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宋顿时戳心，双手合十对着程澄：“程姐……求放过，可别说我老了！”话风一转又说道：“我上午刚跟小莫说过这事儿呢，这一天我算是看出来了，莫默那不是拼，是真的效率高。一份不合格的长文件，翻阅浏览加上做标注，她慢则需要二十分钟，快则只需十分钟，如果不是专业知识掌握得特别牢固，怕是一天的工作也要掰开两天做。”唐宋感叹道：“现在的后辈可厉害多了。”说着，她又端起手边的橙汁喝了一口，这是她今天喝的第三杯。
被两位前辈连着夸，莫默倒是有些不好意思，笑着说：“程姐，唐宋姐，我应该没有你们说的那么夸张吧？就可能有那么一点点工作到忘我……”她伸出拇指和手指比划了一下，然后拿起桌上的文件，“我先去送文件啦。”
“等你回来我们一起吃晚饭吧！”唐宋在后面说道。
“好。”莫默出了办公室门口，走了两三步便到了总裁办门口。她敲了敲门，门内传来一阵淡漠的应允声。
叶靳尘一抬眸就看见莫默抱着文件走进来，眼里掩不住的笑意，跟今天早上清冷的样子比起来更加动人。他也跟着唇角勾起， “什么事这么高兴？”
莫默顿时敛了敛笑意：“没什么，叶总，这些文件请您过目。”她把文件递到办公桌上。
“就不能说出来，让我也跟着高兴高兴？”叶靳尘没有打开文件，反倒是宽阔的后背靠在皮质办公椅上，眼神直勾勾地看着莫默。
这样强势的目光，莫默并不逃避，她一贯冷淡，特别是对不熟悉的人。这会儿也回以淡漠的目光，说：“这只是私事，就不浪费叶总的心情了，您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出去了。”
叶靳尘拢了拢眉，她倒是回击得挺快。
“待会儿想请莫秘书吃晚饭，不知她本人可否赏脸？”
莫默没有回答，只是不解地望着他。
“我请新上任的员工吃饭，难道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嗯，是很正常。不过……“莫默顿了顿，一脸坦然地说抱歉：“今晚我已经和别人约好了，怕是不能赴您的约了，谢谢叶总的好意。”
“约了谁？”
“叶总，这是私事。”
“……”迟早我都会知道的。
——
“程姐不来吗？”
“她家里还有老公儿子呢，哪顾得上我们两只？”
莫默听得出来她话里微微的酸意，浅笑：“唐宋姐，你还不打算找男朋友吗？”
“什么叫‘还’？”唐宋斜睨了莫默一眼，“我正处于人生事业上升期，要男朋友干什么？来分走我一半的快乐吗？”
莫默：“……”好像很有道理的亚子。
两人边谈话边走向电梯口。
“小莫，你能吃辣吗？”
“能。”
“那我们去最近新开的那家菜馆吧！好像叫什么辣……“
“浅辣。”
“噢对对对！那小子给我讲过的我居然忘了……”
“你们要去浅辣吃晚饭？”一道清浅的男音从后面传来，唐宋和莫默同时转头，只见穿着银灰色的叶靳尘一边整理着袖口一边走来。后面跟着眼神清亮的白允。
“对啊，叶总您也去吗？”唐宋最先反应过来，答道。
“嗯。”
“那不如捎我们一程？我和莫默今天都没开车来。”穿着高跟鞋当然就不能开车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