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默：“……”喂喂喂，大老板不带这样玩的吧。缓缓呼吸了一下，咬着牙说道：“叶总，水煮鱼就好，谢谢。”

“嗯，还有吗？”他眼里浮上一丝笑意。

“没有了。”

“一盘不够，还有呢？”

“……水煮牛肉。”

“嗯，还有呢。”

“……我已经点好了，您点吧。”

“不只是你一个人吃，不够。继续点。”

“……”

“不辣的辣子鸡，谢谢叶少。”白允替莫默回答道，他一直想点菜，但是看样子叶靳尘是不会问他的了，只有主动点，但他不太能吃辣。

叶靳尘瞥了他一眼，“啪”一声合上了菜单，对服务员说：“超辣的辣子鸡，加上刚刚那两份，谢谢。”

“……”白允委屈。

最后白允点了个不辣的辣豆腐，唐宋点了麻辣虾和酸辣土豆。

吃饭过程中除了白允在“嘶呼~嘶呼”地一边吃辣一边喝水，大家都沉浸在美食中。

莫默正吃着一块水煮鱼，第n次察觉到某人有意无意投射在她身上的视线，纳闷地咽下了一口鱼肉，她突然间顿了顿，清晰地感觉到细腻的鱼肉夹着一丝细小的硬物正滑过喉咙，她没有立刻咳嗽，而是狠狠地扒了一口碗里的米饭，瞬间，喉头滑动，吞下去了。莫默微微松了口气，吃水煮鱼卡小鱼刺儿都属于日常状况了。

“卡鱼刺儿了？”叶靳尘把她的动作看在眼里，微蹙眉。

莫默没回答，而是先拿起杯子喝了口水，才淡淡地看向叶靳尘，“嗯，已经咽了。”

“……”

——

莫默回到家，洗完澡吹完头发，就一头倒在床上，侧身抱着软绵的被子，闻着浅浅的洗衣液的香味，这一天还真的有些疲惫。

她半眯着眼看着暖黄的床头灯，不禁想起黑夜里，卡宴车亮黄的车尾灯。

刚刚白允先顺路把唐宋送到了家，最后再送的她。

当然，叶靳尘也在车上。他们俩都坐在后座。

她记得是她先忍不住问道：“叶总，昨天……”

“你是想问我昨天为什么跟着你。”

“……嗯。”他居然知道自己要问什么。

“你就那么确定我是在跟着你？”

莫默说不出什么理由她要跟着自己，也许只是自己多想了，他只是路过而已，刚想回答说不是，他又说：“没错，我是在跟着你。”

明亮的路灯从车窗外弥散进来，洒在他细碎的发间，如墨般的眸子浮动着点点光芒，似朗朗星辰。

莫默又听到他浅笑着说：“因为……”他的身体向她靠近了些，“我好奇你。”这低沉的嗓音。

……

还没到十一点，莫默就昏沉沉地睡过去了，她迷迷糊糊地总结出了一些可能性：

1.叶靳尘看她是菜鸟，没啥经验，纯粹想逗她。

2.资本、家的玩法：想潜。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