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崔佳娜是第一个到达练习室的。她换上干净的白色练习服，坐在地板上拉伸，阳光透过练习室的落地窗照进来，落在她身上，暖洋洋的。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体里充沛的力量，巅峰水准的舞蹈实力让让她对今天的合练充满了期待。

没过多久，成员们陆续来到练习室。

Haerin依旧跟在崔佳娜身后，背着一个黑色的小背包，看到她坐在地板上，便默默在她身边坐下，拿出自己的舞蹈笔记翻看。

笔记上密密麻麻写着动作要点，还有用荧光笔标注的“佳娜欧尼的节奏”“记得同步微笑”等字样，显然是昨晚回去后特意整理的。

她偶尔抬头看崔佳娜一眼，眼神里带着一丝好奇——她能感觉到崔佳娜今天有些不一样，那种耀眼的光芒没有减弱，却变得柔和了许多，不再让人觉得有压力。

Danielle蹦蹦跳跳地走进来，手里拿着一大包胡萝卜条，包装上印着可爱的卡通图案。看到崔佳娜，她立刻笑着跑过来：“欧尼，早啊！给你带了胡萝卜条，昨天新买的，超甜的！”她把胡萝卜条递到崔佳娜面前，指尖的浅黄在阳光下格外明显，脸上的笑容像小太阳一样灿烂。

崔佳娜接过，笑着说了声谢谢，拿起一根放进嘴里，甜脆的口感让她心情更好了。她记得Danielle说过，胡萝卜是她的能量来源，每次练舞累了，吃一根就能立刻满血复活。她心里想着，等出道后，一定要在采访里提到Danielle喜欢吃胡萝卜，让粉丝们也多关注Danielle一点——只有团队整体受欢迎，她才能走得更远，被更多人爱。

Hanni和Hyein一起走进来，Hanni依旧活力满满，扎着高马尾，额前的碎发随着脚步轻轻晃动。看到崔佳娜，她立刻挥手：“欧尼早！今天我们再好好练一遍，一定能跳得更好！”她的韩语比之前熟练了不少，却还是偶尔会说错词，比如把“好好练”说成“好好念”，引得大家笑了起来。Hyein跟在后面，手里拿着一个保温杯，看到崔佳娜，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轻轻说了声“欧尼”。

Minji最后一个进来，她穿着黑色的练习服，手里拿着一个文件夹，走到大家面前，语气依旧沉稳，却难掩一丝紧张：“这是代表nim昨天整理的合练要点，里面标注了我们之前容易出错的衔接部分，今天重点练一下。”她把文件夹递给崔佳娜，眼神里带着一丝信赖，“欧尼，你节奏掌控得很好，可以麻烦你带领大家练一遍吗？”

崔佳娜接过文件夹，指尖触碰到微凉的纸张，她点点头：“好，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音乐响起，崔佳娜站在中心位，瞬间进入状态。

她的动作精准流畅，每个wave都像流水般自然，旋转时的重心稳得惊人，下腰时脊背弯成完美的弧线，起身时的爆发力恰到好处。更重要的是，她的节奏掌控得炉火纯青，既能牢牢抓住舞台的核心，又能让每个成员都充分展现自己的特质。

Minji站在左侧，虽然舞蹈实力不算强，但在崔佳娜的节奏牵引下，每个动作都做得格外稳妥，没有再出现之前的失误。她脸上露出一丝释然的笑容，显然是对自己的表现很满意。

Hanni在右侧，灵动的表情和俏皮的小动作被放大，她对着镜头眨眼睛、吐舌头，镜头感十足，成为舞台的调味剂。崔佳娜特意在她的part放慢了节奏，让她有足够的时间展现自己的表情管理，Hanni显然也感受到了，跳得更加自信，嘴角一直挂着灿烂的笑容。

