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路垚和董霖一起来到了相机店,董霖有事就先走了,临走之前还送了路垚一台相机。
路垚高兴的不行,但是在董霖离开之后,他开始向店员打听董霖的事情,从店员那里他知道了不少关于钱家的八卦。
路垚得到了新相机,迫不及待的去警察局想要去和乔楚生炫耀。
他刚想进去,却听见了屋里传来兴奋的声音,他感兴趣的驻足,在门外听听,看他们能有什么新花样。
“除了胸口的那一刀,死者的后脑还遭受过钝器的重击,这个哥儿们还挺狠的。”白幼宁感叹道。
乔楚生反驳道:“他不是凶手。”
“为什么?”
“直觉告诉我的,一个敢于杀人的人,眼神不会那么怯。”
“这也算理由?”白幼宁有些无语。
“当然,他是教师有家室,还偷情,有作案动机的应该是他太太吧。”
白幼宁斩钉截铁的说道:“不可能,他太太是残疾人常年卧病在床。我怀疑他和钱亦茹保持暧昧关系是为了骗钱给他太太治病。我去他家看过,屋里满屋子的补品,而且他太太说他最近经常出去给人补课。”
“对了,我刚刚审问完了丁书翰,他说他每天去见钱亦茹都会带一束玫瑰花。我们也在案发现场看到了那束玫瑰。”
“那如果柜子上的玫瑰花是丁书翰的,那浴缸里面的玫瑰呢?”白幼宁反问道。
“这也是一个难题。”乔楚生皱起眉头思考。
白幼宁突然说道:“难道是死者自己带的?”
“可是死者明知道丁书翰会带玫瑰花,又怎么会自己带玫瑰呢?”
“难道在丁书翰进去之前,死者还见过其他的人?”
路垚在外面听墙角到现在,总算是听到了一句靠谱的话。
“如果他能用这个人的玫瑰泡澡,那他和这个个人一定非常亲密。”
“董霖?”白幼宁惊喜的说道。
乔楚生笃定的说:“他从佣人口中得知妻子和情人约会,他提前赶到杀了妻子,然后嫁祸给情夫,自己在继承巨大遗产,一箭三雕啊。”
“没错,就是这样,楚生哥你终于毕业了。”
乔楚生有些得意,但是心里还是有些不确定,“现在还不确定呢,我还要和三土好好商量一下。”
“不行。”白幼宁马上制止了他。
“为什么?”
白幼宁抛出了一个让他无法拒绝的诱惑,“你难道不希望自己破案,然后用事实抽他两嘴巴吗?”
乔楚生一想还真的是,在破案这一方面,自己真的是一只都要靠路垚,但是如果自己想要追路垚的话,那势必要拿出自己的实力,这样才能配得上他,于是兄妹二人一拍即合。
白幼宁是想要打路垚的脸,乔楚生则是想开屏,给自己喜欢的人展示自己厉害的一面。
想想到时候的路垚的神情,他就觉得心里无比的高兴,忍不住笑出声来。
没想到两人刚出房门,就发现路垚站在他们的身后,面无表情的给他们鼓掌。
“乔探长好厉害呀。”
乔楚生已经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喜悦,强装淡定的回答,“还行吧。”
“但是我有一个问题啊,如果董霖真的是要去杀人的话,那他为什么半路要买一束玫瑰花来示好呢?这个脑回路很清奇啊。”
乔楚生和白幼宁两个人顿时被哽住了,面面相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白小姐,想要抽我的嘴巴,你还要努力努力再努力哦。”路垚得意的说道。
白幼宁有些咬牙切齿的说道:“好啊,就算是我们糊涂,那你说我们该往哪里查。”
“既然死者是个有钱人,我们当然是要把目光放在受益者身上。”
乔楚生和路垚两个人调查发现,钱亦茹死后所有的财产都是留给了她的弟弟,一分钱都没有留给董霖。
这让董霖的嫌疑骤减。
当他们找到钱亦茹的弟弟的时候,他正烂醉如泥,对自己姐姐的死,没有丝毫波动。
直接下了逐客令,“如果怀疑我有杀人嫌疑,那就找出证据来,如果没有那就请离开,不要打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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