连候场室也是哄堂的“哇塞”。

“白墨泽这张脸是人能长的吗?”

“传说中的白马王子。”

“这哥们帅得没边了。”

在一片赞美中,林觞默默地欣赏着他的颜值,思绪不知怎的飘回以前,他第一次见到白墨泽的时候。

那会他去对面的便利店买吃的,天寒地冻,冷风侵袭。他低着头往前走,却撞到了一个年纪与他相仿的少年。他连连道歉,抬眼望见少年青涩的脸。

少年戴着白口罩,穿着干净得体的连帽白色卫衣,自己被撞到却抢先说着对不起。两人同时道歉,互相愣了一下,随后忍俊不禁,大笑起来。

见他和自己有缘,林觞不禁和他聊了几句,得知他叫白墨泽,昨天才搬进了这里。买完东西,林觞带他逛了逛小区,这才回家。

神奇的是,白墨泽家刚好在自家对门。

想到这,林觞再一次感慨命运的安排,“为什么几次都这么巧能碰上你呢?”

回过神来,白墨泽也开始表演了,林觞细细地观赏他的演出。白墨泽的组是轮C,由白墨泽开歌到结束,每个人都能在中心位跳上一段,最后再由他收尾,感受颜值的暴击。

台下的观众一到白墨泽的趴就兴奋得不行,他一走又切换回正常模式。

一曲毕,台下欢呼声不断。至此,所有的小组表演完毕。说完了客套话,粉丝们离场,接着来到了揭晓各组第一的时刻。所有人重新回到舞台下,共同见证本组的排名。

萧翰冰拿着台本,宣布了新的规则:“经过商讨,我们临时加了一个规则。之前是每个大类获得第一的小组,每人获得一万的加票。新添加的规则是,每个大类票数最多的训练生,个人可额外获得两万的加票。全场票数第一的训练生,个人可获得三万的加票。”

“注意,因为全场第一代表了在本大类也是第一,因此加票只按照三万来算,不额外加两万。”

规则一发布,大家又开始议论纷纷。有些人听得云里雾里的,就有好心人帮他们解释,“通俗点说就是如果你在舞蹈大类个人票数拿了第一,你自己就有两万票加。如果你是所有人中票数最高,那你就有三万票加。”

“那队友们就没有加票咯?”

“是啊。因为个人第一并不代表整体是第一嘛,整体第一才是所有人都加票。后面的规则很明显是利好于个人的。”

“个人与整体都有加分,我觉得蛮好的。最起码一个靠队内,一个靠自己。说起来,要是全场第一加小组第一,那就直接加四万票了,拉别人一大截啊。”

讨论了几分钟后,萧翰冰将他们喊停,接着说:“好,相信你们已经对加票的规则有了解了,那现在就来揭晓到底谁能获得最终的加票。你们想先看哪一类?”

“舞蹈类!”

“声乐类!”

“说唱类!”

每个大类的声音都有,萧翰冰偷笑了一下,“舞蹈类的声音比较大,那就先看舞蹈吧。”

话音刚落,舞台的大屏幕上就显示出了舞蹈类的小组排名。除去每组第一名的票数,暂时排在第一的是《snow》,其次是《森宇》,排在最后的是《落花》。

众人瞪大双眼,为这猜不透的票数感到震惊。一会是林栎杨一骑绝尘的229票,一会是杨和三人连着排都不到二十票的奇观。

萧翰冰也不拐弯抹角,直接从目前的第一名开始揭晓。经过几轮变换,林子沐组以四票的优势略赢白墨泽组,他个人更是以277票的绝对优势斩获第一。

无论是个人还是小组,林子沐都全方位地赢了。

接下来是说唱组。原以为林子沐277票已经是非常恐怖的成绩,没想到吴瀚以一己之力将小组送上了第一,以逆天的394票压过了排在第一的熊瀚淇组。

票数公布出来时,吴瀚整个人都是懵的,还没反应过来接着就被队友们举起来抛着庆祝。等到萧翰冰提到他有什么感想时,他哽咽着说不出话来,转身靠在梁可彬身上哭。

一切尽在不言中。萧翰冰明白他的感受,当初他也是因为一公舞台一鸣惊人,从而让观众记住他。接着一步步走向第一,成为C位。

如今看到吴瀚,他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好的,吴瀚的表情已经告诉我们他的想法了。接下来就只剩下声乐组没有揭晓了,我们一起来看看声乐组的情况。”

紧张的时刻又到来,林觞等人心怦怦地跳。

白林霖将他揽过来,试图缓解一下压力。

很快,名单亮相。《遗忘之海》暂时排在第一,《云端》第二,《气泡水》垫底,而《纯白》正好卡在中间第三位。

看到暂时第一,江映是又惊又喜,但还不能半场开香槟。齐彬组仅仅比他们低三票,而且他们组又有大热选手和大热金曲。按照前两大类的经验来看,江映自己的票数恐怕不高。

事实也是如此。江映拿了168票,和舞蹈组《森宇》的张盛瀚如出一辙。他们排在第四,看来自己组也差不多。

江映觉得没能笑到最后,有些可惜。

揭晓到最后,只剩下林觞和齐彬的票数还没公布了。萧翰冰适时地问了一句:“齐彬,你觉得最后的第一会是谁呢?”