Danielle站在后排，阳光的笑容极具感染力，每次抬手都带着满满的活力。崔佳娜在她的part特意设计了一个小小的互动动作，两人对视一笑，画面格外和谐，让Danielle的光芒也没有被掩盖。

Hyein的长手长脚在崔佳娜的衬托下，显得格外舒展，动作大开大合，极具视觉冲击力。崔佳娜在走位时，特意给了她足够的空间展现自己的优势，让她不再显得僵硬和无措。

Haerin站在崔佳娜身边，清爽帅气的气质被彻底激发出来，眼神坚定，动作利落，与崔佳娜的灵动形成强烈反差。双人互动part的默契度也提升到了新的高度。

Haerin能清晰地感觉到变化，她不再需要努力追赶崔佳娜的节奏，反而能顺着崔佳娜的牵引，自然地发挥出自己的最佳状态。她甚至能有余力关注自己的表情管理，在该冷的时候保持疏离，在该柔和的时候眼底带笑，这种从容的感觉，是她之前从未有过的。

合练结束后，练习室里一片安静。成员们都有些惊讶地看着崔佳娜，没想到她能在一夜之间有这么大的变化。

“佳娜欧尼，你今天太厉害了！”Hanni兴奋地说，跑到崔佳娜身边，拉着她的胳膊，“我们好像第一次跳得这么默契，我都觉得自己跳得更好了！”

Danielle也点点头，笑着说：“是啊是啊，欧尼的节奏太好了，跟着你跳，我都不会走神吃零食了！”说着还拍了拍自己的口袋，里面装着没吃完的胡萝卜条。

Minji也露出了开心的笑容：“佳娜欧尼，我发自内心的佩服你怎么能做得这么好。”

Haerin看着崔佳娜，常年面无表情的小脸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眼底满是认可，她轻轻点了点头，用口型说：“很棒。”

崔佳娜心里暖暖的，却也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目标。她知道，这只是开始，她要保持这样的状态，直到最终的汇报表演，直到拿到出道名额，直到红遍全网，被千万人爱着。

接下来的两周，n-team的练习室里，氛围变得格外融洽。

崔佳娜的舞蹈彻底蜕变成了团队的“隐形核心”，她能精准掌控整体节奏，让群像显得整齐和谐，又能在关键part脱颖而出，用最漂亮的动作、最抓人的眼神，牢牢抓住所有人的注意力。闵熙珍看回放时，眉头渐渐舒展，偶尔还会点头称赞：“这才是n-team该有的样子，每个人都有亮点，又能互相衬着。”

她甚至开始和工作人员讨论出道后的宣传方案，提到崔佳娜和Haerin的双生感时，语气里满是期待：“这个点可以重点打造，很有记忆点。她们一定会成为topline的。”

闵熙珍不愿意看到任何一个成员的人气一枝独秀，所以推出topline互相牵制，对她来说是最优的选择。

崔佳娜知道，自己正在一步步靠近目标。她刻意在镜头捕捉的角度调整表情，让眼下的双泪痣显得更加灵动——她发现，当她微微低头、眼神向上看时，泪痣会显得格外勾人，粉丝应该会喜欢这种感觉。

她在加练时重点打磨几个高难度动作，每个成员的动作都不一样，n-team的舞蹈追求随意松弛感，所以在高难度动作上也绝对不能出现卡壳。

每次练习成功，她都会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点点头，心里想着“这个动作一定会成为名场面”；

崔佳娜开始更加注重自己的外表，每天早上都会提前半小时起床，用护发精油和卷发棒打理发尾，让头发显得更加蓬松自然；

她更加严格控制饮食，早餐只吃一个水煮蛋和一杯无糖豆浆，午餐是少量鸡胸肉和蔬菜，晚餐只喝一碗海带汤，哪怕饿到晚上睡不着，也只是喝一口温水垫肚子。

她甚至会在休息时翻看前辈组合的舞台视频和粉丝评论，学习他们吸引粉丝的技巧——真诚热情的营业、自信帅气的表情管理、下班路上和粉丝们互动时亲切的笑容。她都会对着镜子反复模仿，心里默默记下“这样的表情会让人觉得可爱亲切”“这个动作更漂亮”。

