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回到家门口,没有争吵声,没有东西摔碎的声音,可以说是没有任何声音,安静的过了头,让我感到了恐慌。
推开门,里面空无一人,我找遍了一圈连一个人影都没有见着,于是我试探地喊了几声:“爸…妈?”
没有回应,我又喊了几声,依旧没有回应,如果是往常这么叫他们早就骂自己了,但这次是他们唯一一次我这么叫没有骂我。
真的,这次家里,不,不算家,只能算是房子,这里面没有人,一个人也没有。
我去看了看他们各自的房间,里面空无一物,像根本没有人住过一样,他们离开了,但是丢下了我……
说实话,我对这个结果并没有多惊讶,他们丢不丢下我其实都没有什么区别,对我来说无非只是少了些争吵,对他们来说少了个拖油瓶而已。
也不知是不是妈妈还对我有些爱,她供完我上完小学就没有在管我了。
我每天吃的饭也都是那些大爷大妈看我可怜给的食物,至于是什么不重要,能吃饱就行。
初中这么将就的过完之后,高中学业繁忙,没有时间兼职赚学费,所以申请了助学过完了高中。
不过也还要感谢他们走之前给我留了个住所,嗯,虽然这个房子本来就是我的,是爷爷奶奶临走前留给我的,写的是我的名字。
可……他们早就不在了,若是他们知道我不是他们的亲孙子,估计也会一样讨厌我吧。
“呼——”我拿出了根烟,摸起爸爸遗落的打火机点燃了它,吸了几口便夹在指尖,靠在了阳台边的护栏上,望着窗外老旧的巷子。
真的挺无趣的,其实在他们走的那一瞬间我真的有点想死,我活着的意义是什么呢?
我的存在只会让他们感到厌恶耻辱。我并不优秀,并不能给他们带来什么利益。
除了这张脸真生的不错,可这有什么用呢?卖?不,我不会做这种肮脏的事儿。
不是所有人生来就幸福的这我知道,我并不恨他们,我只恨我为什么来到这个世上,也许是我上辈子的咎由自取。
我翻遍了房子里,把他们遗落的东西都放到了一个大箱子里面,整理好后用胶带封了起来。
我怕自己会贪恋他们走后的最后一丝亲情,我想我应该断了这些东西,不断只会让我对着这些东西徒生幻想,渴望。
也就这样,我就这样浑浑噩噩的活到了该工作的年纪。我不擅长交际,也不会。
我活着很累,并没有过多的精力去打理人际关系。
在工作的那段时间,我迷上了一款游戏,它的名字是《是缘还是孽》。
它是一款高自由度的剧情选择类型游戏,里面有很多的故事。很多的结局,里面的每个选择都会影响到你后续的结局,所以是缘还是孽全凭自己的选择。
不论你是男是女,性格怎么样?性取向又如何都可以玩这款游戏,当然这是18 的游戏,要玩的话审核起身份来十分的麻烦,而且年龄段也有限制,仅限18~40岁,目前还是在测试中,并没有正式上架。
而我注册的ID名是:莱音氼斯。我这个名字没有什么特殊的含义,而很多人为了提高沉浸度大多都会用自己的名字,但我并不想用我自己的名字。
而原因只是我的名字里充满了他们的厌恶,我不喜欢这个名字,自然也不想提及。
再再后来便是我被抽中了清除bug病毒的这个活动的名额,当然并不止我一人。
我点了接受之后并没有什么事情发生,直到后来我的眼前一黑便来到了那游戏大厅之内。
我兴许是死了才会被他们找上吧,不过这不重要不是吗?有乐趣就行。人生短短数十载,与其无趣的死亡还不如在乐趣中死去。
当然我说这话的前提是你在守法的情况下的乐趣,毕竟我可是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呢。
而在这些任务中倒是弥补了我缺失的情感感受,也未尝不是一种快乐。
所以不论是团数据,哦,应该说是母妃,她怎么利用我,我倒是无所谓,至少从一开始到现在她对我都是极好的。
原来有母亲的爱是这样的,很温暖,很开心……
至于其他给我带来其他情绪的人嘛,嗯,国师吗?呵,狗男人,他只是馋我身子吧,对我,嗯……也就也就那样吧。
“陛下如今也会为国家着想了,这是微臣很是欣慰。”夙愈恭把杯中的茶一饮而尽,打断了面前之人的出神。
“嗯?嗯……”被他的话给拉回思绪的夙玉裘应了一声顿了顿,将脑中的回忆压下后道:“既然这次灾情国师已经处理妥当那便回宫吧。”
“陛下想何时启程?”夙愈恭把玩着手中的茶杯问道。
“县令招了便启程。”不知想到了什么,夙玉裘笑了笑道:“朕在那次出门后的半路便被那县令给拦住了,他想要逼迫朕与他行苟且之事,朕不愿,便被他压到了私自搭建的牢房,被打了。后又被他掳到了南屋里头,还好在那紧要关头被国师你给叫走了。
不过有一点很是奇怪,他离开后竟在床边留了一张纸条,上面竟然是国师你的字迹……
你是故意留给我看的?”
“……”夙愈恭没有回答,只是笑着等他的下文。
“所以,国师啊,现在的这个县令是你找人假扮的吧?真正的县令恐怕早就被国师你给做掉了,估摸着现在坟头草都三尺高了吧。”夙玉裘牵过夙愈恭那只刚刚还在把玩茶杯的手。
边把玩着他的手边说道:“是演给瑞王看的,对吧?”
“嗯,你倒是猜的不错。”夙愈恭并没有抽出那只手,任由他把玩着。
“国师是觉得瑞王有谋反之心?”夙玉裘垂眸掩去眼中的情绪,淡淡地道说着。
“不敢,微臣怎敢妄自揣测陛下的兄长?”夙愈恭语气嘲讽,丝毫没有看出来他有何敬畏之心。
“不过陛下为何会如此说?”
“朕虽然常年没有处理过政务,但也不是全然放手不管。瑞王私养军队,拉拢各方势力,他自以为做的天衣无缝,但还是小看了朕。”夙玉裘想着他虽然不能弄出什么风浪来,但打听消息的能力还是不错的,所以朝廷的情况他还是知道个七七八八。
“照这样说瑞王是觉得陛下完全被架空了?”夙愈恭想着瑞王不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除非他是故意的,故意透露消息给陛下。
“可能吧。不过既然县令是你的人那便没什么好审问的,所以在巡视一下赈灾工作便起程回宫吧,朕想母后了。”夙玉裘觉着自己虽然没有什么治国理政的能力,但他会尽力做到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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