面对这种死亡问题,齐彬拿出经典的万金油公式应对,“我觉得只要是观众喜欢,谁就是第一。因为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他的回答很巧妙地避开了拉踩,既不会让自己显得狂妄,又留给了对手面子。

萧翰冰听这些小鬼一个个回答得这么官方,开玩笑之余庆幸他们以后的发言应该没问题,随即说道:“好啦,那现在就公布你们俩的票数吧。”

说完,全场瞩目,都在期待谁最终拿下声乐组的第一名,杜焕甚至闭着眼睛不敢看了。三秒钟后,一阵欢呼声从旁边响起来。

杜焕睁开眼,看到的是齐彬组以两票之差赢了他们,而林觞个人票数还比齐彬多一票。相差如此接近,他们心里多是意难平。

林觞面带遗憾走回队伍,叹气道:“我尽力了。”

众人上前安慰,纷纷说着不打紧。杜焕上前给了他一个拥抱,“你已经很好了,而且我们没有比他们低多少,别自责嘛。”

林觞点点头,又往大屏幕上看了一眼,终知是结果无法改变,那过程问心无愧就好。何况自己嗓子还发炎了,能拿第一已经是幸运女神亲自喂饭吃的程度了。

……

公布完成绩,萧翰冰还没有让他们回去的意思。

有些训练生不禁好奇,莫非在这里有什么任务要公布?

果不其然,大屏突然出现他们的现场排名。这些排名按照现场票数由高到低分为A到F班,通俗点说就是第二次评级。

这次的评级几乎是大洗牌。由于现场票数变数很大,许多之前在上位圈的人都去了D班甚至是F班,而之前在C班、D班的人挤进了B班甚至是A班的行列。

放眼望去,A班几乎是一公现场票数最多的九位选手。吴瀚与林子沐遥遥领先,而白墨泽恰好是A班的最后一名。

有人欢喜有人忧。排在前面的人眉飞色舞,兴高采烈;排在后面的人神情复杂,眉头紧锁。

林觞不由自主地看向连至,他眼里闪过错愕与不甘,虽然难以接受,但脸上仍保持得体。可最后还是绷不住,转过身去,不让别人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

在他们众多的表情中,萧翰冰发布了下一个任务:“你们第一次的评级是靠自己得来的,而这次的评级是由追光者给你们的。”

“你们应该从这次的评级中看到了自己的潜在的问题。现在有一个机会,让你们重新去审视自己,改变自己。你们愿意去争取吗?”

“愿意!”

“好。接下来的任务是——主题曲考核,请看大屏幕。”

说完,大屏幕适时亮起,映入眼帘的是站在中间的张薇安,旁边还有几位舞蹈老师。

她们随着轻快的音乐起舞。张薇安动作十分清晰与利落,跳起男团舞力度丝毫不差,既干净还有力量感,仅三分多钟的视频便令人忍不住入坑。

放完主题曲后,萧翰冰继续说道:“这次主题曲是你们在这里的唯一一个百人舞台,而你们只有三天的时间练习。三天后,你们将在三号教室录制one take视频。我们四位导师会根据你们的表现进行第三次评级。”

“注意,再次评级为F班的成员没有上台的机会。希望各位训练生们重视这次考核,给自己、也给支持你们的追光者们一个满意的答卷。”

说完,节目组准备最后的备采,直到所有训练生都被采访后才宣布下班。

回去的途中,林觞靠在大巴的座位上,望着窗外的幢幢灯影,小声嘟囔道:“哎,刚结束了一公,明天又来一场恶战,这种日子什么时候能到头啊。”

一公票数汇总

舞蹈组:

magic:林子沐277、井樾105、赵明归84、周杨52、任嘉循35、刘沂18、萧万凌6

snow:白墨泽212、任嘉衍106、季春枳99、齐胜明72、向秋45、李盛26、张羿14

盲光:林嘉231、林栎杨229、刘钧一29、连保哲27、郭宥25、孙依昊17、廖斌9

森宇:张盛瀚162、李维苑160、李北辰94、杜远柯68、张诚26、古浩胜11

落花:林宇220、叶海昂104、钟凝波101、狄沐29、冯曜19、吴满18、杨和17

声乐组:

云端:齐彬225、白乾120、梁慕春104、梁枳67、夏添乐28、林子阳13、鲁深9

纯白:林觞226、白林霖129、杜焕84、迟暮56、齐白48、连至21

气泡水:秦萧樾235、梁可彬144、姚致昊95、白晓笙28、李照鑫24、赵覃14、王长朝5

遗忘之海:江映168、李瀚星137、刘亭烨100、陆巍55、谭嬴杰33、邹奇16、杨柯宁5

紫藤花:蔡唯夏195、段衍许165、莫桐卓54、秦滔32、杨海昂27、王璇18、欧怅绪11

说唱组:

热浪:吴瀚394、王柏寒66、王百豪63、吴兆斌12、柳过先12、叶宽8、周奇礼5

黑:王沐廷156、古砾星131、熊瀚淇78、张晓漓64、费栩钟62、王栎31、杨卿30

金锁:邹宣诚211、季廷先117、廖阔海80、于雾枫69、吴止41、季得22、任豁维10

吟游诗人:宇锐189、张眸初156、许翎92、张嘉寅45、杜蒙32、**杰19

天际:徐尚188C、李宥119、覃卓越70、朱弈58、吴若一47、祁湛25、谢宣乐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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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纯白之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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