Haerin依旧跟在她身后，像个沉默的影子。她在深夜加练时，陪着崔佳娜一起，自己也对着镜子练习，偶尔还会拿出手机，把崔佳娜的舞蹈录下来，回去后反复回看，学习她的动作技巧。

崔佳娜有时会回头对她笑一笑，或者在休息时和她聊几句无关紧要的话题——比如练习室的汗味太浓了，或者食堂今天的泡菜不好吃。

有一次，深夜加练结束，两人一起走回宿舍，首尔的夜晚很安静，路灯的光芒温柔地洒在地上，拉长了两人的影子。

“你好像变了。”Haerin突然开口，声音很轻，带着点少年气的沙哑。

崔佳娜转头看她：“哪里变了？”

“更……耀眼了。”Haerin想了想，说出了这个词，“却又不刺眼。”

崔佳娜笑了笑，眼底的双泪痣在灯光下格外明显：“因为我想和大家一起出道已经想得快疯掉了。”

Haerin看着她，眼神里满是真诚：“我们一定会一起出道的。”

崔佳娜点点头，心里却在想：不止是出道，我还要红，要被很多人爱，要让所有人都记住崔佳娜这个名字，记住我眼下两颗泪痣的位置。

随着最终汇报表演的日子越来越近，崔佳娜的状态越来越好，心底的渴望也越来越强烈。

她甚至开始幻想出道后的场景：穿着漂亮的打歌服，站在C位，聚光灯只打在她身上，身上的水钻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粉丝们挥舞着写有“崔佳娜”字样的灯牌，尖叫着喊她的名字，声音大到能震破耳膜，应援口号整齐划一；

她在社交媒体上拥有千万粉丝，每一条动态都有几十万点赞评论，大家都在评论区说“崔佳娜好漂亮”“崔佳娜跳舞超棒”“我们永远爱你”，还有粉丝给她写长篇的信，诉说着对她的支持和喜爱；

她参加各种综艺节目，被主持人追捧，被观众喜爱，在游戏环节里展现自己的可爱一面，圈粉无数；

她和成员们一起发行专辑，登上音乐节目一位，站在领奖台上，说着感谢的话，眼泪里都是喜悦和感激，台下的粉丝们哭着喊“恭喜”；

签售会上，粉丝们握着她的手，激动地说“我等你出道等了好久”，递上精心准备的小礼物，有手工制作的钥匙扣，有画着她的饭绘，还有写满祝福的笔记本。

每次想到这些，她的心跳就会加快，手心会冒出细汗，练习的动力也会更足。她知道，这些不是空想，只要能顺利出道，只要能抓住机会，这些都有可能实现。

汇报表演的前一天晚上，宿舍里一片安静。成员们都在各自整理明天要穿的练习服，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洗衣液香味。Haerin坐在书桌前，帮崔佳娜整理明天要穿的练习服，叠得整整齐齐放在床头。

崔佳娜躺在床上，闭上眼睛，脑海里一遍遍回放着舞蹈动作，想象着明天汇报表演的场景。她知道，明天是决定她命运的一天，她必须拿出最好的状态，不能有任何失误。

她在心里默念：崔佳娜，你可以的，你一定能出道，一定会被很多人爱着。

第二天下午两点，汇报表演正式开始。

HYBE的高层们坐在练习室的观众席上，方时赫社长也在其中，显瘦的黑色西装穿在他身上，也没能减少他庞大的体积感。他脸上带着审视的笑容。

闵希珍站在旁边，穿着干练的白色衬衫，表情严肃却难掩期待。练习室的四周架满了摄像机，要记录下这决定她们命运的表演。墙上的大屏幕上，播放着n-team之前的练习片段，气氛紧张又热烈。

六个女孩穿着统一的白色练习服，站在舞台中央。崔佳娜站在中心位，头发轻轻披散在肩上，素白的脸上，眼下的双泪痣格外显眼。她深吸一口气，眼神坚定，手心微微出汗，却不是因为紧张，而是因为激动——她知道，这是她离梦想最近的时刻。

她看向身边的Haerin，女孩依旧冷着小脸，却在与她对视时，轻轻点了点头，眼底带着一丝鼓励。崔佳娜也对着她点了点头，传递着默契的力量。

音乐响起，是《attention》的完整版本。

崔佳娜瞬间进入状态，巅峰水准的舞蹈实力彻底展现：精准的卡点，流畅的wave，利落的旋转，还有对节奏的完美掌控。她像一根隐形的线，串起了整个团队的动作，让每个人的亮点都能恰到好处地展现。

在舞蹈**部分，崔佳娜在c位跳自己的part时，不施粉黛也依旧清纯的脸蛋和清新灵动的表情管理瞬间抓住了所有人的视线。台下的高层们纷纷点头，方时赫社长甚至露出了赞许的笑容，低声对身边的人说了句“这个女孩很有潜力”。

Haerin的表现也格外亮眼，与崔佳娜的双人part的同步动作精准无误，笑起来时相似的嘴角弧度，让台下的工作人员都忍不住点头。整个n-team都在崔佳娜的节奏牵引下，达到了最佳状态，整个舞台和谐又亮眼，完美诠释了闵熙珍想要的“群像平衡”。

表演结束的瞬间，练习室里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崔佳娜微微喘气，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喜悦和激动，眼底却藏着志在必得的笃定。她知道，自己表现得很好，好到足以让高层们记住她，好到足以让她在出道名单中占据最重要的位置。

闵熙珍走到她们面前，脸上带着欣慰的笑容：“表演很成功，每个人都展现了自己的亮点。”她顿了顿，看向方时赫社长，“社长nim，各位高层，我认为n-team已经具备了出道的条件。”

方时赫社长点了点头，语气满意：“确实很出色，尤其是眼下有两颗泪痣的这位，表现很亮眼呢。”他看向六个女孩，“你们的努力，我们都看在眼里。”说完他又看向闵希珍：“2021第三季度的出道计划，我希望不要再延迟了。”

成员们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Danielle忍不住捂住嘴，眼里泛起了泪光；Hanni兴奋地握紧了拳头，差点跳起来；Hyein脸上满是开心的笑容，长手长脚都显得格外舒展；Minji也露出了难得的轻松表情，眼底带着释然；Haerin看着崔佳娜，眼底满是激动，指尖悄悄碰了碰她的手背，传递着喜悦。

崔佳娜的心里像是被暖流填满，眼眶也有些发热。她做到了，她离出道越来越近，离红越来越近，离被千万人爱着的梦想越来越近。

她甚至已经开始在心里规划出道后的路线：要克服心理阴影，多练习唱歌，弥补音乐上的短板；要学习更多舞蹈风格，让自己的舞台更有多样性；要好好经营社交媒体，每天更新动态，和粉丝多互动，让更多人喜欢上自己。

可就在这时，闵熙珍的话锋突然一转，语气变得沉重：“但是，有一个决定，需要和各位宣布。”

所有人的笑容都僵在了脸上，练习室里的气氛瞬间变得凝重。崔佳娜心里隐隐升起一股不安，那种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让她的心跳突然变慢，手心的汗也变得冰凉。

闵熙珍的目光缓缓扫过六个女孩，最终停在了崔佳娜身上，眼神里满是复杂的情绪，有惋惜，有不舍，还有一丝决绝：“经过我和alljoy其余高层的反复商议，决定将崔佳娜移出n-team的出道名单。”

“莫？”

崔佳娜猛地僵住，像是被一道惊雷劈中。她难以置信地看着闵熙珍，耳朵里嗡嗡作响，刚才的掌声、赞许声、伙伴们的欢呼声，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闵熙珍那句冰冷的话在脑海里反复回响。

“代表nim？”崔佳娜的声音有些发颤，带着难以置信的茫然。

她的身体在微微发抖，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绝望。她付出了这么多，努力了这么久，离梦想只有一步之遥，为什么会突然被放弃？那些深夜的练习，那些吃过得苦，那些藏在心底的渴望，难道都白费了吗？

身边的成员们也都愣住了，脸上的喜悦瞬间被震惊与恐慌取代。

方时赫社长也有些意外，脸色有些难看，他看向闵熙珍：“闵代表，这是为什么？崔佳娜的表现很出色，是团队里最抓眼的成员。而且现在调换成员的话，原定的出道计划”

“社长nim，我知道这个决定很艰难。”闵熙珍打断了方时赫，她的声音依旧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但这是为了n-team出道后的长远发展。崔佳娜练习生年纪是n-team里最大的，她的个人特质也太过鲜明，出道后，很可能会让团队变成‘崔佳娜和她的伴舞’，彻底盖过其他成员的光芒，破坏团队的和谐。n-team需要的是长期稳定的群像，而不是一个随时可能让团队失衡的变量。”

“我可以改！代表nim”崔佳娜的声音带着哭腔，眼底的泪痣沾着未干的泪水，“我真的可以改，我可以和大家好好相处！我付出了这么多，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她哽咽的声音带着绝望的嘶吼，多年练习生涯的隐忍在这一刻彻底爆发。她不怕吃苦，不怕受累，不怕被批评，可她不能接受自己离梦想只有一步之遥时，被人硬生生拉回来。她想出道，想被人记住，想被千万人爱着，这份渴望有错吗？

“有些东西不是说改就能改的。”闵熙珍避开了她的目光，语气冰冷，“在偶像行业，团队的稳定性远比个人发展重要。作为制作人，我不能冒这个险。”

崔佳娜看着闵希珍，她突然想起最近一段时间，闵希珍看她的复杂眼神，甚至让助理把她的站位从中心位临时调整到了侧边，后来又改了回来，说是“队形需要”。

【检测到宿主强烈疑问，是否使用30秒读心卡，读取闵希珍的真实想法？】

系统的声音突然在脑海中响起，像是一道救命稻草。

崔佳娜毫不犹豫地默念：“是！使用读心卡！”

【读心卡已激活，时效30秒，目标：闵熙珍】

下一秒，闵希珍的真实想法清晰地出现在她脑海里：

“米阿内，佳娜。你的表现确实很好，可今天我拜托巫师又算了一遍，她还是说你的八字太硬，是‘孤星命’，出道后一定会吸光其他成员的红气，让团队变成你一个人的独角戏，最后只会昙花一现，甚至会影响我的事业发展，让我多年的心血付诸东流……我不能拿我的事业，拿整个n-team的未来冒险。”

巫师？八字？孤星命？吸光红气？

崔佳娜彻底愣住了。

一股巨大的荒谬感和绝望感涌上心头，让她几乎站立不稳。她拼尽全力，从陷入瓶颈到绑定系统，从锋芒毕露到学会隐身默默掌控节奏，从对出道、对红、对被爱的极致渴望到一步步靠近梦想，最终却败给了这种毫无科学依据的封建迷信？

她看着闵熙珍，眼神里的委屈和不甘渐渐被冰冷的失望取代。她想质问，想辩解，想大哭一场，可最终什么也没说。在这种荒谬的理由面前，任何解释都是徒劳。

Haerin紧紧攥着崔佳娜的衣角，漂亮的猫眼里蓄满了泪水，却依旧没敢说话，只是用尽全力握着她的手，像是在试图留住她。那双手很凉，却带着坚定的力量。

崔佳娜轻轻掰开Haerin的手，帮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声音沙哑却平静：“好好表现，别浪费了这个机会。”

她又看向其他成员，Minji的眼眶泛红，Danielle在默默流泪，Hanni咬着嘴唇强忍着不哭，Hyein的眼泪掉个不停。她对着她们深深鞠了一躬：“祝你们成功。”

然后，她看向闵希珍，没有怨恨，只有一片冰冷的平静：“我知道了，我会离开。”

她没有再看任何人，也没有收拾自己的东西——那些训练服、练习笔记、都留在了练习室里。她转身，一步步走出了练习室。衣服的衣角在空气中划过，像一道决绝的弧线。

走出HYBE大厦时，首尔的天空飘起了小雨，冰冷的雨丝打在脸上，让她瞬间清醒了许多。她站在路边，看着练习室的灯光，那是她离梦想最近的地方，如今却成了遥不可及的过往。

雨水混合着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沾湿了眼下的泪痣。她想起自己对出道的执念，想起对红、对被千万人爱着的渴望，想起那些深夜的练习和孤独的坚持，想起自己在镜子前反复练习的表情，想起粉丝们可能会有的欢呼和应援——这一切，都成了泡影。

绝望像潮水般将她淹没，她甚至想过就这样放弃，回到釜山，做一个普通人，再也不做出道的梦，再也不渴望被人关注被人偏爱。

【警告！新手抽奖机会剩余10秒过期！10…9…8…7…】

系统的声音突然响起，打断了她的绝望。

抽奖机会！

崔佳娜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是在黑暗中抓住了一丝微光。她几乎是本能地默念：“抽奖！我要抽奖！”

【抽奖开始…恭喜宿主获得奖品：电视剧《二十五，二十一》试镜机会×1（角色：少年罗希度的同班同学，戏份中等，人设贴合宿主特质，试镜时间：一周后）】

淡蓝色的虚拟面板上，出现了新的文字。

崔佳娜愣住了。《二十五，二十一》？她听说过这部剧，知道女主角是金泰梨前辈——那位凭借扎实演技在业内口碑极好的实力派演员。这部剧的剧本在业内很受看好，题材青春又治愈，很有可能成为爆款。

演戏从来不在她的规划里，她的梦想一直是站在打歌舞台上，**豆，跳自己喜欢的舞蹈，被粉丝们追捧和喜爱。可现在，这个突如其来的试镜机会，成了她留在娱乐圈唯一的希望，成了她实现“被很多人爱”的唯一途径。

雨还在下，崔佳娜却慢慢抬起了头。她抹掉脸上的雨水和泪水，眼底的双泪痣在雨水中格外清晰，眼神里的迷茫和绝望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坚定的光芒。

封建迷信也好，资本算计也罢，或许能夺走她作为爱豆出道的机会，却夺不走她想被人记住、想被很多人爱的渴望，更夺不走她对舞台的执念。

哪怕道路变了，哪怕梦想的形式变了，她也要留在这个圈子里，也要站在聚光灯下，让全世界都看到她的光芒，让千万人都喜欢她、爱着她。

只要能被人记住，只要能实现心底的渴望，她什么都愿意尝试。她会学好演技，就像学会舞蹈一样。她可以用另一种方式站在观众面前，让大家记住崔佳娜这个名字，记住她眼下的这两颗泪痣。

崔佳娜握紧了拳头，转身离开了hybe大楼。她的背影在首尔的夜色中显得格外单薄，却又带着一股不服输的韧劲。

……

话虽这么说，但她根本就没接触过演戏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佳娜被开除时我设定的时间线是21.5左右，此时应该还没改名为ador，ador成功独立是在21.10月。

佳娜时间线：2016—2019在sm，2019被闵希珍带到了hybe的厂牌旗下。然后一直作为n-team一员训练至21.5月。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2章 第二章：完美舞台与荒谬的驱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